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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是,首都星前三的娛樂公司,原本身為死對頭的只有星耀和天盛,一個主音樂一個主影視,可以說直接霸占了半壁江山。而排在第三,只靠著挖掘絨毛覺醒者進娛樂圈賺錢的華鼎,從本質(zhì)上還沒資格跟他們爭呢。結(jié)果不想華鼎還沒什么自知之明,總是自不量力地喜歡找事,可不是讓星耀厭煩?偏偏這公司還挺邪門,絨毛覺醒者不好惹,因此其他公司不能使用過激手段,可他們對華鼎還格外地衷心,無論用什么條件都無法挖墻腳。其他公司私底下都不由暗暗腹誹,也不知道華鼎到底對他們待遇有多好,能讓他們面對其他公司開的優(yōu)越條件絲毫不動搖。因華鼎仗著藝人絨毛覺醒者的身份搶奪資源,星耀之前吃過幾次虧,才不免在之前發(fā)覺江冶故意要跟藍席云同時發(fā)行專輯時,勸芮羽菱要不要將發(fā)售時間推后。現(xiàn)在華鼎遭遇滑鐵盧,星耀可是高興地不得了,連看待藍席云也更慎重了一些。難怪臧荊白這么看重他,還好當初祖宗非要加入藍席云專輯制作時,他們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這種天賦,難保不是下一個臧荊白啊。尤其在聽說,天盛似乎又萌生了挖墻腳的想法時,星耀高層更是警惕起來。而且他們還聽說,天盛那邊可是很招搖地購買了藍席云的專輯來著,甚至有傳聞天盛上下都是藍席云的粉絲,因此格外敵視“一無是處”的江冶……雖然這聽起來太過夸張,不一定就是真的,但星耀不免還是緊張起來,萬一藍席云真的被挖走,可怎么辦?于是在經(jīng)過商議過后,他們將芮羽菱找來,商議起跟藍席云重新簽訂合約來。當初藍席云簽訂的是B級合約,這次直接提升到了A級,合同里定下的條件格外寬厚,對現(xiàn)在只有幾部作品的藍席云來說,算是很優(yōu)待了。但星耀看重的是他的這份天賦,畢竟能將絨毛覺醒者拉下來的,實在太少見了。例如臧荊白,雖然現(xiàn)在看著是一出專輯立刻空降榜單首位,但也是因為出道這么多年,粉絲遍布全星系,哪怕是絨毛覺醒者發(fā)行專輯,也會特意避開他的時間。最初他也是有過被壓下去的時候的,因此在對比過后,星耀更加看重起藍席云來,甚至有些擔心他會不滿意,跑到天盛那里去。藍席云自是不知道外界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當初進娛樂圈本來也就是因為芮羽菱,既然芮羽菱在星耀,他呆的也挺舒服,也沒必要來回換公司。于是在芮羽菱提了之后,藍席云便果斷地答應(yīng)下來,去公司簽下了新合約。回來的路上,芮羽菱跟他確定了三天后進組的事情。她略顯嚴肅地道,“殷藺戎是個比較危險自我的人,雖然在執(zhí)導(dǎo)這方面無可挑剔,但這人不好相處,你要小心點,除了拍攝時間外盡量遠離,別惹到他。”想起那人桀驁狂野的臉與透著血腥味的危險笑容,藍席云點了點頭,似是想起什么,輕聲問道,“菱姐,你知道殷導(dǎo)和姜巡的關(guān)系好嗎?”“姜巡?”芮羽菱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華鼎的影帝姜巡?怎么會問到他?”不等藍席云回答,她就思索起來,“具體情況我是不清楚,但根據(jù)殷導(dǎo)的性格來說,除了形影不離的岑商黎外,應(yīng)該沒什么朋友,也沒有聽見有傳聞?wù)f兩人關(guān)系好?!?/br>“倒是那位影帝赫翎霄……”她還特意看了一眼藍席云,見他神色不變,又繼續(xù)道,“相傳似乎和殷導(dǎo)關(guān)系不怎么樣,兩人互相看不慣的消息從第一部開始就傳到現(xiàn)在,但赫翎霄依舊穩(wěn)穩(wěn)做著的男主角,殷導(dǎo)也沒有提出要換角色?!?/br>“不過看他推薦你去試鏡,殷導(dǎo)也沒有阻止或者不悅,想來傳聞應(yīng)該是假的吧。”藍席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之前聽淼淼跟姜巡說,他和殷導(dǎo)關(guān)系比較好,希望能夠幫忙。也不知道這次進組后,會不會又看見淼淼。等到回家后,便又看見貓狐大戰(zhàn),家里東西也亂糟糟的,幾個機器人正焦急慌張地收拾著。他嘆了口氣,他出去一趟的功夫,家里就又變樣了。自從北極狐莫名駐扎在家里不走后,小白可真的是活潑了不少。這么想著,藍席云不由動作微微一頓,說起來北極狐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怎么也沒見他有離開的意思?殊不知赫翎霄也在這么想,這只狐貍怎么還賴著不走了?因此看著北極狐的眼神也格外不善。先不說他已經(jīng)闖進自己地盤這么久,還試圖接近并且吸收藍席云的精神力,而最主要的是——眼看著就要進組了,變回人形的針劑也準備好了,就等著藍席云先離開,他跟著變回人形離開的,結(jié)果這只狐貍卻賴在家里不走……赫翎霄藍色的眼眸微瞇,閃爍著冷漠的光芒。如果他一直不走,自己應(yīng)該怎么當著他的面離開?岑商黎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光看著這只貓不像貓獅不像獅的覺醒者,每天驅(qū)趕自己也知道他什么意思。見到藍席云回來,他原本躲避白貓爪子而落在機器人頭上的動作一頓,在空中優(yōu)雅地打了個旋,輕巧地落在了青年的腳邊。他矜持地用毛絨絨的尾巴蹭了蹭青年的腿,藍席云下意識彎腰揉了一把他的腦袋,然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小白。感覺到周身似乎溫度下降,他的手微微一僵,心下頓時覺得不妙。有些遲疑地抬頭看向前方,果然就見到白貓身體一頓,渾身的毛都炸了開來。原本略顯冷清的藍眸瞪圓,一副不可思議看著渣男的模樣,然后他身體弓起,齜著雪亮尖利的牙齒就沖著北極狐撲來!而此時北極狐正因為青年的隨手一揉,而舒服地融化成一攤液體,沉浸在那雪薄荷的氣息中,趴在地面上連一點的動彈的意思都沒有,顯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眼見著白貓已經(jīng)渾身透出了殺氣,被他撓一下或者咬住,恐怕都了不得,于是藍席云下意識將北極狐拎了起來,讓白貓剎車不及撞到自己的腿上。岑商黎也是一時不妨,后頸rou竟然被拎住,這會兒正渾身僵硬,跟真的動怒了的白貓對視。等被放下來時,北極狐后退幾步,驚疑不定地看了看藍席云,似是無法接受,直接轉(zhuǎn)身竄到了樓上。然后,藍席云就無辜地被暴怒的白獅頂?shù)搅祟孪词?,洗去他身上不該有的氣味?/br>聽著里面?zhèn)鱽淼乃髀暎蒸嵯鏊{色的眼眸明滅閃爍著,努力按捺住了心里的不虞。他以前都是只摸自己的,后來又多了現(xiàn)在還沒找到的犬科氣味,他勉強原諒他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沒想到現(xiàn)在更過分,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去摸了那只狐貍!是自己的毛發(fā)不順了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