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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朝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稠的汁液打濕內(nèi)褲,觸手將楚渝的思緒引到這里便消失不見,只留楚渝一個人面對這隱秘的水源。楚渝的臉開始發(fā)燙,無聲情欲汩汩流淌,他的弟弟還在他懷里,兩只嬌乳在手中口中被享用,香味肆意散開,楚渝的神思和他的身體一起柔軟,他低下頭舔了舔唇,忽然很想親吻弟弟。

親吻是他可以對弟弟做的事嗎,楚渝不清楚,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對弟弟的褻瀆。盡管它出于愛,可愛也有尊卑之分,楚渝的愛是崇拜,是臣服,是弟弟踏過的土地,是追隨。母獅在獅群里,雄獅在獅群之上,楚渝抬頭仰望,目光繞著楚涅的身影癡纏,他從楚涅的腳邊靠近,卻連碰一下他的影子都不敢。

快到寺廟了,盤山路繞了幾個彎,楚涅迷迷糊糊醒來,意猶未盡地嘬了嘬被他含得軟乎乎的乳。抬手把哥哥的衣服掀開,他抬起頭張望,眼中還有些睡意未退的茫然。楚渝笑著撫了撫楚涅的臉,他懷里的弟弟剛剛真的像個吃奶吃睡著了的小嬰兒,想到這個他又不禁有些失落,是他無能,如果真的有乳汁就好了。

楚涅醒了也不坐起來,枕在楚渝腿上看他整理衣服。楚渝的衣服好像一張帷幕,松松地撩上去,輕盈地落下來,帷幕后是楚涅的舞臺,純白的,昏暗的,任他恣意妄為。他跳舞,他獨白,他在上面出生,在上面沉睡。那是屬于他的,宣泄欲望與快樂,任憑帷幕落下,他還在里面。

車停下,他們一起下來,在天光下楚涅才看清楚渝的臉紅紅的,額上有潮濕的反光,像裹了一層冰殼的草莓雪糕在陽光下緩出水汽,清涼下是嬌艷,嬌艷下是舒展的欲望。

楚夫人過來領(lǐng)楚涅,她不想讓佛祖看到她的孫兒和一個骯臟的東西走在一起,楚渝跟著下人到后面的車上取行李,剛拿起一只皮箱,楚涅走過來把皮箱放到地上。

“哥和我一起走,不要提行李?!?/br>
楚涅盯著楚渝的臉,草莓雪糕褪色了,潮汐一樣退去的欲望。楚涅在心里感嘆,他的哥哥真好,被弟弟吃奶也能發(fā)sao。

楚夫人抱著手臂看楚涅牽著楚渝走進寺廟,柳綿低著頭站在她身后,她回過身狠狠扇了柳綿一個耳光,披肩落到地上,柳綿不動,只是頭垂得更低了。

“兩個賤貨?!?/br>
楚夫人是閨秀,獨自住在高閣里的大小姐,她的衣著舉止是舊時的,三從四德也是老派的,年輕時丈夫的情婦們都沒叫她失了風(fēng)度,現(xiàn)在她老了,保養(yǎng)品會卡在皺紋里,再也沒有經(jīng)期,指望著她的孫子給她抬棺哭墳,她的后代,流著她的血??沙絹碓竭h,她親眼看著那個怪物一點點把孫兒從她的身邊搶走,從楚涅三歲時的那次晚餐起,她就又失去一個孫子,又,第二次,她兒子的第三個孩子。

楚家每半年都會挑一個星期去寺廟,楚夫人帶著柳綿,楚涅帶著楚渝,家里的兩個成年男人在外工作,楚夫人要為他們祈福,攜女眷和子嗣求佛祖護佑。她從來都不同意帶楚渝來,那樣不男不女的身子不配踏入佛門凈地,她怕觸污神佛,怕佛祖以為楚家做過什么孽,才會…展開

前面佛那句話好像有點中二。

進入論壇模式2099/2600/13

楚涅領(lǐng)著楚渝走進去,這里是最正經(jīng)的那一類寺廟,在深山里,不被用來參觀,旅游手冊上也不會標(biāo)出它的名字,云霧遮掩間有種欲仙而仙的傲氣。然而這傲氣在楚涅看來就是笑話,寺廟只接待虔誠而迷信的貴族,為金錢和權(quán)力保駕護航,確保藍血永遠只在少數(shù)人體內(nèi)流淌。深山掩映的是遺世獨立么?還是銅臭,欲望,為“有所求”與“不可得”的癡念推波助瀾?

他從心底看不起這里,不過還是每年都來,楚渝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和齋菜。

楚渝第一次來的時候是十歲,那是楚涅的大日子,楚夫人請寺廟的住持收楚涅為俗家弟子,住持贈予楚涅一塊玉墜,低眉斂首的觀音,楚涅忍著沒笑,觀音冰冰涼涼地貼在胸口,像洗澡后沒擦干凈的一滴水,后來回到房間他立刻把玉墜摘下來摔到地上,水滴碎開,目睹這一幕的楚渝驚詫地站在門口,好像被淋濕了。

觀音,官印。在七歲的楚涅眼里還不如洗澡水。

房間是專門準(zhǔn)備給楚涅的,這整個院子都姓楚。隔壁院姓張,肩頭綴著金星與橄欖枝的張。

楚涅牽著楚渝坐在羅漢床上,看傭人和小沙彌們整理行李。楚渝坐立不安地想去幫忙,楚涅躺到他腿上,抱著他的腰繼續(xù)補覺。

柳綿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后迅速回身將門掩上,房間里立刻暗了下來,傭人們茫然地抬頭望了一眼,又重新彎下腰繼續(xù)工作。

“mama?!背宀怀雎暤貑玖艘痪?,楚涅動了動,手臂微微收緊。柳綿走過來摸楚渝的頭,左臉拓著粉色的指印,指印襯得她臉色極白,像車子碾過卻沒被車輪上的污泥染臟的雪,有種茍延殘喘的生機。楚渝順著她撫摸的力氣微微仰頭,微瞇著眼任她揉搓。柳綿忽然有種很窩心的感覺,灰姑娘打掃廚房,小鳥不去啄后母的眼,而是來幫她把爐灰提到外面。

楚涅醒了,臉埋在楚渝的肚子上蹭了蹭,睜開眼看到頭頂懸著一只手臂,抬手把它打到一邊,坐起來把楚渝摟進懷里。

“mama有事么。”

柳綿立刻低下頭,右手疊左手按在身前,輕聲細(xì)語:“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什么少的,我讓傭人立刻去準(zhǔn)備?!彼芄Ь?,她是給楚家孕育繼承人的乳母,丈夫是主,兒子是天,她是信徒,跪著,伏著,永遠心懷敬畏,永遠言聽計從。

楚涅看柳綿像是看一尊會說話的瓷器,他搖搖頭說什么都不缺,以后也不要隨便進來了,柳綿點頭說好,面朝著他們后退出去。楚渝的視線還隨著她,楚涅見狀皺起眉,抬手捂住了楚渝的眼。

不要看她,她有什么好看的。楚涅咬著楚渝的耳垂撒嬌,手順著衣擺鉆進去掐他的腰??次遥绺缈次?。

好,好。哥哥看你。楚渝好怕癢,扭來扭去地躲避,楚涅掐著下頜把他的頭扳過來,鼻尖蹭著鼻尖說:Eskimokissing。

楚渝笑,偏要和他頂嘴:明明是小狗吻。

愛斯基摩吻。小狗吻。愛斯基摩吻。小狗吻,小狗,小狗。

楚涅不回了,氣呼呼地去咬楚渝的鼻子,楚渝向后躲,腰靠在小炕桌上,桌被推歪了,楚渝失去平衡倒下,楚涅跟著撲倒在他身上,兩人像水面上下的真人與倒影,在被桌面高度劃開的空氣層里上下對望。

為什么要離這么遠呢。楚涅松開撐著身子的手,整個人趴在楚渝身上,下巴墊著楚渝的肩,湊到楚渝耳邊小聲道:好吧,是小狗。楚渝聞言輕輕地笑,楚涅舔了舔他耳后的軟骨:我是小公狗,哥哥是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