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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下水,閻忱對待林漳好似對待小朋友,“別害怕,有我在?!?/br>林漳點點頭,跟著閻忱下水,海水慢慢漫過腰腹,閻忱沒有帶他去水深的地方,差不多就停下來教他該怎么游泳。在閻忱幻想中,林漳是初學(xué)者應(yīng)該很害怕淹水,會下意識抱住自己,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男友力十足的抱住林漳,告訴他沒事,我會保護(hù)你。可惜現(xiàn)實里,林漳是個聰明的學(xué)生,也非常冷靜從容,很快就掌握了閻忱說的要點。“那我們試著游一下?!遍惓栏诹终纳磉?,看他游泳,“對,就是這樣,很好?!?/br>“哥哥你太棒了,你怎么這么厲害!”閻忱雙眼發(fā)光,彩虹屁吹個沒完。回過神來,太陽已經(jīng)開始西垂,閻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要漲潮了,我們回去吧?!?/br>林漳望了一眼大海,贊同地點頭,“嗯?!?/br>平靜的海面突然被一聲驚恐至極的呼喊打破,“救命啊——”林漳猛地回頭,只見西側(cè)有一個黑點,隨著海浪越來越遠(yuǎn),那是個小孩兒!閻忱當(dāng)即轉(zhuǎn)身朝著那個黑點迅猛地游過去,林漳來不及阻止,心頭一片慌亂,“閻忱!”視線中,閻忱離那個黑點越來越近,也成為了一個黑點,遠(yuǎn)處的海浪逐漸洶涌,林漳瞳孔震顫,對節(jié)目組吼道:“快去救人!”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文感興趣可以收藏一下呀~文案:人人都知道頂流郁臨莘有一個白月光初戀,據(jù)說白月光溫柔善良,聰明漂亮,才華橫溢。粉絲:真羨慕,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榮幸能被哥哥喜歡。亭析:是我。粉絲立即回復(fù):別光喝酒,來點頭孢。亭析是個一百八十線小歌星,大號上陣也沒人黑他的那種。兩人在慈善晚宴上意外重逢,被人拍下親密照空降熱搜,加之亭析五音不全,唱歌太難聽,直接被黑出圈,就此黑紅。他從前的微博也被網(wǎng)友翻出來鞭尸,大罵他不要臉,干啥啥不行,蹭熱度第一名。不想郁臨莘竟親自轉(zhuǎn)發(fā):是他。網(wǎng)友們?nèi)f臉懵逼:亭析溫柔善良,聰明漂亮,才華橫溢???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亭析的確如郁臨莘所說,演戲,跳舞,樂器,繪畫……樣樣精通,只要他不唱歌,他就是全才!網(wǎng)友: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亭析:實不相瞞,我外公是地產(chǎn)大亨,每年收租三百億,現(xiàn)在都是我的。網(wǎng)友:!?。】鞌r住他!別讓他退圈!感謝在2020-08-3000:13:22~2020-08-3100:22: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4467407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聞意白20瓶;愛吃西瓜15瓶;秋禾、茶姜10瓶;薔薇沁茶7瓶;45395251、胖胖的肥兔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9章西岸邊上年邁的老人失聲痛哭,大喊著孩子的名字,他帶著小孫子出來撿貝殼玩,沒想到一轉(zhuǎn)頭的功夫,小孫子就被浪卷走了。模糊的視線中,火紅的夕陽下,老人望見一個小黑點迅速靠近他的小孫子,然后兩個小黑點往岸邊游過來,“囝囝!”求生的本能讓小孩兒下意識掙扎,緊緊地抱住閻忱,險些連累閻忱沉入海底,他輕拍著小孩兒的背,安慰他:“別怕,哥哥會把你安全帶上岸?!?/br>大概是他的安慰有了效果,小孩兒不再像一開始那么僵硬地纏在他身上,閻忱趕緊帶著孩子游向距離他們最近的岸邊,不過即便如此,也有一段很長的距離,好幾次他都險些脫力,又硬咬著牙繼續(xù)游。海浪越發(fā)洶涌,眼看他就要上岸,突然一個大浪襲來,將兩人卷走,閻忱心頭發(fā)緊,告訴自己不要慌亂。“咳咳咳……”他不小心嗆了水,從肺腑發(fā)出劇烈的咳嗽。夕陽西下,水溫開始變冷,連同閻忱的手腳一并降溫,孩子在他懷里昏迷過去,嘴唇被凍得發(fā)紫,一望無際的大海像是藏著一頭危險的巨獸,閻忱的心跳加速,喘息聲朝著四面八方飄散,又迅速消失。該怎么辦?閻忱在汪洋的大海里起起伏伏,他不斷掙扎著想要游上岸,可下一秒又被浪花無情的卷走,恐懼和無力感將他籠罩,他一次次嗆水,沉下海面,又再次浮起,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意識開始模糊,如同海市蜃樓一般,他看見自己在和林漳吵架,林漳看著比現(xiàn)在稚嫩許多,西裝革履,一副精英派頭,應(yīng)該已經(jīng)參加工作。吵架的原因似乎是有人對林漳出言不遜,被閻忱打了一頓,可這個人偏偏是林漳正在商談的合作對象,原本已經(jīng)談下來,因著閻忱這一出手,直接告吹。“他那樣羞辱你,我要是能忍,還是男人嗎?!”閻忱額頭上青筋鼓起,顯然不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林漳繃著臉,說:“幾句話而言,于我而言不痛不癢,你何必這么較真。”聽到這話,閻忱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逼近林漳說:“是我較真嗎?是你太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一個合作而已,鼎業(yè)難道還非他不可嗎?林漳,較真的人是才對吧,鼎業(yè)是我們家的公司,他說出不尊重你的話時,你就該叫他滾。”林漳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要是真有閻忱說得那么輕松就好了,“鼎業(yè)地位是不低,可也不是土皇帝,談好的合作說吹就吹,你以為演電視嗎?閻忱,你二十四了,能不能成熟一點?”最后一句話,簡直是給了閻忱一棍子,他怎么就不成熟了?替林漳著想,保護(hù)林漳,為他出氣難道就是不成熟嗎?閻忱滿心委屈,在焦頭爛額的林漳面前無法發(fā)泄。咕嚕咕嚕,氣泡不斷往上冒,一個個氣泡中,場景轉(zhuǎn)換,閻忱正在參加飯局。旁邊坐著他的發(fā)小于申洋,酒過三巡,其他人喝得面紅耳赤,他心不在焉地發(fā)著呆。“我出去抽根煙?!遍惓琅牧艘幌掠谏暄蟮募绨?,起身出去。“忱兒,不準(zhǔn)跑啊,一會兒還有活動呢。”于申洋大舌頭沖他喊道。喝成這樣了,還有活動呢,閻忱不以為意地關(guān)上門,從兜里拿出一盒煙,抖出一根叼住,邊走邊掏打火機(jī),猝不及防被人撞了一下。閻忱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扶了一下。“對……對不起……”這是個十八-九歲的青年,容貌昳麗,打扮新潮,衣服有些凌亂,眼中充滿了掩飾不住的慌亂。“站?。 币蝗罕腩^大漢沖過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