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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肯定還是他曹欒。曹欒心里打的算盤可響亮,于是不由揚起下巴,在墨鏡下對著臧荊白翻了個白眼,又跟藍席云招呼一聲,自己后面還有行程,就先走了。并不知道“手下敗將”心里想什么,臧荊白看著曹欒轉身離去,那落寞的背影讓他微微瞇起金眸,心下不由松快起來。他就說曹欒一定居心不良,不然怎么可能會露出這副表情,還好自己及時發(fā)現(xiàn)了,哼。>>>>>>>>>薩斯卡拍攝棚。“很棒,非常好!藍席云你再接近一點臧老師,腰微微彎一點?!?/br>“臧老師看鏡頭,看這里!眼神不要一直放在藍席云身上?!?/br>“……臧荊白,你的眼神要往我這邊看??!”攝影師一邊喊著,一邊手下“咔咔咔”個不停。不過拍了幾張照片,他就忍不住無奈地嘆了口氣,放下攝像機對著臧荊白道,“臧老師,你的眼神可不可以看鏡頭,不要一直望著藍席云?他就在你的旁邊跑不掉的?!?/br>也是奇怪了,明明在他自己拍攝的時候,拍攝過程一切都好。臧荊白的拍攝經(jīng)驗豐富,根本不用多說,隨便一拍都是大圖。可是現(xiàn)在,怎么只是多了一個人,反而感覺拍攝變得困難起來了呢?而這種困難,并不是因為誰的表現(xiàn)不好,甚至于可以說藍席云的表現(xiàn)更為出色。雖然他的動作還沒有那么老練,但他渾身的氣勢逼人,尤其站在不配合的臧荊白的身邊,更是顯得相對完美了。突然被點名,臧荊白有些艱難地從藍席云身上挪開了視線,略顯心不在焉地應著,實則心里有些懊惱。攝影師是看他不順眼吧?又讓他貼的這么近,又要讓他不看藍席云,最主要的是,還讓藍席云刻意穿上了紫色的襯衫!自從他看過藍席云的香水廣告視頻后,他就一直覺得藍席云最適合穿白色。尤其在將襯衫領口故意系緊時,襯得他原本就冷淡姝麗的臉更多出幾分矛盾的禁.欲之色。藍色也可以,他第一次見到藍席云的時候,就是穿的藍色的休閑衫。冷淡優(yōu)雅,又帶著海洋的氣息,清新襲人。他卻獨獨沒有想過,藍席云穿紫色是什么樣子的。紫色的襯衫穿在青年身上,竟顯現(xiàn)出幾分妖冶之色。就仿佛曾經(jīng)故意收斂的艷色一瞬間全部爆發(fā)出來,整個人都像是行走的發(fā)光體一樣,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誘惑的氣息。而襯衫又似乎因為有些小,竟然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隱隱勾勒出完美的身體線條。最上方的領扣被解開,露出精致性感的鎖骨,青年不過隨意幾個動作,便撩的人莫名呼吸一滯,心弦顫動。那種致命的吸引力,就仿佛他只要沖著誰笑一笑,那人就甘愿將整個世界都捧到他的面前。臧荊白緊緊貼著藍席云,將手撐在他身后的墻上,低頭注視著他。視線先是在他淡粉色的嘴唇上停留了一會兒,又不自覺被那精致的鎖骨所吸引。他現(xiàn)在的角度,可以看見青年天鵝般纖細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起,勾勒出一道漂亮惑人的弧度,視線再往下移去……臧荊白就像是被什么蟄到似的,匆忙挪開了視線,卻又猝不及防對上藍席云的眼睛。那雙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顯得閃閃發(fā)亮的藍灰色眼睛,正緊緊盯著自己,隱隱透出一絲危險的誘惑,這怎么能讓他的眼睛移開?聽見攝影師又接連喚了他幾聲,臧荊白不由艱難地閉了閉眼,將手從墻上撤了回來。攝影師的險惡用心,他算是知道了,他肯定是看自己不順眼!攝影師:???看著臧荊白狀態(tài)不對,攝影師無奈地暫停拍攝,讓兩人休息一會兒再繼續(xù)。旁邊一群人飛快地涌過去,遞水的遞水,補妝的補妝,忙得不可開交。攝影師看著相機里的照片,翻了幾張后不由若有所思地又抬頭看向金發(fā)青年,正好聽見化妝師詫異的聲音,“臧哥,你額頭怎么出了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啊?!?/br>臧荊白遲鈍了一瞬,有些茫然地應了一聲。難得見到他這副模樣,這下助理都有些慌了起來,“臧哥你哪里不舒服?我們不拍了,先去醫(yī)院看看吧?!?/br>仿佛終于懂了什么的攝影師:“……”他扯了扯嘴角,走過去耐心地將人一個個拉開,然后看向正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的金發(fā)青年,想了想小聲道,“臧老師,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終于將想要躲開的藍席云鎖在你懷里,突然有人打擾,讓你不得不將藍席云放開……”對上他那雙失去笑意的金色眸子,他呼吸一滯,過了半天才艱難擠出聲音出聲,“臧老師你別激動,這只是假設,你到拍攝的時候再入戲……”臧荊白閉了閉眼,知道他是好意,控制住危險的精神力,低聲道了句謝,又捂著額頭苦笑著道,“真是抱歉,先讓我緩緩可以嗎?”攝影師表示理解,又招呼著藍席云先拍他單獨的照片,幫忙阻止了藍席云試圖接近他的動作。于是藍席云只能遙遙地看了他一眼,做了個擔心的手勢,臧荊白無意看見,也下意識回了個手勢,表示自己沒事。等到藍席云準備拍攝時,才微微一頓,恍然發(fā)覺不對勁。剛才他們的手勢,是當時他在研究院被關在房間里,雪獅來看他卻無法進來,兩人只能借著玻璃互相無聲交流,慢慢地就自創(chuàng)出的一套手勢。……可臧荊白為什么會知道?并不知道藍席云疑問的金發(fā)青年,連灌了三杯水才將渾身的燥意消下去。他緩緩吐出口氣,有些躲避地捂住了眼睛。助理擔憂地再次詢問,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臧荊白又擺擺手,露出完美的笑容,“我沒事,可以繼續(xù)?!?/br>助理欲言又止地被他推走,不由心內復雜,可是臧哥,你剛才可是不小心將最討厭的酸梅汁當成水喝下去了,到現(xiàn)在也都沒有任何感覺啊……臧荊白最討厭酸的東西,一點酸都吃不得,是他們都知道的。因此在發(fā)現(xiàn)工作人員不小心將酸梅汁遞給他時,助理就想上前阻止,卻沒想到臧荊白想也沒想直接就接過來喝掉了,而且還連喝了三杯……手還放在半空中沒來得及攔下的助理,不由臉色變得極為復雜,又不自覺摸出終端,向經(jīng)紀人求救起來,【怎么辦哥,臧哥他不正常了,我覺得他病了,可他還要堅持工作嗚嗚嗚怎么辦??!】還在車上沒趕過來的經(jīng)紀人:【???】【臧哥連喝了三杯酸梅汁!居然完全沒感覺!】經(jīng)紀人:“……”他的臉色頓時嚴肅起來,更是憂心忡忡,都病成這樣了,荊白怎么還這么敬業(yè)?明明以前也沒見他這樣啊。還好之后的拍攝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