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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星瞳孔地震,渾身僵直:“!??!”時珩的懷抱霸道又強勢,懷里帶著屬于他的淡淡的青草香味,本該溫柔的氣息卻隨著主人此時心里的躁動而變得狂放而叫囂,和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混雜在一起,形成密不透風的網(wǎng),張揚地網(wǎng)住一切錯綜復(fù)雜的想要逃離的念頭。時珩的手臂力道很大,緊緊地箍住了他的腰,好像要把他揉進身體里似的。他的后腦被掌控,臉被按在時珩的鎖骨邊上,或許是因為胸腔壓得太緊,甚至感覺有些缺氧。時珩的呼吸混亂而粗重,guntang又帶著侵略性的氣息撲在他的耳邊?;蛟S是因為他的耳朵本就敏感,對方令人發(fā)癢的呼氣和壓抑著的喘息,僅僅是這樣就把他弄得渾身發(fā)軟。陸辰星想用手推時珩的胸口,但不知為什么使不上力氣,動作就好像小貓在抓撓。“我們是好兄弟,”時珩緩緩開口,學(xué)著羅英臨的話,聲音低啞得不像樣子,“這是兄弟間的擁抱,是代表‘明天比賽加油’的擁抱。”陸辰星:“……”都怪羅英臨亂解釋?。×_英臨是傻逼?。?/br>時珩忽然想到了什么,輕輕嗅了嗅,隨即更用力地抱緊,聲音很低,帶著些抑制不住的難過:“他抱你了,你身上有他的煙草味?!?/br>陸辰星本來是想開口讓他放開,但聽到這話之后,腦子突然像短路了似的,莫名其妙地接了一句:“是我鼻子犯的罪?”時珩:“……”陸辰星連忙道:“不,不是,我胡說的,我——”不等他說完,時珩就已經(jīng)把他放開了,抿了抿唇,低聲道:“對不起?!?/br>陸辰星抬眼看了下爆掉后已經(jīng)恢復(fù)為0的藍色數(shù)值條,心下頓時一喜,下意識地回應(yīng)道:“沒,沒事……”時珩看著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他并不是因為想上廁所才過來的,只是看到陸辰星跟著羅英臨進了教學(xué)樓,就也跟了上去,結(jié)果剛好撞見了兩人抱在一起的場面。一時間,就好像被醋淋了一身似的,整個人都不太正常。先是把羅英臨嚇跑,再是用蹩腳的借口學(xué)著羅英臨的樣子抱了一下,賭氣似的摟得用力了一些,切身地感受到對方勁瘦的腰。腹部肌rou緊實,腰胯又細又窄,一只胳膊就能環(huán)住,就能牢牢掌控。太喜歡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一直緊緊相擁下去,擁抱到兩個身軀徹底融為一體。他垂下眼簾,瘋狂的占有欲之下,藏著深深的自責。以后不能再這樣了。自己什么都不是,沒有立場做任何干涉,更不應(yīng)該……藏著其他的心思,學(xué)著別人的樣子去抱他。時珩輕聲問道:“我這么抱你,你不生氣嗎?!?/br>陸辰星想了想,誠實地答道:“其實還好,兄弟間的擁抱沒什么大不了的,以前籃球賽贏了的時候,我也會和隊友抱在一起?!?/br>“以后別隨便讓人抱了,”時珩看著他,眼里藏著濃重的情緒,“你不知道對方心里有沒有什么不好的念頭,不要讓人白白占了便宜?!?/br>比如說令人心跳加速的念頭,帶點不和諧顏色的念頭,或者像自己剛才那一瞬間腦子里冒出來的那樣的,想把人獨占的、拆吃入腹的,陰暗又卑劣的念頭。雖然我那么喜歡你,但也請不要讓我占了便宜。我會……控制不住的。陸辰星撓了撓頭,無知無覺道:“哈哈哈,那我以后注意?!?/br>-兩個人一起回cao場,剛走出教學(xué)樓,時珩問:“晚上羅英臨要請你吃飯嗎?!?/br>陸辰星誠實道:“我不想去?!碑吘共⒉荒軕{空變出來個符合要求的女朋友給他。“那就拒絕,”時珩看向他,認真地說,“你答應(yīng)過我,要請我三餐和水?!?/br>“哦,對,”陸辰星問,“那你晚上想去哪吃嗎?”時珩:“你平時和別人出去都吃什么。”陸辰星想了想:“街邊燒烤吧,兩個人出去的話?!?/br>時珩斂眸:“那吃燒烤。”你和別人單獨做過的,我也要都和你做一遍。“行,”陸辰星爽快地同意了,“正好前段時間有家新開的,今天可以去試試?!?/br>時珩點了點頭,眼里帶著笑意:“嗯?!?/br>陸辰星看著轉(zhuǎn)眼間又漲了好幾十的好感,糾結(jié)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冒昧地問你個問題行嗎?”時珩:“問?!?/br>陸辰星盡量語氣平靜,讓問題看起來正常一些:“你知道同性戀里面的攻和受嗎?”“……”時珩的心漏跳半拍,“知道?!?/br>“那你如果,我是問如果啊,”陸辰星注意著時珩頭頂,時刻準備見機行事,“如果你和男生談戀愛,你會是攻還是受?”這個問題困擾他好幾天了,時珩看上去那么攻,性格也很強勢,比如說讓自己穿衣服,以及忽然抱過來,用力到把自己都要抱軟了,看上去真的不太像是愿意做受的。他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理解錯了,自己不管說什么時珩都會加好感,所以當時時珩聽到那些話,不見得是想被他日。時珩沉思片刻,雖然他只想做攻,但還是決定回答得穩(wěn)妥一些,給自己留一些后路,以免今后因為撞號而失去在一起的機會,便說:“都可以?!?/br>陸辰星倒吸一口涼氣:“?。?!”什么叫都可以?這么說來時珩也是可以接受做受的?想被自己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陸辰星難以置信,為了防止想錯,還是謹慎地又問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做受?”時珩:“!”果然如此,還好留了后路。時珩點頭:“可以接受。”“接受是一方面,”陸辰星不死心,硬是要問到底,“那你主觀上呢,想不想做受?”差點就直接問想不想被日了。時珩依舊點頭:“想?!?/br>陸辰星累了:“……”好了,懂了,他就是受。時珩問:“那你呢?!?/br>“我應(yīng)該是……”陸辰星想說攻,但突然想到如果這么說,那就跟時珩的屬性剛好契合,容易被對方更加暗戀,便改口道,“我是受?!?/br>時珩微微訝異:“你不能做攻嗎?!?/br>“我不能,絕對不能,”陸辰星把頭搖成撥浪鼓,企圖盡早讓對方死心,義正言辭地說,“我拒絕做攻,我喜歡做受,做受多舒服呀,躺平挨日就行了,都不用怎么動的?!?/br>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虎狼之詞,一時間耳根都紅了,尷尬地悄悄瞄對方的臉色。時珩呼吸一滯,嗓子緊了緊,小腹升起一陣燥熱,就連看向面前之人的目光也藏著一絲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