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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嫖資,嫖/客敵不過女人的百般癡纏,最終給了原先說定的一倍。等到男人的腳步聲逐漸走遠(yuǎn),慕遙才打開/房門,喊了一聲:“楊姐。”楊姐是他們這一片的管事,手段了得,負(fù)責(zé)收收租,禁止殺紅眼的異能者大肆破壞,同時也要賣身養(yǎng)活自己。楊姐穿著打扮在黑巷屬于光鮮亮麗的,紅色呢子大衣,黑色毛衣裙,皮靴,保暖又漂亮。看見是慕遙,點(diǎn)了點(diǎn)手里的東西,笑著跟他打招呼:“是小慕啊,最近有沒有遇上難纏的客人?”“沒,都能應(yīng)付?!蹦竭b遞過一支煙,熟練地給對方點(diǎn)火。他的上道令楊姐很滿意,瞇了瞇眼說:“要是遇上那些畜牲可以來找姐,姐幫你趕出去。”“謝謝楊姐?!蹦竭b狗腿地笑笑,又遞過了一枚二階晶核。楊姐眉開眼笑地接過了孝敬,順手揣進(jìn)兜里,要知道她們這些不出基地做皮rou生意的,還是很難獲得晶核的,那些男人可不會因?yàn)樗四阋淮尉徒o你晶核,食物才是常見的嫖資。整個黑巷大概也就幾個人能從嫖/客那獲得晶核,慕遙就是其中之一,時不時就能從那些男人女人手里拿個一瓜兩棗。楊姐目光復(fù)雜地看向這個長得極為好看的男人,她是認(rèn)識對方的,末日前光鮮亮麗的一線大明星誰不認(rèn)識呢?如果不是末日,估計(jì)她不會與慕遙產(chǎn)生任何交際,更不會在黑巷里一起做這皮rou生意。想到這,楊姐嗤笑一聲,內(nèi)心痛快又難過,一時分不清是什么滋味。慕遙是楊姐在基地門口撿回來的,當(dāng)時的他奄奄一息,渾身血污,顯然是剛九死一生地從喪尸群里存活。楊姐現(xiàn)在想想,也不知道當(dāng)時自己動的哪門子惻隱之心,將慕遙如同一條死狗拖回了黑巷,給他洗干凈了,又找醫(yī)生給他看病,花費(fèi)了不少信用點(diǎn)。幸好慕遙爭氣活了下來,不然楊姐的信用點(diǎn)得打水漂,想到這她就rou疼。“沒別的事我就回去睡了,這一整宿沒個安生,你也睡去吧……”楊姐打了個哈欠,嘴上絮絮叨叨地說著話,又揉揉腰捶捶腿。“楊姐慢走?!?/br>慕遙目送楊姐婀娜多姿的身影進(jìn)入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間,才回去吃了一個白面饅頭又喝了一杯熱水,蓋上被子休息。第04章末日里是沒有半分溫情的,人人自身難保,根本沒有多余的同情心看顧別人。慕遙雖然瘦弱,但骨骼還是男人的骨骼,恰恰是這個原因,穿著女人的衣裙還是不像女人,賦予了他一種微妙性別錯亂感。今天的天氣不大好,下著蒙蒙細(xì)雨更是透骨的涼,也沒什么人來這尋歡作樂。大家站一塊閑聊著,突然有人提起一件事。“小玉她快生了,那孩子你們誰要?”“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我可養(yǎng)不起那崽子。”“扔了吧,有良心一點(diǎn)的就往集市扔,都看命?!?/br>其中幾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一個年紀(jì)大概三十多的女人開口說:“我要了?!?/br>聞言,最開始說話的那幾個女人投來異樣的目光,卻又沒有說什么,只是搖搖頭嘆了口氣。提出問題的瘦小男人擺擺手,“明天下午過來抱走吧,一斤面粉?!?/br>“能不能再便宜點(diǎn)?!迸撕苁?,幾乎瘦成了一個骷髏模樣,許久沒有洗過澡了,衣著破舊,正縮著腦袋討價還價。“一口價,要就要,不要我就扔了。”男人一口否決,十分堅(jiān)定。女人咬咬牙與同伴們商量了一會兒,一跺腳:“成!我們籌籌?!?/br>慕遙別過頭,手攥緊了又松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那個毛頭小子又來了。女人們發(fā)現(xiàn)有客人來了,收斂起談生意和說閑話的功夫,一起湊上前使出渾身解數(shù)試圖開張。年輕男孩穿著作戰(zhàn)靴,踏踏的腳步聲格外清楚,人一來就直奔慕遙面前。慕遙在黑巷的人緣并不好,誰叫他客人多,大多數(shù)女人也唾棄著一個男人居然做皮rou生意。黑巷里的男人并不多,只有寥寥幾個。瘦弱的男人在外頭直接被摁在地上cao,也用不著花錢,更重要的是可以帶在外邊,沒有懷孕生理期,實(shí)在是方便快捷,是很多男人的不二首選。慕遙帶著年輕男孩到了房間里,門一關(guān)就是獨(dú)屬于兩個人的空間了。這次男孩沒有跟上次一樣半推半就著直奔主題,而是話很多的跟他說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賀柏楊。”男孩仰著頭,神情桀驁的自我介紹道。“我是慕遙?!蹦竭b扯起嘴角。“我知道,你要不要跟我離開黑巷,我養(yǎng)你?!辟R柏楊信誓旦旦地信口開河。養(yǎng)我?慕遙內(nèi)心不以為然,面上還要裝出一副糾結(jié)忐忑,“謝謝,我現(xiàn)在很好,自己能養(yǎng)活自己,就不麻煩你了。”“為什么???”賀柏楊沒有想到慕遙會拒絕,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在他看來慕遙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只要有一絲希望都會抓住往上爬,就像他父親的那些女人一樣。他是真的完全沒有設(shè)想到慕遙會拒絕。“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以為我跟別的男人一樣只是嘴上說的好聽?!辟R柏楊恍然大悟,“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是五階異能者可以養(yǎng)得起你,只要你跟了我,不需要你做飯,不需要你做家務(wù),只要躺在床上等我就好了,這不是比你呆在這里被人肆意凌辱好!”慕遙皺眉,明白賀柏楊無法說通,冷下臉:“不好意思,我就是一個自甘下賤的婊/子,如果賀先生介意的話可以離開去找一個愿意的。”賀柏楊滿臉通紅,被氣的,他是真的想不通慕遙為什么要拒絕他的好意,登時氣的口不擇言:“婊/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天你就是不走也得跟我走!”他這樣的嫖/客慕遙見多了,再臟的話他也聽習(xí)慣了,當(dāng)即做出了反應(yīng)。慕遙甩開賀柏楊扣著他胳膊的手,推開門直接跑出了房間,瞬間消失在了黑巷之中。賀柏楊對黑巷不熟悉,哪里找得到一個在黑巷生活了一年多的人,轉(zhuǎn)了一大圈,又在房間里呆了三個小時,最終只能遺憾離去。確定賀柏楊真的走了后,慕遙才敢冒出頭來。雨下的很大,又浪費(fèi)了四個小時,今晚是一單生意都沒做成,慕遙回到房間里,坐在床上深感無奈。門被敲響,慕遙整個人陡然一驚,以為賀柏楊又殺了回來,下意識屏住呼吸。“小慕,你在嗎?”“楊姐?”慕遙從床上爬下來,腳步飛快地去給楊姐開門。“我剛聽說有個男人四處找你,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