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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狐貍,輕輕叫了一聲,又竄到了藍席云身邊,跟著他往外走去。北極狐:“……?”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M來見到自己又離開,但好歹是認識的人,他咬咬牙,身上失血過多,精神已經(jīng)恍惚,實在沒辦法,只能主動踉踉蹌蹌地跟過去。等到他努力維持清醒地跟到了一個莊園后,白貓似是才發(fā)現(xiàn)機器人竟然將陌生狐貍放了進來,不由驟然轉(zhuǎn)身,露出危險的攻擊姿勢,沖他冷漠地齜了齜牙。白狐卻絲毫不懼,沖著他翻了個白眼,然后在青年回頭時,柔柔弱弱地“嘰”了一聲。似乎是被白貓嚇到了,他露出驚慌的神情,后退一步不小心摔倒,傷口因此裂開,導(dǎo)致血又汨汨流了出來。看著血已經(jīng)流到了地上,藍席云皺起了眉,看了他半天,做了半天的心理斗爭,還是嘆了口氣,將醫(yī)療機器人招了過來。白狐的傷看著嚴重,不過似乎恢復(fù)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兒,血就止住了。表情冷漠卻動作輕柔地給他處理完傷口,藍席云抬頭便看見北極狐正睜著那雙烏溜溜的眼睛,似乎審視地在打量自己。這種眼神似乎有些熟悉,似乎有誰之前就是這么看著自己的,藍席云眉頭微蹙,神情收斂,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只渾身緊繃,似乎正等著自己說話的狐貍,語氣淡淡地道,“既然清醒了,就將這里處理干凈離開吧。”白狐:???之前還在想他會不會提出什么要求的狐貍,不由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就這?就算是自己的血弄臟了這里,可不是還有機器人可以收拾嗎?為什么還要他親自來?——他可是傷患???第45章似乎并沒有感覺到白狐的不可置信,藍席云說完便進了屋里,直奔盥洗室然后仔仔細細地洗了手。在這之前,他見過的毛茸茸都是認識的。小白是一直陪伴著自己的,曹欒和臧荊白都是朋友,只有這次是完全陌生的絨毛動物,甚至還是個危險的覺醒者。并且從他身上能感覺到明顯的血腥味,精神力雖然虛弱但能明顯感覺到危險。尤其在他踏入小巷里時,那股警告的氣息就圍繞在身邊,似乎他一旦輕舉妄動,精神利刃就會劃破他的脖子。因此,藍席云是并不想招惹他的,無論他是什么身份,都和自己無關(guān)。只是沒想到那只警惕的北極狐,竟然會跟著自己回來。而眼見著青年無情地進屋,似乎真的不打算管自己后,白狐不由瞪圓了眼睛??粗谋秤?也不知為何心頭一慌,下意識起身就想追過去。似乎察覺到他的想法,對自己地盤很有領(lǐng)地意識,并且身有潔癖的赫翎霄,不由也起身,用一只爪子攔在了他的面前。這次輪到了北極狐危險地沖他齜了下牙,烏黑的眸子也透出一股威脅,赫翎霄豈會怕他?先不提他現(xiàn)在受了重傷,就是他全盛時期,兩人也同時為頂級覺醒者,精神力不相上下。于是白獅藍眸高冷地看了他一眼,又過分地將整個身體都堵住了門。北極狐:“……”直到聽見里面青年的呼喚聲,白獅這才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躍進門里,然后趁北極狐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無情地將門給關(guān)上了。就在門關(guān)上那一剎那,北極狐發(fā)誓自己看見了那只形態(tài)怪異不知是貓還是什么的覺醒者,原本毫無情緒的藍眸流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得意。覺得這是白貓的自作主張,也許青年一會兒就會出來找自己,北極狐又蹲在原地耐心地等了一會兒,果然,就見門突然開了一條小縫。他烏溜溜的眼睛露出一絲了然,本來剛才發(fā)生的意外還讓他覺得發(fā)展脫離了控制,心里有些不順,還好現(xiàn)在又回到了正軌。然而下一刻,他又不覺懷疑起,青年是不是真的別有目的,在故意接近自己。今天剛將他定下人魚角色,晚上自己被追殺時就又遇見了他……這是不是也太巧了?他又為什么晚上會出現(xiàn)在小巷中?白狐,也就是岑商黎不由在心里升起諸多疑惑。他當然不信這世上有這么多巧合。從幾年前的夢境到現(xiàn)在的一切都仿佛連成了線,直到他這次突然被追殺然后被藍席云撿回來,岑商黎終于確定了,這是特意針對“烈焰”星盜團的陰謀。幾年前烈焰和第二星盜團“八神”發(fā)動戰(zhàn)爭時,團長和他精神受損,治療無果后得到預(yù)言,便暫時解散烈焰,然后掩蓋身份來到娛樂圈,等待有精神治愈能力的女人出現(xiàn)。夢境也是在那時開始的。直到今天將人魚確定下來,他就立刻被追殺,然后遇見即將扮演人魚的青年,這肯定是八神星盜的陰謀。沒想到他們竟然能找到有這種編造夢境異能的覺醒者,岑商黎心下微沉,眼睛也不由暗了下去。一瞬間他腦補了很多,渾身都繃緊想著不能再待下去,需要盡快聯(lián)系團長提前準備,直到他看見那只開了一條縫的門,沒有再動過。然后,有什么東西從門縫中突然扔了出來。岑商黎怔愣了一下,低頭一看,竟然是塊濕淋淋的抹布,不由頭頂緩緩升起一個問號。白貓從門后發(fā)出一聲警告的嗚聲,岑商黎竟然詭異地聽懂了他的意思。想起藍席云之前讓自己打掃干凈這里,北極狐低頭看著被自己搞得血淋淋臟兮兮的地面,不由直接怔愣在了原地。——莫非他猜錯了?——他竟然真的這么無情?無論是封霽危還是追殺那方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早就知道自己的覺醒體是什么嗎?看見自己受重傷,不應(yīng)該哪怕是裝也會表現(xiàn)得善良將他帶回家治療并且悉心照料嗎?這才能讓自己信任他不是嗎?岑商黎簡直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哪怕是普通人,都不會這樣殘忍地讓一只毛茸茸流露在外,尤其他還受著重傷。他怎么會,他竟然……來真的?一股不可置信的荒唐感在心中升起。岑商黎對著那塊濕淋淋的抹布,內(nèi)心作出了劇烈的掙扎。而屋里。“小白,你在干什么?”從盥洗室走出來,就見到小白正蹲在門口,腦袋湊在門縫中,似乎正在觀察外面。那一大坨都恨不得擠在門縫里似的。藍席云走過去,掐了一把他正悠閑拍打著地面的尾巴,在白貓僵硬炸毛前,又熟練地將他撈進了懷里。“好奇心不要那么重,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好奇心可是會害死貓的。”覺得小白可能是第一次見到絨毛狐貍,而且也是白色絨毛的,所以才產(chǎn)生了好奇親近的感覺。藍席云難得主動抱著他,艱難地將他挪到了沙發(fā)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