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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看不錯,先試試嘛,要是不舒服了,就再換回來不就完了。”“是啊是啊?!?/br>眾人紛紛開始起哄,還有人跟馬有才原來提議說:“有才哥,依我看,要不你去點幾個姑娘小伙來好了,這單吃飯,我看大家好像也都沒什么胃口?!?/br>段旭峰勾著嘴角笑了笑,指尖捏著酒杯口的兩壁,瞇著眼看著陶昱,陶昱沒看他,只說道:“我這個表弟比較內(nèi)向,家里不準備讓他經(jīng)商,我就是帶他出來見見世面。”陶昱這話就算是委婉地拒絕了,眾人也不好再多說,畢竟禍從口出,容易得罪人,而見好就收是不變的生存法則。飯菜都吃得差不多了,一切都正常得可怕,陶昱只能繃緊了神經(jīng)等著異常的發(fā)生。待服務(wù)員收拾了屋子,馬有才又出去給大堂的賓客講話,然后音樂聲響起,賓客們都轉(zhuǎn)移向舞池,服務(wù)生則開始動作迅速地收拾碗筷碟盤。馬有才回來后開始邀請幾人去跳舞,段旭峰坐在椅子上沒起來。有人搭腔問他,試圖緩解氣氛:“段總要是不喜歡跳舞的話,我們也可以換一個娛樂方式嘛,不知道段總想玩什么呢?”段旭峰翹著二郎腿,抖了抖腳尖,“倒也不是不喜歡跳舞,只是忘了帶舞伴過來。”“這還不好辦,今天來了好多大家小姐,個頂個的漂亮,肯定會有段總您看得上眼的?!?/br>“那好吧,”段旭峰作勢起身,又看向陶昱,說道,“對了,我之前就聽說你有個表弟跳舞很不錯,是不是就是他?”“不是?!?/br>陶昱脫口道。“哦,這樣,”段旭峰的表情冷了下來,“那看來是我記錯了。”到了這個份上,還沒看出來段旭峰想干什么的就是傻子了。而陶昱身邊跟著個表弟,對馬有才等人來說,動手也更不方便了,索性說道:“陶總,段總跳舞那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要不就讓段總教教他怎么樣?”“不了,我表弟他不喜歡跳舞?!?/br>段旭峰的眼神更冷了幾分,“陶先生對這個表弟可真是關(guān)懷備至啊?!?/br>陶昱意識到段旭峰是誤會了,但他答應(yīng)過張臻弈,就要說到做到。場面一時間僵持住,陶昱不肯松口,李敬齊得不到手,段旭峰就不愿意離開,那馬有才的人也就不好對陶昱出手。李敬齊給了陶昱一個眼神,然后剛要踏出去,就被陶昱攔住了,低聲說:“我答應(yīng)過張臻弈,不會讓你和段旭峰獨處?!?/br>段旭峰顯然是被陶昱惹怒了,他突然走近,抓住陶昱的衣領(lǐng),滿含怒意地說:“陶昱,你什么意思?”馬有才對身后的助手低聲說了些什么,李敬齊拉開段旭峰的手,看向陶昱,眼神示意馬有才的方向,讓他別壞了任務(wù)。陶昱皺了皺眉,用下巴指了下段旭峰的方向,段旭峰一把抓過李敬齊的胳膊,直接將他拉入了人群中。“你跟陶昱什么關(guān)系?”段旭峰將他抵在舞池的角落“合作關(guān)系。”馬有才的助手似乎是離開了,是去報信嗎?還是準備要動手了?“合作關(guān)系他那么護著你?”段旭峰質(zhì)問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注意力根本沒在自己身上,心里一陣醋意直沖腦門,他將李敬齊拖進了舞池中央。李敬齊的視線被擋了個徹底,他皺著眉看向段旭峰,吁了口氣,有些無奈,“你想干嘛?”段旭峰捏住他的下巴,“我想干嘛你不清楚嗎?”李敬齊實在沒心思跟他說這些,段旭峰直接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面,然后將手伸進他的衣服開始四處撩火。李敬齊將手抵在他的胸口,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嘴里念叨著:“出口都被封死了,馬有才在南面位置,助手手里應(yīng)該有武器,西樓梯口有1個人,打碟的DJ,還有舞池靠陶昱邊上那兒……”李敬齊突然停了下來,段旭峰竟然直接將手伸到了他后面,他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周圍還在跳舞的人,狠狠踩住段旭峰的腳尖,“這么多人,你瘋了?”段旭峰直接一下子扯斷了他褲子上的拉鏈,“你信不信我就在這兒要了你?”李敬齊的眼角抽搐了幾下,突然余光注意到西樓梯口的那個人不見了,他又急忙看向陶昱的方向,“糟了!”而看著段旭峰帶有敵意的目光,陶昱嘆了口氣,有些后悔答應(yīng)了張臻弈那個條件。雖然并沒有李敬齊觀察的細致,但他也注意到了周圍的幾個人。在看到段旭峰跟李敬齊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后,他竭力說服了自己上前準備把李敬齊拉回來。可就在這時,李敬齊看到了旁邊疾速竄出來一個人,隨即一把匕首就抵在了陶昱的脖子上,“不想死就乖乖別動?!?/br>李敬齊想用手表給外邊埋伏的人發(fā)信號,卻發(fā)現(xiàn)手表被段旭峰奪了去,他看到陶昱已經(jīng)被那個人脅迫著離開了禮堂。不好,一旦離開視線就危險了!他奮力去搶手表,段旭峰將手按在手表側(cè)面一個不大顯眼的按鈕上,那是他的自毀裝置。見李敬齊不動了,段旭峰拿著手表在手上轉(zhuǎn)了幾圈,“沒想到你還留著這個東西?!?/br>那個DJ明顯已經(jīng)放松了狀態(tài),也就是說陶昱已經(jīng)不是他的目標了,陶昱成了他們手中的涸轍之魚,沒有多大威脅了。“手表給我,不然陶昱會死的?!?/br>段旭峰無所謂地將手表放進了口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李敬齊一時氣急,朝著他的臉揮了一拳,段旭峰則直接掐住他的脖子,然后迫使他走到一個房間門口,他踹開了門,將李敬齊扔在床上。“不想他死是嗎?”斷續(xù)膏解了外套扔在一邊,“可以啊,讓我舒服了,我?guī)湍憔人?!”后一句話段旭峰是咬著牙說的。李敬齊從床上跳下來,走到一個距離床相對較遠的位置,有些沙啞地咳嗽了幾聲,然后和段旭峰對峙,他知道自己并不討巧,他打不過段旭峰,但沒辦法了,他不想讓這次任務(wù)失敗。段旭峰顯然沒料到他會抵抗得這么激烈,心里愈發(fā)不爽,在他出手前,李敬齊率先進攻,試圖占據(jù)出口,找機會離開,段旭峰抓住他的肩,就是一個側(cè)摔。李敬齊倒下的時候趁機掃了他一腳,站起來后又及時補了一拳,無奈他只能用一只手,不然他多少還是有點把握的。斷續(xù)膏擦了下已經(jīng)被打了兩次的臉頰,直接一拳還在了他的胃部,段旭峰用的力氣很大,李敬齊只覺得胃部一陣痙攣性的抽痛,然后就是干嘔。段旭峰重又把他扔到床上,李敬齊因為疼痛而蜷縮著上身,捂著胃。段旭峰胡亂地扯開了他的衣服,直接插了進去,溫?zé)崛彳浀木o縮讓他舒服地喟嘆了一聲,但李敬齊就沒那么好了,他突然覺得這種生理性的疼痛也沒什么了,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陶昱死了,他該怎么交代,他就真的沒臉、也沒有資格再……他偏過頭,躲過了段旭峰的吻,嘴角是一種無助,近似絕望的笑。段旭峰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里的怒火,拿出他的手表,按下了既定的信號路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