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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漳自然是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掃到周圍的攝像頭,林漳往前走了一步,若無其事地攪拌鍋里的咖喱,“獎勵你一會兒多吃兩碗?!?/br>心頭一陣失落,不過能吃到林漳親手做的咖喱雞排飯,閻忱也很滿足,“那我要把這一鍋都吃光?!?/br>兩人正說著話,門鈴聲猝不及防響起,閻忱的心臟遽然發(fā)緊,瞳孔顫動。林漳放下手里的勺子,打算去開門,閻忱趕緊拉住他,“你看著鍋里吧,我去開門?!?/br>說完,閻忱就一溜煙兒跑了,林漳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哈嘍,好久不見呀閻導?!庇莸め掷锾嶂粋€禮盒,聳了聳鼻子,“誒呀,好香啊,你們在做午飯嗎?”剛接受過網(wǎng)絡洗禮的閻忱,自然是認出這位是他的“金主”虞丹岑,虞影后,他雖然傷了腦子,但智商還在,且不說他是個gay,就算他是個雙,作為鼎業(yè)董事長的獨子,怎么也不可能找什么金主。只是僵硬了兩秒,閻忱便笑著說:“對,正在做,你們要進來坐坐嗎?”“這當然好啊,我和妃月正愁午飯怎么解決呢,不知道介不介意我們倆蹭個飯。”虞丹岑態(tài)度落落大方,不過也挺不客氣的。閻忱尋思著他和虞丹岑的關系應該挺不錯,要不然虞丹岑也不會態(tài)度這么隨意。讓虞丹岑意外的是閻忱并沒有立即答應她,而是若有所思地說:“我問一下。”問誰?虞丹岑和沈妃月面面相覷,隨即她們倆就聽見閻忱跟請示家長的小崽子似的沖廚房說:“哥,丹岑姐她們來了,她們倆還沒有吃飯,可以留他們吃飯嗎?”緊跟著一道清冽的聲音響起,“當然可以,這有什么好問我的。”“當然要問,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家。”閻忱理所當然地說。這話讓虞丹岑和沈妃月齊齊一愣,沒看出來閻忱嘴巴竟然這么甜。“虞小姐,沈總你們好,我是林漳?!绷终拇┲﹂煹囊r衣,腰上系著圍裙,一身煙火氣,不過這并不影響他清冷矜貴的氣質。沈妃月走上前和林漳握手,“你好,叨擾了。”虞丹岑回過神捂住嘴,驚訝地說:“閻忱原來你不是在吹牛,你先生真的好好看?!?/br>林漳下意識看向閻忱,這家伙在外到底都說了些他什么?閻忱心頭發(fā)慌,尋思著我怎么知道狗比老閻都干了什么,扯了扯嘴角,故作鎮(zhèn)定地說:“那是當然,我哥盛世美顏?!?/br>虞丹岑笑出聲,盯著林漳的臉說:“的確當?shù)闷鹗⑹烂李?,怎么就被你這個傻小子拐走了呢?!?/br>“我們明明是兩情相悅好不好?!遍惓婪瘩g道,怎么能是拐呢。“哈哈哈,你今天怎么傻乎乎的,居然當真了?!庇莸め恼f閻忱該不會真的腦子撞出問題了吧,要不然這么會這么單純好騙?閻忱心里咯噔一下,還是林漳淡定,“咖喱做好了,可以吃飯了?!?/br>午餐在一片贊美聲和彩虹屁中度過,虞丹岑和閻忱兩個捧場王,把林漳做的咖喱雞排飯夸得此物只因天上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吃國宴。吃過午飯后,沈妃月幫著收拾碗筷,兩人正打算回去,付錦鳴和謝游就提著水果前來拜訪。在閻忱記憶里,付錦鳴性格內斂又靦腆,他和林漳一樣是農村出生,好不容易才考上帝都大學,所以他和林漳身上有著一股相似的韌勁,閻忱當初也是看中他這點,才決定請他出演自己的電影。時隔八年,付錦鳴已經(jīng)是實力派影帝,身上再也找不到當初的自卑怯弱,閻忱注視著付錦鳴,神情有些恍惚,他好像昨天還在教付錦鳴如何說臺詞,走位,今天付錦鳴就變了一個人。“閻導,好久不見,別來無恙。”付錦鳴微笑道。閻忱莫名感覺他有點眼熟,“啊,好久不見?!?/br>“錦鳴,好久不見?!绷终暮透跺\鳴的確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了,自從他畢業(yè)后,就沒再見過付錦鳴。付錦鳴瞳光微閃,唇角笑意漸深,“學長,您一點兒都沒變?!?/br>“哥,這是林學長?”謝游年紀最小,但也有二十三,他的容貌昳麗,身材高挑,打扮也很新潮,在他們這群人中顯得有點格格不入。“嗯,這是林漳學長,學長這是我先生謝游?!备跺\鳴介紹道。“我們在家自己種的水果,給你們帶點過來,這是丹岑姐和沈總的。”付錦鳴將兩個袋子分別遞給沈妃月和閻忱。“自己種的?沒看出來錦鳴你們倆這么厲害,jiejie就不客氣收下了,等會兒把給你們準備的小禮物給你們送過去?!庇莸め敛灰娡獾卣f,看得出他們私底下感情應該不錯。幾人說了會兒話,便各自回家去了,離開前謝游還一直盯著林漳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湊到付錦鳴耳邊含著笑意說話。林漳蹙了蹙眉,收回視線假裝沒看見,閻忱繃緊神經(jīng)將人送出去。“學長,閻導有空一起吃飯?!备跺\鳴揮揮手告別。謝游忽然甩開付錦鳴的手,跑到林漳面前拿出手機說:“林學長我們加個微信吧?!?/br>林漳自然不好拒絕,“好,我掃你還是……”“我掃你就好。”謝游利落地加上林漳的微信,對旁邊的閻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閻忱陡然背脊發(fā)涼,寒毛直豎,升起不祥的預感。將人都送走,閻忱渾身僵硬,有預感自己今晚要做惡夢,這都什么事兒啊。他跟在林漳身后走了幾步,脖子僵了僵,猛地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會認為付錦鳴看著眼熟,付錦鳴和林漳眉眼間有些相似,只是林漳的氣質要更加鋒利清冽,付錦鳴則是溫潤如玉。“洗點水果來吃吧?!绷终膶⑺贸鰜硐髌ぃ帜托牡厍谐尚K,他總是閑不下來,手上一定要有事做。閻忱在客廳里站了會兒,回憶起在家的時候,丁婉茹一般會拿掃帚將地面掃一掃,于是拿了掃帚掃地,不過他在家里沒干過什么家務,動作非常不熟練。“放在那兒吧,我一會兒掃?!绷终膶⒐P端出來,習慣性對閻忱說。“我試試。”閻忱還不信自己會廢柴到連地都不會掃。可惜,他還真就這么廢柴,自認為掃干凈后進廚房洗手出來吃水果,一旁的林漳實在看不下那些零碎的垃圾,趁著閻忱吃水果,快速打掃干凈。林漳忙進忙出,閻忱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沒過多久就困了,海風吹拂進來,將風鈴吹響,叮叮當當有些催眠。“哥。”閻忱短促地喊了林漳一聲。林漳放下手里的帕子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怎么了?”閻忱抱住他的腰蹭了蹭,聲音低啞困倦地說:“想睡覺?!?/br>“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