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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蓮池。此時水上倒映一輪明月,螢蟲穿梭于紅蓮之間,倒是好一場如夢風(fēng)光。方知淵道:“就要這兒?!?/br>藺負青道:“你醉了。”方知淵忽然不高興了,皺眉道:“為什么不行?你小時候不是總愛玩兒這種花樣嗎?”藺負青無可奈何道:“知淵,咱已經(jīng)不是小……”方知淵更不高興:“你十九歲就離了虛云跟姬納跑了,修仙人天天閉關(guān)靜修空耗年歲,十九才算多大?那些日子你真的就已經(jīng)過夠了?”藺負青驀地看他,這才隱約意識到這家伙根本和魯奎夫是一路貨色,就知道叨叨他。只不過這人平素在他跟前沉默克制慣了,只會在酒醉失控的時候才有脾氣。方知淵不管,他忽然站起來,雙臂一展就將藺負青強行抱起來,一步步走到紅蓮水池上。以他的修為,踏水不沉自然輕輕松松,那水面如鏡,波瀾不興,只在月色蓮色之外又多出一對人影。方知淵抱著藺負青躺倒在水上。他們視野中,紅蓮與云月俱在頭頂。藺負青動了動,那人就道:“別動,給我抱著?!?/br>藺負青被月光照得犯困,只想安穩(wěn)睡覺,尋思算了算了睡水池就睡水池吧……他順勢在師弟懷里窩了個舒服的位置,忽然想起一句舊話,閉著眼調(diào)侃一句:“方仙首,你必須抱著什么東西才能睡覺嗎?”沒有燈火只有淡月的夜色中,平常清淡的嗓音含了睡意,是軟糯的。方知淵收緊了手臂,閉著眼哼了一聲。總歸只要懷里有這么個人,就是心安的。朦朧間,記憶又滾回到舊歲月。……“你必須,抱著什么東西才能睡覺嗎?”清亮脆生的少年嗓音。那還是禍星剛被虛云的少年仙君撿回家的日子。那時候的方知淵簡直渾身都在炸刺兒,他被世道殘虐得太狠,神經(jīng)質(zhì)得不似個正常人。最明顯的一點,便是他夜晚很難入眠,就算勉強入眠,也絕對無法忍受平躺在床上放松了身子睡。藺負青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多少次,夜晚他逼著這小禍星躺上床,次日清晨卻發(fā)現(xiàn)那陰沉冷白小少年就緊緊背靠在墻角,懷里抱著他的刀。那時候方知淵還在養(yǎng)傷,藺負青甚至懷疑,若不是體力不支,這孩子甚至不會想要合上眼。后來有一天,藺負青干脆利索地把他的刀給沒收了,扔進自己的乾坤袋里頭。然后拍拍自己的床,淡淡道:“今天你和我一起睡,什么時候?qū)W會睡覺,什么時候還你的刀。”那時候方知淵的眼神,簡直像要殺人。但是顯然,小禍星打不過小仙君。所以他最后只能忍著,忍著……爬上了藺負青的床。結(jié)果那小仙君居然快樂地笑著,伸手摸他的臉,“這才乖嗎,那么多苦難都熬過來了,學(xué)著睡個覺有什么難的?!?/br>方知淵哆嗦一下,猛地彈起來,厲色沙啞道:“別碰我?。 ?/br>藺小仙君饒有趣味地趴在床上,被吼了也毫不在意,反而道:“啊呀,你要掉下去了,快回來。”他把已經(jīng)僵硬得動都不能動的方知淵拽回床正中,蓋好被子,滅了燈燭。“好好睡。等你學(xué)會睡覺,我?guī)闼饷娴陌咨彸?,晚上可以枕著月亮呢?!?/br>方知淵不理會,只咬牙切齒地想著討回自己的刀算完。然而真到了第二天清晨,發(fā)生的事情卻完全出乎兩個少年的意料之外。淡白的晨光落在軟綿枕頭上,兩人的青絲蜿蜒交疊。方知淵醒來的時候,悚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正緊緊地摟著藺負青的腰,把人家錮在壞里。而藺負青不知道已經(jīng)醒了多久,那么近的距離,漂亮的小神仙也不掙動,就安安靜靜地盯著他上下打量。“你醒了,睡的舒服嗎?”藺負青露出一個清淺笑容。笑得很開心,也很壞。方知淵很……很屈辱。他臉色青白青白的,屈辱得渾身都在發(fā)抖,卻又只能恨自己這身體的本能不爭氣……藺負青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繼續(xù)逗弄:“你抱我抱得好緊,是把我當你的刀嗎?”方知淵:“……”藺負青平靜地眨眨眼,眼眸無辜而純粹:“你這樣抱著我,如果陰妖來襲,難道要把我倒提起來當?shù)对页鋈???/br>方知淵:“……”藺負青想了一想,又認真道:“如果你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想拔刀出鞘的時候,會不會把我的頭擰下來?”方知淵終于快被逼瘋了,陰狠狠地破口大罵:“你再多啰嗦一句,我這就把你的頭擰下來!”少年藺負青哪曾見過這么放狠話的,他茫然道:“可是你打不過我啊?!?/br>“……”方知淵嘴唇抖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好像隨時都要暈過去。可那白衣小少年卻抬起手。晨光之下,他坦然自若地揉了揉方知淵的頭頂。“好啦,起床吧,起來我給你梳頭發(fā)?!?/br>=========方知淵想起當年就悶悶地笑,他摟著藺負青親了親,又蹭過去咬他耳垂,總之就是不讓人好過。藺負青被他折騰得困意也沒了,無奈地翻個身,語調(diào)淡淡道:“你不睡是吧,行,不睡就雙修吧?!?/br>他說著就去扯自己的單衣衣襟,故意調(diào)笑道:“來,伺候孤家舒服著。”(......)夜色撩人,水波上的月影亂了,光波泛起褶皺,薄霧罩著蓮葉,醇酒澆醉月色。螢蟲一路惹過嬌艷紅蓮,最后停在正中蓮房,剔透翅膀顫了顫,反射的艷色也惹人心癢。藺負青情動,昂起一截纖白頸子,眸色氤氳地向方知淵貼過去,后者卻摁住他的膝蓋,“別?!?/br>藺負青皺眉不解,方知淵很自然地笑:“你說的,今兒我伺候君上?!?/br>藺負青卻“啊”地輕笑,了然揚眉道:“不敢同我雙修了是不是?你給我冒險折騰出這么不穩(wěn)當?shù)年庩栯p元嬰,還不肯雙修調(diào)和,哪有這么便宜的……??!”他猛地渾身緊繃,臉埋在一朵搖曳的紅蓮間,閉眼半笑半惱,“呵,先別弄……讓我把話,說完……!嗯……”那鼻音慵懶,帶些禁忌般誘人的濕潤感。方知淵屏息,手指動作略緩,暗沉的眼神中涌流更急。只能看著卻不敢真的做什么,他……他也真是忍得辛苦……可如今自己元嬰異常,方知淵更怕貿(mào)然雙修給修出個什么萬一來,至少再過數(shù)月確保萬無一失,他才敢與藺負青靈流相交。“怕什么?!碧A負青抬臂勾住他脖頸,低聲道,“只是想幫你調(diào)和一些罷了,而且……也算給我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