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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的右手隨著他的起落無力地垂著,左手則按在段旭峰的胸口,帶著沉甸甸的重量。段旭峰配合著他頂弄,一下下撞擊在那一點上,巨大的快感淹沒了李敬齊,他開始無意識地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段旭峰不時故意使壞,李敬齊便極容易就入了套,說出他想聽的話來。“額嗯~等一下,峰哥,太深了,不行……不!”“不可以,你慢一點……啊!太大了,好難受?!?/br>……快到最后的時候,段旭峰將他緊緊禁錮在懷里,一股白濁射進了深處,帶著灼人的熱度。“敬齊。”段旭峰在他耳邊輕喊了一聲,李敬齊還沒從巨大的快感中緩過來,頭抵著段旭峰的肩膀,急促地喘息著。段旭峰撩開他額前被汗打濕的頭發(fā),“敬齊,我不許?!?/br>“不許什么?”段旭峰把他推倒,再次壓在身下,伸手揉搓著已經(jīng)軟掉的物件,李敬齊夾緊了雙腿,“不,別來了。”段旭峰強硬地再次插了進去,說:“不管你在想些什么,我不答應?!?/br>李敬齊終于再次直視他的眼睛,不過只停留了片刻便又移開,“剛才就算是我還你這三年來對你的感情。”說著,他苦笑了一聲,“這幾天你也該玩膩了,就算我不欠你的了,放我走吧?!?/br>“如果我說不呢?”段旭峰又撞了一下他的G點。還很敏感的身體又被拽進了浴火,李敬齊用力緊抓著床單才沒叫出聲音來。“沒用的,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同不同意都沒有意義?!?/br>“是嗎?”段旭峰微瞇著眼看他,眼神里是李敬齊熟悉的暗沉,“那剛才說好的獨眼的事還聽嗎?”李敬齊深呼吸了一口氣,說話速度快了許多,好不在說話間隙漏出呻吟,“你不是會不守承諾的人?!?/br>環(huán)海在得到想要的信息后,李敬齊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他不知道段旭峰有沒有騙他,亦或是隱瞞些什么,但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足夠他邁出新的一步。段旭峰也察覺出了李敬齊的異常,只是還沒摸透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所以也盯得格外的嚴,以至于李敬齊遲遲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逃走。而此時警局內(nèi),張臻奕正和隊員在會議室針對獨眼一案的偵破進行探討。趙興勝帶著幾個人走進來。“臻奕,省廳內(nèi)部經(jīng)過全體討論后,懷疑獨眼的案子極有可能與獄警暴力執(zhí)法有關,所以特地組建了專案組來調(diào)查,這邊是專案組的幾位警官,你和大家準備一下材料,跟幾位省廳的同志交流一下目前案情的進展情況,在這之后就別碰這個案子了?!?/br>張臻奕攥緊了手里的黑水筆,敷衍地扯了扯嘴角,“熱情友好”地說:“大家掌聲歡迎省廳的幾位同志?!?/br>掌聲是挺熱烈,就是莫名夾雜著一股火藥味,拍完后手心都隱隱發(fā)痛,就差冒黑煙了。我去他媽的專案組,分明是給人擦屁股來的,到頭來還得當個人物似的供著。張臻弈暗罵道。會議結束后,尉浩跟著到了張臻奕的辦公室,“隊長,他們一來,那我們是不是就不能查這個案子了?!?/br>張臻奕“嗯”了一聲,“沒辦法,誰讓人家級別高呢,越級可是要受處分的?!?/br>實際上張臻弈并不在乎這些,但他不能不考慮他的隊員。“那我們……?”浩子還沒說完,張臻奕就打斷了他的話,“你們誰都不準再碰這個案子,否則到時候我可保不住你們。浩子點了點頭,“知道了?!?/br>在他準備出去的時候,張臻奕又問了一句,“對了,你跟陶桃怎么樣了?”浩子慣有地靦腆地笑了笑,“挺好的,她很可愛?!?/br>張臻奕聽了也露出老父親般慈祥的笑容,“那就好。好了,去工作吧?!?/br>浩子走后,張臻奕看著桌上堆在一起的文件,又想起剛才專案組那幾人,不甘心地“嘖”了一聲,又因為心里實在憋屈的很,猛地用腳踢了下桌子。桌上的檔案袋嘩地掉了下來,在地上攤成一片,愣是讓張臻弈感到了一絲囂張的氣焰,仿佛自己被一堆文件給嘲弄了。“靠!”他罵了一聲,然后又默默地把檔案都撿起來,其中一份是上次獨眼手下的口供。他拿著文件夾在手里扇了扇,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隨后放下檔案袋,拿起車鑰匙沖出了警局。其余幾人就見他們的隊長風一樣地掠過,留下他們疑惑著面面相覷。沐佳慧推開張臻奕的辦公室,看到散了一地的檔案袋,心想:看來隊長這回兒是真生氣了。張臻弈開了車直奔向環(huán)海,環(huán)海是四臺乃至益田省最大的房地產(chǎn)公司。張臻奕停好了車,走進大廳。前臺的小姐問他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他剛準備把警察證拿出來,就被一只手給按住了。他正想說誰他媽這時候敢找他的茬,就看到是陶昱站在他旁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配一條藍灰色條紋的領帶,對他微微點了下頭,得體地笑了下。張臻奕愣了下,又迅速移開視線,在心里狠狠罵了自己一頓,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他甚至都想給自己一耳光。他剛才竟然有那么一瞬間覺得陶昱笑起來還蠻帥的。可別忘了他對你做過什么,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禽獸啊,真他媽cao蛋!莫名又想起昨天的那份燒烤,他不禁在心里嘆了口氣,自責道:果然不該吃那份燒烤的,肯定是陶昱這丫的暗戀我而不得,故意在里面施了什么邪惡的黑魔法了,所以我才會有這么可怕的想法。陶昱對前臺說他預約了今天和馬總見面,前臺打了電話核實后,微微頷首對陶昱說:“馬總已經(jīng)在四樓辦公室等您了,您請?!?/br>陶昱禮貌性地笑了下表示謝意。一旁的張臻奕也不知神游了多久,直到陶昱從后面拍了他一下,“走吧?!?/br>他一驚,像只炸了毛的野貓,做出警覺的姿態(tài),“什,什么魔法?”“魔法?”陶昱不解地重復了一遍,然后指了指電梯,“不進去嗎?”張臻奕這才反應過來,咳嗽了幾聲掩飾尷尬,“進,當然要進去,”說完就快步往前走。陶昱在后面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背影,勾起了嘴角。昨天陶桃回來后跟他講了好一大通約會感言,那時他才知道陶桃喜歡的一直都是尉浩,而不是張臻弈。他也有些說不清自己是個什么想法,但就覺得總歸是挺好的。趕上張臻奕的腳步后,他問:“你剛才不會是準備直接拿警官證出來吧?!?/br>“怎么了,有問題嗎?”話音剛落,張臻奕也意識到自己真是傻逼了,不禁又動了肝火,忿忿然說:“靠,我真是被專案組那幫家伙給氣渾了,也難怪,還凈想些亂七八糟的?!?/br>陶昱雙手插在口袋里,活脫脫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樣,聽他這么說后沒忍住調(diào)侃了一句:“想什么亂七八糟的?魔法嗎?”張臻奕腳步一頓,在心里自我暗示了好幾遍“這家伙就是個禽獸,別被他的外表蒙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