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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以將威脅程度降低。幾人的想法與的場出奇一致,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他們也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各自挑選了一個目標就要扣動扳機。“等一下!”回頭對幾人連連擺手,越前低頭沉思了片刻,道:“如果這些光球被破壞就會重新分解成能量的話,精市根本就不可能在它們上面留下線索的,會不會是我想錯了?”總覺得幸村的用意不在此處,又或者說幸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涉及其中,越前努力讓自己站在對方的角度上思考問題。然而,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讓他很慌亂,因爲他察覺到幸村根本沒抱著能活著離開的想法,自然不會留給自己任何蛛絲馬跡。思及此處,越前有點急了,也不顧幸村不是哨兵無法與他産生精神共鳴,他召喚出自己的精神向?qū)В缓蟊M最大努力釋放精神觸絲,讓可被精神探及的范圍最大化。沒想到,越前病急亂投醫(yī)的做法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他的精神向?qū)В恢煌獗砜雌饋砗芟裣柴R拉雅貓的小家伙剛一出現(xiàn)在這個空間當中,立即對他發(fā)出一聲嬌嗲的“喵喵”聲,轉(zhuǎn)身朝某個地方跑去。“快,快跟上它?!蓖高^精神向?qū)骰氐男畔?,越前了解到對方是要帶自己去一個地方,一個殘留著幸村精神力的地方,讓他立刻興奮的跳了起來,來不及解釋拔腿就跑。見越前纖瘦的身影一轉(zhuǎn)眼就消失在白茫茫的柔光當中,各位哨兵也不敢停留,連忙憑借彼此間的精神羈絆追了過去。沒跑多遠,他們的精神領(lǐng)域里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痛感,還沒來得及細想是怎麼回事,已看見越前半跪在不遠處,痛苦的干咳。“小鬼,你怎麼了?”最先沖過去的是周防,扶起越前因疼痛而顫抖的身體摟在臂彎,看著沾血的蒼白嘴唇,他緊緊蹙眉,低聲問:“哪里痛?”吃力搖頭,既要承受疼痛還要分神安撫精神陡然變得緊張的哨兵,越前在周防懷里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有些虛弱的道:“是我那只貓……它只要撞上那些能量體,我就會覺得很疼……可是……可是它告訴我必須按照它的路線走才能找到精市……”“那就讓它指路,用我的精神向?qū)ヌ铰??!狈愿雷约旱木裣驅(qū)刃幸徊饺フ夷侵环实貌幌裨挼呢垼嗨纠淅涞目粗€想反駁的越前,淡淡的道:“龍馬,你最好搞清楚狀況,如果你倒在這里,沒有任何人有能力找到幸村。”接下來的行程近乎慘烈,精神向?qū)惺艿哪芰繘_擊都直接反饋到了他們的哨兵身上,赤司到極限之后便由手冢頂上,手冢不行再換另一個人,無一例外都是硬生生扛下所有的傷害。沒有人去質(zhì)疑越前,甚至連多一句話都不曾問過,因爲對他們來說,保護好自己的向?qū)?,是他們身爲哨兵的職?zé);而守護自己的愛人,則是作爲男人的責(zé)任。就這麼硬抗了幾輪之后,越前終于感覺自己的精神向?qū)W×?,就停在目力可見的不遠處,面前是與他們一路行來截然不同的空間,再也沒有了那些密集分布的能量體,只有一片空蕩蕩的黑暗。強忍著沒有即刻沖過去,他轉(zhuǎn)眼看向已被吐出的鮮血濕透衣襟,面色慘白神情萎靡的幾人,早已濕潤的眼眸中再次滾下淚來。涯的傷是最重的,不知道是不是對越前曾經(jīng)爲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心存歉疚,他好幾次沒等緩過來便又搶在其他人之前派出了精神向?qū)В丝陶麄€人幾乎是半跪在地上一點點挪動。見越前返身跑過來緊緊抱住自己,渾身都在劇烈顫抖,他勉強笑了笑,吃力抬手摸了摸冰冷的精致面孔,輕喘道:“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緊抿著嘴唇不說話,越前沉默了許久,終于輕輕開口道:“那就休息一會兒,已經(jīng)到地方了,不著急?!?/br>本身就是最強大的哨兵,手冢此刻看起來情況是最好的,稍微休息了片刻,他走過去拍了拍越前緊繃的肩膀,輕聲道:“我陪你進去看看吧,讓他們在外面休整一下?!彼涝角按丝虙煨男掖澹徊贿^顧及他們的傷極力克制,其實根本瞞不過彼此早已糾纏在一起無法被分開的精神感知。用力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周防扶了一把身邊的赤司,和扶著的場的葬儀屋相互對視了一眼,對越前柔聲道:“我們很快就會趕過來,不用太擔(dān)心?!?/br>“我沒事,你陪龍馬一起進去?!蓖崎_葬儀屋的扶持,的場踉蹌了一步勉力站住,暗紅色的瞳溫柔停留在滿是擔(dān)憂的貓眸上。他知道葬儀屋是死神,體質(zhì)比他們強悍,所以執(zhí)意讓對方跟過去,也算是盡點心了。“那,我們就先過去了,你們一定要快點趕上來?!辈环判牡倪B續(xù)叮囑了好幾遍,越前不舍的望著對自己溫柔微笑著的四個男人,用力咬咬牙,轉(zhuǎn)身帶著葬儀屋和手??觳阶呦蚓裣?qū)У却牡胤健?/br>跨過那道界限之后,越前的精神向?qū)Ю^續(xù)朝前跑,指引著三人前進。這段路不算遠,當看到前面昏暗的光線里匍匐著的一個人影時,越前哽咽一聲,不顧手冢和葬儀屋的阻攔沖了過去。那個人影,即使不用細細分辨他也認得出來的,就是他一直渴望見到的那個人??赡莻€人的手呢?爲什麼只剩下了一只?還有腿,爲什麼膝蓋以下的部分都不見了?也許是聽到了越前的腳步聲,那個正跪在地上摸索著什麼東西的人轉(zhuǎn)過頭,嗓音里帶著一抹驚喜,連聲問:“龍馬?是你嗎?龍馬?”“精市!”還是記憶里熟悉的溫和聲線,越前幾步?jīng)_到幸村身邊,借著四周不知何處散發(fā)著的微光只看了一眼,眼淚就瘋狂涌出眼眶。那雙紫晶般的眼眸是沒有焦距的,自己站得這麼近,這個人還伸著僅剩的一條胳膊四處探尋。這個人,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麼,才會被傷成這樣?跪倒在幸村面前,越前捧著他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無助的哭喊道:“是誰?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你爲什麼不等我?”“真的是你……”感覺到guntang的淚一滴滴落在臉上,幸村眉心微蹙,把手在殘破不堪的衣物上擦了又擦,這才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撫上越前濕漉漉的面孔。輕輕噓了口氣,他微笑道:“能再見面是高興事,好好的哭什麼?”“你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面對記憶里熟悉的溫柔,越前哭哽難言,心臟疼痛得像要炸裂了一般。他是把幸村找到了,可找到的卻是一個身體已經(jīng)殘缺的人,爲什麼這個人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又是誰把他傷成這樣的?仿佛是看穿了越前的心思,幸村笑得異常平靜,輕拍著他緊繃的后背,道:“你來的時候也應(yīng)該遇到那些能量體了吧,每一個光球都代表著世界的一種可能性,人是不能碰觸的。但我要來到這里,有些能量體是躲不開的,所以必須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