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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做出這一切的閻忱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但林漳又真心實意的不愿意見到閻忱和閻老爺子他們決裂,和財產(chǎn)沒有關(guān)系,單單是因為他深知失去親人的痛苦,所以他不希望閻忱以后嘗到悔恨的滋味,更何況閻忱恢復(fù)記憶后,該如何面對這一切,他們倆已經(jīng)離婚,這個舉動根本沒有必要。雖然林漳已經(jīng)下定決心,等閻忱恢復(fù)記憶后努力把他追回來,可能不能追回來他也不確定。“想什么呢?這么專心。”閻忱已經(jīng)躺到林漳身邊,林漳也沒有注意到,他甚至伸手在林漳眼前晃了晃,林漳也沒有反應(yīng)。“一點事情?!绷终幕厣?,“我關(guān)燈了?!?/br>“好?!遍惓捞上氯ィ媳蛔?,臥室里空調(diào)溫度正合適,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后,他伸手將林漳抱入懷中,之前他還為林漳輕車熟路地鉆進自己懷中吃過醋,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享受。“閻忱?!绷终脑谝魂嚦聊箝_口。“嗯?”閻忱其實還不怎么困,大概是白天睡太多了,腦子里一直在回放看的那些文。他記憶最深刻的是一篇ABO文,雷萌雷萌的,不得不說他不愧是導(dǎo)演,接受新事物的能力非常強,后面還有點上癮。那篇文里,林漳不僅懷了他的孩子,還帶球跑,不僅帶球跑被他抓回來,他們倆居然還玩孕期Py,閻忱被雷得外焦里嫩,只能感嘆那孩子真堅強。他想得出神,不自覺把心里話說了出來,“我們還是只生一個吧,也不要玩什么孕期py,太兇殘了,我有點接受不了?!?/br>林漳:“……”“明天就把你收藏的那些文都刪了。”閻忱渾身一抖,難以置信,“我說出來了?!”“你說呢?”林漳冷聲道。“靠!”閻忱捂住臉,暗罵自己怎么能這么蠢。林漳有點頭疼,他這邊思考正事,閻忱那邊,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內(nèi)容。“哥哥我錯了?!遍惓来蠊匪频挠媚X袋蹭了蹭林漳的脖頸。林漳捏了捏他的臉,“明天刪干凈?!?/br>閻忱的臉被捏著,含糊不清地應(yīng)道:“唔……好?!?/br>這家伙就是典型的我錯了,下次還敢,林漳到閻家后沒多久就體會到了這點,好在隨著年齡增長,近幾年很少再犯,現(xiàn)在真是一覺回到解放前。窗外偶爾傳來一兩聲蟲鳴,林漳抿了抿唇,說:“閻忱,改天我陪你回一趟老宅吧?!?/br>林漳話音剛落,明顯感覺到閻忱的身體僵住。“回去做什么?聽他們罵你嗎?”閻忱的聲音冷了下來,顯然很排斥這個話題。林漳在被子里握住他的手,借著朦朦月色凝視他,“可他們是你的親人呀,你愿意為了我和他們鬧翻,我也愿意為了你忍耐。”“你知道我早早沒了親人,我無數(shù)次悔恨他們在世時沒能多點時間和他們待在一起,我嘗過那種痛苦,我不希望你也嘗到。”一個炙熱的吻忽然落在林漳的唇上,將他后續(xù)的話語堵住,“不會后悔。”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0100:11:27~2020-10-0221:0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仙女不餓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1章黑暗中,閻忱低啞篤定的聲音讓林漳的心跟著重重一跳。“現(xiàn)在或許不會,但你恢復(fù)記憶后怎么辦?”林漳嘗試著將自己內(nèi)心的擔憂說出來,這些日子以來,他逐漸明白,如果他和閻忱從不彼此隱瞞,或許就不會有這么多誤會,更不至于走到離婚這一步。“那也不會?!遍惓勒f得太過堅定,以至于讓林漳產(chǎn)生一種他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的錯覺。閻忱收緊手臂,將他抱在懷里,嘴唇擦過他的額頭,低聲說:“我知道,閻老狗和我一樣。”林漳仰起頭,在月色中凝視著他的眼睛,“閻忱,你記起了什么嗎?”閻忱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四目相對,久久不語,黑暗中的沉默令林漳焦灼,他一瞬不瞬地緊盯著閻忱,希望能從他口中知道答案。“記起了一點。”閻忱說。林漳驟然收緊雙手,捏成拳頭,“你怎么不告訴我?”閻忱輕輕撫摸著他的背,“哥哥,放輕松一點,我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夢?!?/br>閻忱只當林漳是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卻不想,林漳不僅是擔心他的身體狀況,也擔心他記起自己的冷漠,記起他們倆支離破碎的婚姻。“我要是說了,你得答應(yīng)我不準生氣啊?!遍惓啦桓覍⑦@段記憶告訴林漳,怕林漳心里不舒服。可林漳現(xiàn)在又那么擔心自己恢復(fù)記憶后會后悔如今做下的決定,比起隱瞞,倒不如把實情告訴林漳,畢竟,他雖然不想承認,但閻老狗的確是他,他也察覺到閻老狗和林漳之間有許多問題,要是他病好了,林漳跑了該怎么辦?林漳不知道他究竟記起了什么,聽到他這么說,心里忽然一陣忐忑,沉默片刻后,遲疑地點了一下頭,“好,我不生氣?!?/br>“其實生氣也可以,但不能氣太久,對身體不好?!遍惓涝谒~頭上親了親,又和他蹭了蹭鼻尖,“可以答應(yīng)我嗎?”心頭涌起一股熱流,林漳微微頷首,“可以?!?/br>于是閻忱像是怕他跑了一般,樹袋熊似的盤著他,將他回憶起的那段記憶告訴林漳。聽完閻忱的敘述后,林漳怔忡,老太太叫閻忱過去看相親對象照片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因為老太太和他說過會給閻忱看,先把那本相冊給他看,問他覺得哪個女孩兒閻忱會喜歡,又告訴林漳哪幾個女孩兒她比較中意,問林漳覺得怎么樣。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件事讓閻忱徹底對老太太他們死心。“你拒絕了奶奶?”林漳有些意外地問道。“那是當然?!遍惓腊櫫税櫭颊f:“你為什么這么意外?”難不成閻老狗在林漳眼里是會答應(yīng)的那種人?或許一開始閻忱也會猶豫,懷疑,但這些時日里,一點點找回的記憶告訴他,即便是二十八歲的閻忱,依舊忠于林漳,忠于他們的婚姻。林漳當然意外,因為第二天閻忱就去相親,見了一位姓沈的姑娘,晚上閻忱洗澡的時候,他無意間看見那位沈姑娘給閻忱發(fā)來消息,他對這位沈姑娘印象深刻,老太太最中意的人選就是她,在林漳面前夸了又夸。看見消息提醒的內(nèi)容那一瞬,林漳脊背發(fā)涼,渾身血液像是被人抽走一般,他險些摔在地上,僵硬地伸手撐住旁邊的床,慢慢坐下去,緩解那股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