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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哪能呢,”劉子順有些心虛,憨憨一笑,拔腿就跑,“那就拜托你們了!”但既然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再加上紙上列出的食材和調(diào)料也不算多,所以沈蕪弋和余暮淵在下午上完課的時候一起去了趟超市,簡單地買了一些蔬菜rou類回學(xué)校,并將這些東西交給劉子順,由他帶回到宿舍里暫時放著。而至于晚上留宿的事,余暮淵是一個人住,自然不用報備任何人;而沈蕪弋趁著中午吃飯的間隙,打了個電話惴惴不安地簡單告訴了林婉,林婉聞言不僅沒有阻攔,反而事無巨細地叮囑沈蕪弋在宿舍吃火鍋要小心,不要被發(fā)現(xiàn),兩個人睡在一起也要注意,畢竟都還是正值青春的少年,血氣方剛也是很正常云云。眼見著后面的話題逐漸向一個奇怪的方向跑偏,沈蕪弋果斷阻止了林女士的長篇大論,和林婉快速地道別,掛了電話的那一瞬,他才舒了一口氣,一抬頭,就看見余暮淵正看著他微微地笑。余暮淵含笑道:“阿姨很有趣?!?/br>顯然他是絲毫不漏地將林婉的那番話聽了進去。沈蕪弋試圖替自家母親挽尊辯解:“那個……其實她平常不是這樣的……”但當對上余暮淵那流露出了然縱容的一雙眼睛,他泄氣了:“算了,她平時就是這個樣?!?/br>余暮淵將沈蕪弋懊惱的表情盡收眼底,不禁莞爾,但卻什么也沒說,只是伸出手,安撫小動物似的揉了揉他的頭。――晚上下了晚自習(xí)的時候,劉子順鬼鬼祟祟地貓著腰,懷里揣著不知什么東西,邊東張西望邊三步兩步躥到他們兩個桌前,極快地將藏著的東西塞到他們兩個懷里,刻意壓低聲音:“快,帶上,跟我走。”沈蕪弋低頭看著塞到自己手里的口罩,再看看劉子左顧右盼仿佛做賊心虛的模樣,沉默了一瞬,小聲地問:“為什么要帶口罩……”劉子順扭頭驚異地看著沈蕪弋:“為什么不帶?”他的語氣浮夸,音調(diào)微微拔高:“拜托――兩位哥,你們是不是低估了自己在年段里的知名度了,不戴口罩就往宿舍樓里走,就你們兩這極有辨識度的臉,誰不認識你們?!?/br>他越說越激動,甚至想直接上手幫沈蕪弋戴上:“別說了,我來……呃嗯……余哥你來幫蕪弋帶上!”接收到一旁飄來的極具壓迫感的目光,劉子順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了一下,脫口而出說到一半的話被硬生生地拗了一個彎,十分有求生欲地生硬接上另外一句話,然后像被燙著似的連連退后幾步,強行從嘴邊露出一絲訕笑。沈蕪弋剛眨了一下眼睛,手中一空,口罩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在手里,指腹蹭過他的耳廓,將口罩勾到他的耳后,他抬起眼時,只能看見男生被口罩遮住的大半張臉,高挺的鼻梁,如同一把刷子似的抖落濃重陰影的濃密長睫,以及專注深邃的淺色瞳孔,似乎要將他的身影留在眼底。“好了,”被口罩濾過的聲線低沉,搭在耳廓的指腹在離開時又輕輕地捏了一下玉珠似的軟白耳垂,斯文柔和,絲毫看不出其中的調(diào)情韻味,做完這一套動作,他神色自若地暼開目光,看向一旁看傻了的劉子順,“現(xiàn)在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走吧?!?/br>――二班男生所在的樓層是四樓,劉子順領(lǐng)著后面兩位大佬摸到四樓,推開葉文斌寢室門的時候,迎面撲來的就是一股火鍋特有的濃郁香氣,再一看正中央的空地上擺了一張折疊式小方桌,桌子的正中央擺著電磁爐,電磁爐上放了一口鍋,其中塞滿了各式各樣的食材,不斷有氣泡自下而上地冒出,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而電磁爐的周圍見縫插針地塞滿了各種食材,地面上還擱著一只巨型保溫杯和一只瓷盤,盤子上盛著幾味火鍋必備調(diào)料;方桌周圍,葉文斌等人盤腿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手里捧著碗筷,一臉垂涎地盯著火鍋,眼珠子都快要掉進去了。“快點關(guān)門!別讓氣味漏出去了!”葉文斌聽見開門聲,隔著一層裊裊升起的水霧連聲催促道。“你們把東西放那里就好了,那張桌子是空著的?!眲⒆禹樦噶酥复蚕缕渲幸粡堊雷印?/br>沈蕪弋和余暮淵將東西放好后,向那塊空地走去。原本坐在那圍了一圈的人很自覺地往旁邊擠擠湊湊,騰出一塊地來,劉子順先挨著葉文斌坐下了,但余暮淵卻不急著坐,他微微蹙眉,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繼而抬步走到其中一張書桌前,微微瞇起眼打量了片刻,細長的手指搭上其中兩本書,抽出來后,問:“這兩本是誰的?”“嗯?”江孝涵抽空瞅了一眼,不明所以地認領(lǐng):“我的?!?/br>余暮淵:“我看這兩本試卷都寫完了,你還要用嗎?”江孝涵搖頭:“我還準備過幾天把它丟了來著?!?/br>余暮淵:“介意借我用一用?”“嗐,余哥你拿去吧,”江孝涵豁達地揮揮手,“不過你要它們用來干啥啊?!?/br>余暮淵沒有回答,而是拿著這兩本厚厚的試卷走到空出的那塊地前,將手里的東西細致地鋪在地上,才輕輕拍了一下沈蕪弋,和他一起坐下。“我去,”江孝涵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吧,余哥你潔癖這么重?”“還好?!庇嗄簻Y簡潔道,半挽起長袖,露出半截小臂和瓷白的手腕,伸長手,拿過放在地上的保溫杯,擰開杯蓋,盛了一點熱水在碗里,拎著保溫杯,很自然地問沈蕪弋:“要不要?”他今天穿了一件純黑的毛衣,襯得他眉眼英俊溫潤如畫,神情中流露出幾分平時難得一見的隨和,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發(fā)勁而像藤蔓似的纏上雪白皮膚,單調(diào)的顏色中和在一起卻極具視覺沖擊力,惹眼得緊。沈蕪弋的臉不知為什么有點紅:“要的。”知情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忽視這互動之中浮動的淡淡曖昧,扭過頭各說各的,只剩下不知情的憨憨看著兩個人用熱水洗了一遍碗筷,咂聲道:“余哥這潔癖,嘖嘖……”“鍋里的東西熟了可以吃了?!币恢蹦蛔髀暤陌葮渫蝗徊逶?。于是眾人的注意力也極快地轉(zhuǎn)移,一雙雙筷子從不同的方向伸到鍋里,極快地爭搶自己早就瞄準的食材。“那個……你們到底是哪弄來的電。”沈蕪弋捧著碗問。“喏?!比~文斌指了指上面。沈蕪弋順著葉文斌指著的方向看去,才發(fā)現(xiàn)空調(diào)旁邊的那個插孔上拉了一條多孔插座,而電磁爐的插頭則插在多孔插座上。沈蕪弋捧著碗呆了片刻。“別說出去啊,”葉文斌有些緊張地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發(fā)誓我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江孝涵邊大快朵頤邊嘖嘖有聲:“私拉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