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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第四王權(quán)者,青王宗像禮司,Scepter4的首領(lǐng)。他和King頭頂?shù)哪前褎κ撬麄儼l(fā)動力量的象征,達摩克利斯之劍,只有王權(quán)者、王族成員和權(quán)外能力者才看得到?!?/br>說完這話,十束又用一種復(fù)雜的目光看了看越前,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問出“越前,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樣的問題。因爲(wèi)他相信自己的判斷,越前恐怕在聽到這番解釋前連達摩克利斯之劍究竟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雙眼睛中的驚愕不是僞裝出來的。示意越前在原地稍等,十束徑直走到周防身邊,仰頭看了看虛懸在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輕聲道:“回去吧,King?!?/br>轉(zhuǎn)頭看看十束眉眼微蹙,流露出一絲擔(dān)憂的臉,又看看站在不遠(yuǎn)處的越前,周防有些不滿的低咒了一句,把力量一收轉(zhuǎn)身就走。在走過越前身邊時,他稍微放緩腳步,微微瞇眼看著睜得圓圓的貓眼,突然抬手揉揉墨綠的發(fā),懶懶道:“走了?!?/br>“王權(quán)者到底是什麼意思?”周防走得很快,越前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但就算這樣他仍堅持追問著對方,大有不問清楚決不罷休的氣勢。這也難怪,他之前只是以爲(wèi)所謂的赤王不過就是一群會玩火的超能力者的老大而已,現(xiàn)在看來好像錯得有點離譜。第三、第四?到底有多少王權(quán)者存在?象是被越前問得有點煩了,周防皺眉朝十束一瞥,眼神中很明顯的表達出“這麼無聊的問題你來解釋”的意思。而接受到自家王的暗示之后,十束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二戰(zhàn)時期,德軍在德國小鎮(zhèn)德累斯頓開始研究一塊來源于波西米亞的石板,那就是一切力量的來源。石板會自動選擇合適的人選賦予王的力量,現(xiàn)今世界上有七大王權(quán)者,分別爲(wèi)白銀、黃金、赤、青、綠、灰和無色。王權(quán)者使用力量超過一定限度時會出現(xiàn)其力量象征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而劍的外觀則可以反映王的力量……”十束的話到此戛然而止,因爲(wèi)原本神情懶散的周防在這時向他投去警告性的一睹。不過兩人之間的異樣幷沒引起越前的注意,他還沉浸在十束剛才一番聽起來匪夷所思的解釋當(dāng)中。想了一會兒,他挑起眼角斜斜看了周防一眼,撇著嘴道:“那你是排名第三的,應(yīng)該比那個青王厲害咯?”不知是不是被越前的說法給取悅了,周防突然一笑,伸手揉亂他的發(fā),徑直朝前走去。而在他們身后,青王宗像禮司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目光久久停留在越前纖瘦的背影上,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他才轉(zhuǎn)身對副手淡島世理道:“查一下那個孩子,越詳細(xì)越好?!?/br>他能看得出,剛才讓周防尊收回力量幷非全是十束多多良的功勞,更多還是因爲(wèi)那個陌生的孩子在現(xiàn)場。周防尊好像有所顧忌,至于顧忌的到底是什麼,可能要等拿到那孩子的資料之后才能做出判斷。第5章王的世界(4)住在吠舞羅的總部,卻又不是吠舞羅的成員,越前的存在終歸是難以服衆(zhòng)的,哪怕他是被吠舞羅衆(zhòng)人所敬服的王所默許的。爲(wèi)了讓他顯得不那麼特殊突兀,十束在與草剃一番商議過后決定讓他在Homra打工,也算是給有意見者一個交代。吠舞羅所在之地是整個東京最魚龍混雜的地方,雖說大部分人都敬畏周防尊,但幷不代表來酒吧的每一個人都是恪守規(guī)矩的,總歸會有一些不長眼的人。更何況,就算周防的手段讓他們畏懼,那也只是周防一個人而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越前對吠舞羅的評價是中肯的,它就是一個游走在黑道中的組織。既然是黑道,那麼自然以力量說話,吠舞羅成員被別的黑道人員挑釁滋事也是常有的事。就像今天,Homra來了幾個人,從他們一進門起就惹得草剃出云微微皺眉,暗中不動聲色的關(guān)注他們的一舉一動。草剃認(rèn)得那幾個人,是一向與吠舞羅對著干的另一個勢力不小的組織的高層,每一個人手上都牽扯著幾條人命。周防雖是赤王,但王的能力一般不會用來對付普通人,有時候?qū)ζ渌M織的挑釁睜只眼閉只眼也就敷衍過去了。見有客人登門,身爲(wèi)店員的越前自然不能等老板親自去招呼,就算不喜歡那幾個進門就大呼小喝的人,他還是端了幾杯水,拿著菜單走了過去。才剛一放下托盤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已被其中一人抓住了手腕使勁一拉,緊接著下頜也被粗魯?shù)哪笞?。那人不知是從哪里喝了一頓過來的,滿嘴的酒氣,眼睛緊緊盯著越前精致白晰的面孔哼笑道:“哪里來的小子,長得跟娘們兒似的,不會也是吠舞羅的家伙吧?!?/br>手腕和下頜都被捏得生痛,但越前卻絲毫不畏懼對方,琥珀色的貓眼帶著一抹怒意瞪著那雙被酒精染紅的眼,冷冷的道:“你的嘴很臭,放開我?!?/br>“臭小子你說什麼?有膽子你給我再說一次!”沒料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年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那人微微一怔,臉上頓時羞惱滿布,惡狠狠的咆哮道。倔強迎視著對方兇狠的臉,越前緊抿的唇勾起一絲嘲弄的弧度,一字一句的重復(fù)道:“我說,你的嘴很臭,放開我。”“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那人被越前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明顯輕蔑的態(tài)度激得大怒,抬起厚實的手掌就要對著越前的臉扇下去。只可惜他的手才一舉起就被緊緊捏住了,手腕承受的力量之大,讓他這個常年使用武力的人也痛得冷汗?jié)L滾而下。“武田君,這是吠舞羅的地盤,你該不會是忘了吧?”緊扣住武田手腕的人是草剃,一張俊秀的面孔雖然還帶著和善的笑意,可紫色鏡片后的那雙眼卻是冰冷的。淡淡瞥過跳起來就要幫忙的其他幾人,他伸手將越前拉到身后,慢慢的道:“這孩子是我們吠舞羅的人,注意你的態(tài)度。”用力掙開草剃的手,武田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一時也不敢擅動。再怎麼說,草剃出云也是吠舞羅里面戰(zhàn)力僅次于周防尊的人,這點顧忌他還是有的??裳壑橐晦D(zhuǎn)落在越前身上,他突然笑了笑,陰惻惻的嗓音里滿是鄙夷:“你們吠舞羅的口味什麼時候變了,居然也收這種娘們兒似的小子?該不會這是周防尊的愛好吧,你才這麼緊張?!?/br>話音剛落,一杯冰水兜頭潑在武田臉上,越前從草剃身后站了出來,瞇眼盯著神情錯愕的對方,冷哼道:“都說了你的嘴很臭,比十天沒刷過的馬桶還臭?!?/br>他又不是傻子,聽不出這人的話有多難聽,可他的動作也徹底激怒了原本在草剃彈壓下有所顧忌的其他幾個人,其中一人趁他不防一腳重重踹在他腰上。力氣之大,讓越前整個人橫飛出去,重重撞在吧臺上,跌倒在地時悶哼一聲唇角已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