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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在楚辰昰扶住岸沿地磚的時候,踩上了楚辰昰天靈蓋,將楚辰昰踩回了冰冷的湖水中。他的力道拿捏的剛好,足以讓楚辰昰整個人浸沒在水中,而他的鞋底都不曾沾上一滴水。救人的禁衛(wèi)都被楚辰耀的cao作驚呆了,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等到楚辰昰嗆得冷水足夠了,楚辰耀放松了力道,楚辰昰掙扎,禁衛(wèi)立刻扶楚辰昰上岸,然而在上岸的那一刻,楚辰耀又將人踩了回去。“楚辰耀!”張皇后這才反應了過來,她幾乎是快步走到楚辰耀的面前。“皇后娘娘?!背揭珜⒊綍g又踩了回去,在這宮中,哪怕是太子楚辰熙,見到張皇后也得喊一句‘母妃’,楚辰耀卻是個例外。“七弟不慎落水,辰耀正在施救。”楚辰耀指鹿為馬。周圍禁衛(wèi)早在楚辰耀一腳踩上楚辰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慌了。如今聽到楚辰耀這睜眼瞎話,只低著頭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今年冬日太冷,七弟這番落水恐感染傷寒,辰耀在南苑打了一只虎皮,便想贈予七弟,皇后娘娘覺得如何?”楚辰耀的語氣很平淡,但聽在所有人心里都有種不寒而栗之感。特別是張皇后,楚辰耀這幅模樣無異于厲鬼,讓原本著急的她忍不住后退一步。“本宮替昰兒謝過他五哥了。”張皇后眼睛都紅了,然而她到底鎮(zhèn)定下來,如是說道。“不用,本王向來兄友弟恭,旁人如何待本王,本王滴水之恩涌泉相報?!背揭庥兴福瑥埢屎蟮哪樕俣葢K白幾分。似是覺得楚辰昰也喝夠涼水了,楚辰耀終于收回了右腳,其他禁衛(wèi)見狀,連忙將楚辰昰拉上了岸,當然選擇的上岸的地方,離楚辰耀遠了幾步。楚辰昰喝了一肚子涼水,被拽上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寒風一吹,整個人都結(jié)了冰,凍得直打寒顫。楚辰耀掃了眼同樣凍得瑟瑟發(fā)抖的救人禁衛(wèi)。“你們救七王有功,下了值去領賞。”“來人,重賞!”張皇后聞言,也接了一句,隨即立刻心疼的喚眾人將楚辰昰抬回去找太醫(yī)。一行人慌亂的走了。六王等人見狀,也紛紛借口與楚辰耀告辭,飛也似的跑了。……是夜。梅香扒拉著炭盆,使得炭火燒的旺一點,讓房間暖和一點。“梅香,可以了?!比~長凌扯了扯衣服,梅香燒的炭盆多了點,他竟然都出汗了。“注意通風?!蹦举|(zhì)房屋,一般不會有通風透氣的問題,然而梅香放的炭盆密度實在大了點,一個現(xiàn)代人傳到古代,沒死于其他原因,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就太搞笑了點。“是,少爺。”這會兒梅香也將炭火扒拉好了,當下心滿意足的起身。去年少爺病重,賬房那兒還克扣他們的木炭,今年梅香都打算跟少爺告狀了,結(jié)果剛?cè)肭?,他們院的木炭就立刻送來了,比正常份例還多一倍。是以梅香用木炭非常的大方,耳房外還堆著葉長凌之前讓春桃她們曬得蜂窩煤呢。春桃將葉長凌的洗腳水端了進來。這等小事葉長凌不喜讓人服侍,是以春桃將洗腳水放下之后,只是候在一旁。葉長凌沒有苛待下人的習慣,入夜之后,各個房間都比較暖和,春桃換了件厚秋衣,更襯得她身材妙曼。想起今天白日,郁高洛那三個酸秀才聽說是春桃照顧楊文棟,那副羨慕的樣子,梅香不高興的哼了哼。因為葉長凌的關系,作為葉長凌的大丫鬟,春桃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按照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少爺?shù)拇笱诀咭话愣际巧贍敺坷锶耍贿^梅香長胖了,事情也就有了例外。自從花姨娘失勢,葉長凌在府上地位變動,想攀上葉長凌的仆從越來越多,主意也就打到了梅香身上。婆家之類的事情,已經(jīng)不止一次被人在耳邊提起了。就算再懵懵懂懂的人,每天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了不少事情。比如老夫人把春桃指給她家少爺,是為了什么。旁的梅香沒認真聽,只有一條梅香卻是知道,春桃是來跟她搶少爺?shù)摹?/br>是以梅香看春桃越發(fā)不順眼。“前日聽說你在讀書?已經(jīng)讀到哪里了?”葉長凌一直鼓勵院里的小丫鬟讀書識字,畢竟她們這個年紀,就應該在學校經(jīng)歷數(shù)理化的毒打。只是小丫鬟們懶惰的很,葉長凌提了幾次也就不勉強了,驟然聽到他讓宋金福找來的教她們識字的賬房這么回稟,還有些驚訝。“回少爺?shù)脑?,正在學千字文?!贝禾业椭^,有些局促不安。“千字文?”這么說來三字經(jīng)都已經(jīng)認熟了。“春桃幼年學過習字。”春桃解釋了一句。“原來如此?!比~長凌點了點頭?!半m然女兒家無法科舉,但讀書明事理,多學習一些,總是好的。”就是要警告下那個賬房,別教之類的東西。“你也是,多跟你春桃jiejie學習?!笨粗媲爸鲃右髮W習的春桃,葉長凌恨鐵不成鋼的看向梅香。學了半年,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葉長凌簡直想要找個女先生打梅香戒尺了。又因為寫字被少爺罵,原本就看不順眼春桃的梅香,當下把怒火全都扔到了春桃身上。果然就像玉姨娘身邊的鴛鴦jiejie說的一樣,這個狐貍精為了勾引她家少爺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連喜歡學習寫字這種話都說的出來!害她被少爺罵。“少爺,喜歡春桃jiejie嗎?”見到春桃端起已經(jīng)用過的洗腳水轉(zhuǎn)身離開,梅香想著昨日鴛鴦jiejie教她說的話,如是問道。剛走出房門的春桃驟然停下腳步。葉長凌一時不太明白小梅香為何這么問,不過對于這個被他當做小meimei一樣照顧的小姑娘,葉長凌的耐心向來很足。“尚可吧?!碑吘箖扇私患⒉欢?。“那少爺想把春桃jiejie收進房里嗎?”門外春桃低著頭,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只是抓緊木盆的泛白的指尖暴露了她的心情。“小丫頭,你聽誰說的?!甭勓?,葉長凌頓了頓,哭笑不得。“那就是不是了?”梅香繼續(xù)追問。“這是自然。”兒女情長之事,說實話,葉長凌目前還沒深入考慮過。況且,他還想著尚公主。“梅香前段時間聽陳四哥哥說,他很喜歡春桃jiejie,只是他不好意思跟少爺說,不如少爺你應了他吧?!边@話,梅香并沒有說謊。誰都知道春桃姑娘長得好做事干練還得老夫人喜歡,日后是要給府上少爺?shù)模且赃@話旁人也只敢隨便說一說。陳四……哪怕早就知道少爺對她無意,聽到少爺親口確定之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