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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邇送別了隼,一邊琢磨著棉花的培育計劃一邊往回走,走著走著忽然被人攔住。攔住他的人是個眉眼精致的亞獸,有些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你就是綠耳嗎?”陸邇怔了下,回答:“對,你是哪位?”來到神壇部落一個月,他每天都在帳篷和農(nóng)田兩點一線地行動,對獸人、亞獸們之間的交際沒什么興趣,因此認(rèn)識的人不多。這個亞獸咬了咬下唇,低聲自我介紹:“我叫木光……就是想來看看角的伴侶是什么樣的……”他抬起頭,眼眸中似乎有些水意,有些哀怨地看了陸邇一眼。陸邇愣過之后反應(yīng)過來,微微皺起了眉——這是角的桃花?他倒是不懷疑角會背叛他們的感情。他的伴侶是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木光看陸邇皺眉,心里暗暗叫了一聲“糟糕”:這個綠耳該不會因此對角產(chǎn)生什么不滿吧?他們的目的是把角和陸邇留在神壇部落,可不是要拆散他們??!想到這里,木光連忙補救了一句:“角在聚會的時候一直在夸贊他的伴侶,所以我就想來看看讓角一心一意的亞獸是什么樣子?!?/br>陸邇微微挑了一下眉,點點頭只吐出一個字:“嗯。”他剛才看到木光的眼神時就感覺不太對,現(xiàn)在聽木光這么一解釋,心里更覺得懷疑。在紅木部落,最初幾乎所有的單身亞獸都愛慕著角,作為角的亞獸,陸邇穿過來之后不知面對了多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有花尾那種惡意妒忌的、也有其他亞獸單純羨慕的。而眼前這個亞獸看他的眼神幾乎看不到那種感覺,倒是好奇占了絕大部分,完全不像角的愛慕者。——再說角回到神壇部落也才一個月,又已經(jīng)帶著亞獸和幼崽了,陸邇覺得一般也不會有亞獸這樣自貶身價。獸人世界雖然沒有絕對的一夫一妻制,但在神與天地佐證下結(jié)成的伴侶只有一個,“離婚”這種事陸邇都沒聽說過,一個獸人擁有多個亞獸基本只出現(xiàn)在奴隸的身上。這個亞獸身材不錯、身上裝飾著不少精致的飾品,顯然并非奴隸。如果不是角的桃花,那他找過來干什么?陸邇不動聲色地看著木光:“現(xiàn)在看過了,還有什么事嗎?沒事我去種地了?!?/br>木光等著陸邇詢問一些關(guān)于角在亞獸中的行為、人氣等問題,自己也好“不經(jīng)意”透露他們在神壇部落享受的萬眾矚目……沒想到陸邇完全不感興趣。眼看陸邇要抬腳走人,木光一急,連忙道:“我和你一起去!”對上陸邇有些疑惑的眼神,木光暗地里咬咬牙,重新放柔了聲音:“我對你們帶來的農(nóng)業(yè)也很感興趣,能一起教教我嗎?”陸邇想了想,竟然出乎意料地點點頭:“可以。來吧。”神壇部落雖然很富足,但部落中的精神建設(shè)似乎也不太好,這些亞獸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還是讓他們也一起來接受勞動與汗水的洗禮吧。……晚上木光回到自己的帳篷時眼神中盡是一片迷茫震驚。典過來打探情況時嚇了一跳:“木光,你怎么了?”木光回過神來,拍了拍腦袋,有些遲疑地道:“我感覺綠耳好像跟我們知道的亞獸不太一樣。”“綠耳時那個小部落的巫醫(yī),當(dāng)然不一樣?!钡渥谧雷由?,放下一個圓溜溜的橙色果子,關(guān)心地問,“怎么樣,有沒有讓綠耳感受到神壇部落對他的羨慕?”木光回想起今天在田地里插秧的一整日,有些沮喪:“沒有,他把我丟給了從他們部落來的獸人身邊,自己不知道去哪了?!?/br>那個叫實的獸人一看就是個死心眼,居然真的在認(rèn)認(rèn)真真教自己插秧……他問過實綠耳去哪里了,實告訴他綠耳自己培養(yǎng)作物的時候只讓角靠近,其他人一律不能接近。“這個先不說,你剛才插秧的手勢有點不對。來,跟我再做一次……”想起自己居然認(rèn)認(rèn)真真干了一天農(nóng)活,木光就覺得這個世界有些虛幻:他到底是去干嘛的?——最可怕的是,最后他看著一大塊插秧完成、有些歪歪扭扭的水稻田,竟然還真的感受到了一絲滿足感,甚至在實說出“明天再來”的時候點頭同意了!這個紅木部落的農(nóng)業(yè)有毒吧!典聽得有些迷幻:“這個什么農(nóng)業(yè)……這么厲害?”首領(lǐng)吩咐了一批獸人和亞獸去跟著陸邇學(xué)耕種,準(zhǔn)備先種植第一茬,看效果再推廣到全部獸人家庭。典和木光一家不在首批吃螃蟹的人家隊列中,因此也不清楚農(nóng)業(yè)究竟是什么情況。木光眼光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哥,明天跟我一起去看看?”今天他插秧的時候,被實批評好幾次手法不對、插秧不齊,正好讓典也一起去試試,他也可以看典出糗。典哪會不清楚自家弟弟打的什么主意,不過他確實對農(nóng)業(yè)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好?!?/br>……陸邇在忙著培育棉花品種的時候,角和戰(zhàn)在忙著教導(dǎo)另一批獸人燒磚。見識過紅木部落的高墻堅房之后,神壇部落也打算把他們的帳篷換成磚房。這里的雨水量比較大,氣候也比較熱,因此陸邇設(shè)計房型的時候刻意參考了地球上的熱帶建筑。實負(fù)責(zé)農(nóng)業(yè)相關(guān)的活,隼飛回去報信,能指導(dǎo)建造房子的就只有角了。紅木部落一開始因為人數(shù)太少,大部分獸人幾乎所有的工種都要干——他們就那么幾個人,燒磚砌墻這種體力活更不用說,輪也輪的上。角雖然不主要干這些工作,需要的時候也絕對能勝任,教導(dǎo)神壇部落的獸人們不在話下。一開始還有一些桀驁不馴的獸人覺得用泥土做的房子很不靠譜,故意想給角找麻煩,最后被角直接暴力折服。哪怕在外流浪多年,論戰(zhàn)力,他仍然可以吊打神壇部落的這些獸人們!戰(zhàn)都不是他的對手,其他人更不用提,給他留下傷痕都很難。但偶爾還是會有些擦傷扭傷,晚上陸邇給他擦藥的時候十分心疼:“你們打架都這么兇嗎?”角微微咧了一下嘴,扯到傷口,抽疼了一下,又笑了起來:“不狠一點他們沒那么快聽話?!?/br>神壇部落獸人們的幕強心理極重,角越展現(xiàn)自己碾壓的戰(zhàn)力,越能快速讓他們折服。陸邇也知道獸人世界自有自己一套行事準(zhǔn)則,所以沒有勸阻什么。只是自己伴侶身上的傷只有自己心疼。他小心翼翼把消炎的藥草汁涂在角肩膀上的創(chuàng)口,心疼地在角耳朵上吻了一下:“疼不疼?”這點小傷對于角來說簡直像在撓癢癢。以前狩獵的時候受傷也是家常便飯——生命之心雖然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