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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原豬豬rou已經(jīng)很好吃了,這種飼養(yǎng)的豬rou會有多美味?想到陸邇,角心情又有些低落。不知道他的亞獸是怎么回事,對他的排斥太過明顯,比他剛以人型回來的那段時間還要刻意。要不是角變成獸型吸引陸邇?nèi)]他的時候,能夠在陸邇的眼中看到清晰的渴望和更加濃烈的抑制,角甚至?xí)詾殛戇冮_始討厭他了。百試百靈的擼毛大法如今成功率也變得很低,角心中出現(xiàn)了濃重的危機感。他離開這個月,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喂完豬,角找到了烈,重點詢問了一下他離開部落之前讓烈盯著的人:“守他們有沒有小動作?”烈不太懂:“什么小動作?”“就是有沒有跟綠耳走得太近?”烈思索了片刻:“綠耳偶爾會找他們討論工具的改良。”——那就是了!角握起了拳頭,有些咬牙切齒:“不是讓你盯著他嗎?”他離開部落之前特意囑咐過烈,讓烈盯著點靠近陸邇的任何獸人。——尤其是有毛的!烈皺了皺眉:“他們只是討論正事罷了?!?/br>明明陸邇對角一心一意的美名整個部落人盡皆知,烈不懂角為什么還要緊盯著陸邇周圍的獸人不放。他對勇都沒盯得這么緊呢。角跟烈說不通,又不能明說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拿下他的亞獸,只能憋著氣自己暗中留意陸邇和那幾個獸人之間的關(guān)系。……陸邇這些日子和守打交道的機會確實不少。這個世界的獸人們對自身力量的重視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對工具的重視,盡管貼合這個世界的實際情況,但對于陸邇這個來自現(xiàn)代社會、習(xí)慣工具妙用的人來說還是感到有些不適應(yīng)。這次逮到一個相對來說在工具方面比較專精的獸人,陸邇常來跟他探討農(nóng)具和武器的優(yōu)化改良。陸邇在現(xiàn)代社會里主攻的方向是育種優(yōu)選,對于農(nóng)具僅僅停留在正常使用的了解程度,來到這個世界后造出的各種農(nóng)具大都是憑著記憶磨出的大致形狀。紅木部落也沒有第二個人有使用或者創(chuàng)造工具的經(jīng)驗,沒法給他參考意見。守的出現(xiàn)給了陸邇很大的驚喜,在守的幫助下,陸邇改良了不少農(nóng)具外形,讓這些農(nóng)具在使用的時候使力更小、重量更輕。除此之外,陸邇還造出了他第一次可以使用的防身武器——弩。部落的大遷移勢必要走出舒適圈,在野外一切危險都有可能出現(xiàn),陸邇不想把自己、把部落的安危全部壓到獸人們的雙肩上。弩機整體用木頭削成,弦的部分用的是從一部分野牛身上抽出泡過的牛筋,彈性和力度都很不錯;箭大都是削出的木箭,還有一小部分鑲嵌了磨得極為鋒利的石制或骨制的箭頭。制造弓弩花費陸邇不少功夫。他以前對弓弩僅僅只見過圖片,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和原理全靠猜測和推論。好在有守他們幾個對只要工具和武器頗有經(jīng)驗的獸人們幫忙,群策群力好久,最后才做出能用的成品。弩機制造成功之后,陸邇在部落附近的樹上試過,效果很不錯,雖然沒有角那種幾無破綻的強悍殺傷力,但用來防身已經(jīng)足夠。弩機的制造陸邇沒有告訴其他人,只讓騰和角見識了一下,就連試驗過程都挑大家都在忙的時間段進行,保證不會走漏消息。武器不比工具,在實際投入使用之前能保密還是保密最好。制造弓弩的過程中,守對陸邇佩服得五體投地,完全明白為什么這個深藏不露的部落為什么對一個亞獸如此推崇備至,完全成了陸邇的小迷弟。這個亞獸比他知道的任何巫醫(yī)都要厲害!這天守和陸邇又出去試驗了一版調(diào)整后的弩機,道別之后返回自己的帳篷,快到家的時候一頭撞上了神色冷漠的銀發(fā)獸人。角的氣場全開,紅木部落里沒幾個能撐得住,更別提瘦弱的守了。看這個“情敵”被自己的氣場壓得差點癱倒,角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神色還是不變,盯著守:“你和綠耳干什么去了?”守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角氣勢逼人的靠近,搞不懂角這個問題的意思。來到紅木部落之后,他知道了陸邇和角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對這對伴侶之間的感情羨慕不已,也后悔自己當(dāng)初當(dāng)著角的面追求陸邇的舉動。肯定讓他們對自己的印象變差了!知道陸邇和角的感情后,守下意識認(rèn)為陸邇和角之間肯定沒有秘密、無話不談,那陸邇跟他去部落外面試弩的行為不可能瞞著角,角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呢?——難道是考驗他能不能守住秘密?!守恍然大悟,咳嗽一聲,神色嚴(yán)肅:“放心,角,綠耳囑咐過我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的嘴巴絕對很嚴(yán)!角:“……”怎么還有小秘密了?一直以來都以為只有自己和陸邇之間擁有小秘密的角心中警鈴大作,恨不得捏著守的脖子揍他一頓。只是還沒等他真的動手,陸邇就從那邊扛著鋤頭繞了出來,有些奇怪地看過來:“你們在干什么?”來找“情敵”挑釁被抓包,滿腔的醋意迅速被角憋了回去:“沒什么?!?/br>陸邇輕輕挑眉,沒說什么,轉(zhuǎn)頭向著帳篷的方向回去。角丟下守,追著陸邇過去,聲音溫和了一百八十度:“我?guī)湍隳谩!?/br>“不用?!?/br>守站在后面,有些迷惑地看著這對伴侶,總覺得角在陸邇出現(xiàn)前后的氣場變化有點大。他有種錯覺,如果角現(xiàn)在是獸型,可能尾巴都要搖起來了。……跟著陸邇回到帳篷,角抓耳撓腮地想著怎么解釋,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陸邇的神色十分正常,似乎根本不在意他做了什么。這讓角有點失望,忍不住也有些難過。陸邇臉上神情看似正常,其實心一直繃著,眼角余光一直在角的臉上打量。觀察到角流露出的失望之情,陸邇心弦忍不住也動了一下,心里微微有些自嘲。——為什么之前自己沒有注意到呢?角的情緒明明展現(xiàn)得這么清晰,喜怒哀樂都跟著他的一舉一動而變化。要不是這一個多月的分別,也許他還是會想以前那樣把角忽視在一旁,默認(rèn)角是他生活的一部分。陸邇這幾天也在考慮要不要和角攤牌。若是寒季之前,他肯定毫不猶豫地和角講清楚,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和角劃清界限,讓角死心,也讓自己回歸正常的軌跡;只是現(xiàn)在,陸邇卻猶豫了。說不清猶豫的原因,也許是部落遷徙在即,這個時候鬧“離婚”影響到的可不是他們這一家;也許是因為角現(xiàn)在還沒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