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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川咬牙應道,就這么錯過了他真的會非常不甘心,眼下他只能盡力想辦法在去弄一點靈石了。“陸公子,你等著我,兩天內(nèi)我一定把靈石給你送過來。”說完,薛川急匆匆地下了樓。“二公子,茶錢?!?/br>“給你,給你,爺還能差了你這點靈石不成?”“既然這樣,路仙師我等也告辭了,葫江等仙師的好消息?!焙蛑渫锕硇卸Y道。“好,葫先生慢走?!崩渫镎酒饋硭偷馈?/br>看著葫江幾人受寵若驚的離開,冷忘秋坐了下來,他嘴角忍不住漏出了點笑意。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薛川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接下來就等著他把法器給送上門來了。除了薛家的那件特殊法器,他還真的想不到薛川能有什么辦法湊到靈石。快要到中午的時候,秦夢軒過來將他接回了家。路上冷忘秋將這件事跟秦夢軒說了。秦夢軒聽到后,無語地看著他,“忘秋,你這動動嘴,為夫這是要累斷腰啊?!?/br>無法力法器聽著簡單,但做起來絕對不是那么容易的。其中涉及到的東西,即便是他想一想也要覺得頭疼,其難度只怕不比當初的傳送陣低。“我知道辛苦夢師兄了,”冷忘秋光天化日之下拉起了秦夢軒的手,討好道:“可是夢師兄你最好了,這點小事肯定難不到你對不對?”秦夢軒仰天長嘆,他的忘秋連撒嬌**都使用上了,看來這件事他是豁出命也要辦好了。“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做的?!鼻貕糗庉p咳了一聲,想到最近冷忘秋對他有點兇巴巴的,他就心里委屈。“你親我一下,不,親我三下我就答應你?!?/br>這么好的機會不趁機提出點條件,他也太傻了。“好...回去再說?!崩渫锬樇t了一下。“不行,就在這里?!鼻貕糗幉蛔吡耍么邕M尺。看著秦夢軒的樣子,冷忘秋有點牙癢癢。要說起來這無法力法器今天葫江也是點醒了他,這種法器東西將來他遲早也是要做出來的。反正如今他們也沒什么要緊的事情,還不如將這件事提上日程。想到這里,他也只能屈從秦夢軒的要挾了。呵,反正這件事他是記住了。“親就親,”冷忘秋心道,“反正現(xiàn)在批的是路艈的皮。”想到這里,冷忘秋走過去一把抓住秦夢軒送上了嘴唇。秦夢軒本來只想著冷忘秋能親他臉蛋他就滿足了,誰知道冷忘秋直接給他來了個猛地。等到一口氣結(jié)束,冷忘秋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嘶!秦夢軒當時整個人就顫了下。“夢師兄,我現(xiàn)在的胎位也穩(wěn)了?!崩渫镔N著秦夢軒的耳朵吐息,“夢師兄,我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身修了,你想要嗎?我們還從來沒有試過大著肚子試一下呢?你想不想?”嘶!秦夢軒下意識的捂住的耳朵,冷忘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好狠的心啊。可與此同時,秦夢軒只感覺整個人戰(zhàn)栗了下,冷忘秋的話讓他渾身都酥麻了起來,和大著肚子的冷忘秋身修?天,簡直不敢想,要人命。可是,說不定他們還真的可以試一試?他跟冷忘秋如今都是真人,不管怎么樣肯定不會傷到孩子,在這樣的情況下,身修一次絕對能夠成為他們回味一生的體驗。要命,秦夢軒猛地拍了拍腦袋,不能想不能想。秦夢軒很快就醒悟過來,這肯定是冷忘秋的詭計,就是為了剛才的事情特意報復他,他絕對不能相信。現(xiàn)在他的道侶他是真的不敢惹,報復心太強。他只是想嘗點點頭,冷忘秋居然直接撩撥他。太壞了。假的吧,肯定是在故意作弄他。看著冷忘秋走遠了,秦夢軒回過神來馬上追了過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一對道侶竟然公然做出這等不道德的事情,還有沒有王法了?”一旁的諸多行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簡直不要太過分了。他們也是心累,要么他們就是光棍,要么就是道侶害羞,誰敢像冷忘秋兩個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事情來?呸,他們絕對不是羨慕,他們也絕對不是嫉妒。回到了家,秦夢軒就傻眼了。在家里,冷忘秋撤去了偽裝漏出了真面目。秦夢軒就看著冷忘秋大著肚子似有似無地好像在故意挑·逗他。秦夢軒忍了。結(jié)果冷忘秋居然沒完沒了,時不時來到他身邊不著痕跡的碰他一下,要么就是不小心將頭發(fā)滑落到他的脖子上,弄的他發(fā)癢。秦夢軒別說是工作了,心都沒辦法專注起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冷忘秋這可是你自找的,這下可怪不得我了?!鼻貕糗幟偷貙|西一丟,一把抱住了冷忘秋。秦夢軒捂住了他冷忘秋的嘴,將他小心的抱到了床上,“你別叫,今天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用,我可不會放過你了?!?/br>秦夢軒惡狠狠地看著冷忘秋。只可惜,嘴上叫的狠,就是不敢真上手。對此,冷忘秋就覺得,哪里有這么多廢話,他一把拉住秦夢軒。到來頭,還得他自己主動,真是的。等到兩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在這里,沒人管他們,也沒人關(guān)注他們。他們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什么一天兩夜,兩天三夜,沒人在乎。現(xiàn)在兩人也是經(jīng)常睡到自然醒。醒來后,冷忘秋就靠在了秦夢軒的身上。至于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他已經(jīng)選擇性失憶了。秦夢軒此時還有點回味,這一次的體驗太**了,他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只覺得在那個時刻,他的忘秋真的說不出的帶感。可是一次不夠啊,他還想在來幾次。秦夢軒抓著冷忘秋的手撥拉著,冷忘秋關(guān)鍵時候就是要比他奔放的多,所以他這么說應該不會被打吧?秦夢軒有點心虛,他還真不敢開口。誰叫現(xiàn)在冷忘秋懷著身孕呢,天大地大,不如懷著孩子的道侶大。猶豫半響,秦夢軒還是沒說出口。至于冷忘秋,他反正裝死什么都不知道。“夢師兄,該起了吧,我餓了?”冷忘秋仰頭看著秦夢軒道。“等著,馬上就好。”看著冷忘秋可憐兮兮地眼神,秦夢軒還能說什么。吃過早飯后,關(guān)于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兩個人都沒有在說了。不過秦夢軒也發(fā)現(xiàn)了冷忘秋的脾氣好了許多,又恢復成了正常的冷忘秋。秦夢軒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已經(jīng)炸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