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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沒什么?!背=∨呐乃募绨蛘f。“林漳就是給你家打工的,沒你哪有他現(xiàn)在啊,他難不成還敢管你?照我說你還是太善良了,喜歡就讓他跟著你,睡膩了隨手就能扔,何必傻乎乎的和他結(jié)婚,現(xiàn)在多睡幾個小明星而已,網(wǎng)上成天罵你出軌渣男?!?/br>“其中說不定還有林漳的手筆,你心思單純哪兒玩得過他啊,他十幾歲就敢勾-引你,有什么做不出來的,他就是貪圖你家的錢,哥哥當初勸你,你非不聽,還和我鬧掰了,現(xiàn)在知道哥哥說得是對的了吧?”常健話音剛落,就迎面挨了一拳頭,隨著“哐當”一聲巨響,他的背撞上玻璃桌,酒水散落一地,閻忱猶如一頭發(fā)狠的豹子,提起常健的衣領,將人重重地摜到墻上,“你他媽再滿嘴噴糞試試”“閻……閻忱,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打了……”常健從國外回來,看到網(wǎng)上閻忱的緋聞滿天飛,不禁幸災樂禍地想,看吧,他就說哪有不偷腥的男人,當初閻忱為了一個林漳和自己鬧翻,不準自己說半句林漳的壞話,好像多深情似的,結(jié)果幾年過去,還不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閻家地位顯赫,他當然愿意不計前嫌和閻忱玩,實在不知道閻忱這是發(fā)什么瘋,居然還這么護著林漳那個鄉(xiāng)下人。在這些人眼里,閻忱和常健是朋友,對于他們倆突然打起來的狀況,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怎么回事?”“怎么打起來了?”一群人趕緊沖上去勸架,應該說是勸阻閻忱停止這場單方面的毆打,常健被他打得鼻青臉腫,還打掉了一顆牙齒,滿嘴的血看起來有些滲人。閻忱被帶出去,給他打電話那人,擔驚受怕地安撫他的情緒,畢竟是他把閻忱約出來的,閻忱沉默著不說話,眼瞳黑沉,他一米九的個子站在那里,便自帶一股壓迫感,更別說正生著氣。“你先陪一會兒閻少,我去看看常少的情況?!蹦侨吮缓白撸谝粋€相貌清秀的青年道。閻忱的胸脯重重起伏著,陷在自己的情緒中走不出來,并不知道身旁站著一個十九歲左右的青年,溫溫柔柔地和他說話。“那邊好吵,發(fā)生什么事了?”齊褚州剛談完生意從包間出來,身后跟著他的秘書。“好像是有人打架?!泵貢f。齊褚州對此不感興趣,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有點猶豫要不要打這個電話。往前走了沒幾步,他忽然停住腳,半瞇起眼睛望著不遠處的兩人,“那是閻忱?”秘書探頭一看,的確是閻忱,閻導的臉非常有名,他的粉絲數(shù)量堪比當紅流量,只可惜雖然三天兩頭就能看見閻忱的緋聞,卻很少看他發(fā)微博,除非有新電影上映,否則基本不上號,即便如此也有不少人因為他的臉粉他。“應該是?!泵貢灿悬c驚訝,居然會在這里遇見閻忱,不過當他看見閻忱身邊那個清秀的青年后,便了然了。“嘖嘖嘖,一個月前還和那個羅姓小演員吧,這么快又換了一個?!泵貢锌溃骸八夷俏灰彩强蓱z,一開始聽說閻導英年早婚大家還很惋惜,結(jié)婚這么多年也沒將人帶出來過,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藏得這么好,是有多拿不出手,我看根本不想承認對方吧?!?/br>“別說了?!饼R褚州眉頭緊皺,聲音冷硬。秘書嚇了一跳,心說齊總今天怎么這么反常。外界不知道閻忱的先生就是鼎業(yè)集團的林總,可齊褚州這個林漳的大學同學卻是很清楚,林漳那么好的人,竟然被閻忱這樣糟踐。他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大步往外走去,交代秘書,“把合作公司改成鼎業(yè),我們愿意降低五個百分點?!?/br>“???鼎業(yè)太難競爭了,齊總,我們之前選的萬峰雖然不如鼎業(yè),但勝在穩(wěn)妥?!泵貢幻靼R總為什么要突然改決策,選鼎業(yè)太冒險了。齊褚州停下腳步,神情嚴肅地說:“做生意本就是高風險高回報,只尋求穩(wěn)妥,遲早會被市場淘汰?!?/br>“就這么定了,我和鼎業(yè)的林總有點交情,先約他談一談?!饼R褚州說著便拿出手機,調(diào)出林漳的電話號碼,大拇指在按鍵上空懸空十幾秒才按下去。閻忱把常健打進醫(yī)院的消息很快便傳進林漳的耳朵里,他不得不推掉早晨的會議,給閻忱打電話。“我在家呀,林漳你想我了嗎?我好想你?!遍惓鲤ず脑捳Z,讓林漳到嘴邊的責問,又給咽了回去。“我等會兒回去一趟,你在家等我。”林漳還是打算親自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揉了揉眉心,林漳疲憊地掛斷電話,將手里這個項目做完,他就準備將工作交接出去,到時候自然也必須告訴閻父閻母,他和閻忱離婚的事情,鼎業(yè)是閻家的產(chǎn)業(yè),既然他已經(jīng)和閻忱離婚,自然沒有再賴在這兒的理由。“東西還是沒有找到嗎?”林漳朝秘書問道。秘書搖搖頭,“車內(nèi)車外都找遍了,沒有?!?/br>林漳拜托秘書去車里找閻忱的離婚證,但秘書告訴他,車里并沒有,這幾天林漳也在醫(yī)院,家里找過,都沒有找到閻忱那份離婚證,那是去哪兒了呢?心里記掛著事情,林漳走到家門口,看見進進出出的工人,嚇了一跳。“這是在做什么?”林漳側(cè)身走進去,閻忱正指揮著工人們換新的家具。“林漳,你回來啦。”閻忱滿臉笑容地走上前牽住他的手,“我不喜歡之前的裝修,就重新選了家具,你看看好不好看?”聽到閻忱的回答,林漳全身倏地一冷,靈魂像是被抽了出去,他渾身發(fā)涼的同時又從心底鉆出將人理智燒毀的怒火,這個家里的所有東西都是當初他和閻忱商量著購買的。沙發(fā)買的很大,因為閻忱在他耳邊說,想要在沙發(fā)上和他肆意瘋狂,臺燈是他們在國外度蜜月時,偶然遇見的,上面有兩個小人兒剪影,閻忱說很像他們倆。家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承載著他和閻忱這些年來的記憶,他和閻忱離婚以來,因為閻忱失憶,他并沒能太深切地感受到他們倆已經(jīng)離婚的事實,可今天閻忱將家里的所有東西都換了一遍,他驟然感到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令他難以呼吸。這會兒已經(jīng)是春天,草長鶯飛,林漳卻好似墜入深冬,他的心臟結(jié)了冰,流不出guntang的熱血。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0520:59:58~2020-08-0620:59: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皇甫秋雨12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章閻忱看見林漳的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