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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家小崽子還愛答不理的,都是何卓圍著人家轉(zhuǎn)。第一次摸清楚這狀況時,何大老板第一反應(yīng)就是,我們家精心教養(yǎng)出來的兒子怎么了?哪里不好輪得到他梁笑來挑揀了?簡直沒有道理。是以直到現(xiàn)在,何大老板對梁笑都沒什么好印象。倒是莫名其妙的,何卓他哥,自己家老大,對那小子似乎還挺有好感。說起這兩人的事兒時,話里話外還挺向著那小子。要不是知道他這倆兒子是真的感情好,何大老板都要懷疑這是什么兄弟鬩墻挖陷阱爭家產(chǎn)的狗血劇情了。何大哥推了晚上的應(yīng)酬,回家路上就把自己爹的想法猜了個大概,不由得也覺得頭疼。何卓倔起來什么樣,他可是見識過,真怕老爹一個cao作失誤點了這座休眠火山,那家里可就沒好日子過了。不過聽何大老板說完自己打算,何大哥還是服氣了,姜還是老的辣,論持久,戰(zhàn),還是他老人家厲害。就是不知道事情能不能真如老爹的意,畢竟怎么看自己弟弟這小狗習(xí)性,都不像是一時半會兒肯撒嘴的樣兒。還有梁笑,以那家伙的心智,備不住沒幾天就能看出他們家這兒打什么牌了。他倒不擔(dān)心梁笑會使什么手段,畢竟梁笑什么態(tài)度自己這些年也摸得差不多。只是這倆情種碰一起,那股嘴上不說心里惦記的纏綿勁兒真叫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多少有些rou麻,可也叫人討厭不起來。如果硬是要拆散他倆,這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現(xiàn)在看來,還真就只能照自家老爹的辦法來,慢慢拉開空間距離,然后靠時間化解這一切吧。第12章20200116-3把何卓調(diào)到新區(qū)升任區(qū)域經(jīng)理,任誰看都不是壞事,偏偏他自己不愿意。少爺脾氣上來,連親爹大佬的面子都不給。開什么玩笑,新區(qū)到現(xiàn)在住的這片兒開車就得倆鐘頭,那什么破區(qū)域經(jīng)理,忙得腳打后腦勺不說,一個月能有大半時間都要出差。往好里算,一禮拜能見梁笑一面都夠嗆。好不容易把人拐回家還沒熱乎幾天,這時候讓他調(diào)動,他才不干呢!本以為何卓這兩年長了歲數(shù),看上去也穩(wěn)重許多,何大老板還覺著這事兒應(yīng)該沒那么難cao作。萬萬沒想到,小兔崽子軟硬不吃,還回家找mama撒嬌訴苦,搞得像是親爹大哥合伙迫害他似的,簡直讓人哭笑不得。何大哥被委以重任給何卓做思想工作,什么上進(jìn)心吶職業(yè)歷練呀分擔(dān)父兄辛苦啦,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沒說動何卓。就在他感覺這事兒基本沒戲的時候,何卓卻莫名其妙松口了,雖然好像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真的乖乖走馬上任了。尋思著事情不太對勁兒,何大哥前思后想了兩天,給梁笑打了電話。他倆不常聯(lián)系,但確實也不算陌生。各中因由暫不提,且說認(rèn)識這么些年,兩人也有些默契,客套兩句之后,何大哥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說,你怎么忽悠我弟的?這么痛快就改主意了?”“沒說什么,幫你們打打親情牌,他心軟嘛?!绷盒p笑了一聲,解釋道。“就這樣?”何大哥這叫個酸,自己訴苦賣慘毛用沒有,怎么到梁笑這兒,好像也就幾句話的事兒?“嗯?!睙o非就是拿自己做個類比賣個慘,何卓向來聽不得他說這個,稀里糊涂就咬鉤了。“得,還是你的話好用。”何大哥也聽出梁笑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他們家的意圖,索性也不掖著藏著,直接道出背后事宜。“嗯,我知道怎么做,放心。”聲音平和的說著,梁笑拉開抽屜翻出半盒不知道擱了多久的煙,點上抽了一口。過分干燥的煙草,嗆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不知道該怎么接他的話,何大哥只能問起別的:“那什么,最近身體怎么樣?聽說你前陣子住院了?”頗有些倦怠的靠進(jìn)椅背,梁笑叼著煙應(yīng)付著對方的寒暄,“還行,小毛病?!?/br>又尬聊了幾句,何大哥實在是找不出話題繼續(xù),只能托辭有事,掛斷了電話。梁笑按滅煙頭,想再點一根,卻剛好看到桌上扔著的戒煙糖。勾了勾嘴角,他剝開糖紙將糖塞進(jìn)嘴里,冰涼的薄荷氣混著絲絲甜,別說還挺好吃。糖可真甜吶,可惜總有吃完的時候……這樣想著,他拿起手機(jī)給小寧發(fā)了條消息:我那屋收拾好沒?下禮拜我回來住。第13章20200116-4怕一開始就施壓,何卓會立馬撩挑子不干。何大老板特意讓上一位區(qū)域經(jīng)理多留了倆禮拜交接工作。即便如此,何卓還是有點兒手忙腳亂。畢竟算是空降,上上下下的人和事,且要理順一陣。前兩三天,他還能堅持開夜車回市區(qū)的家,可越往后面越忙,晚上還有躲不了的各種應(yīng)酬。只能改成周末回去,平時則在新區(qū)住。所以,梁笑也就順理成章的搬回了店里,只在周末何卓回來時,到他那里過夜。雖然是個戀愛腦,可何卓也還是長心的。自己這才是區(qū)域經(jīng)理就已經(jīng)忙到窒息了,老爸和大哥只比他忙不會清閑。所以即使心里仍然有那么點兒后悔一時血熱答應(yīng)下來,何卓還是本著身為人子的義務(wù),踏踏實實替爹分憂。而對于梁笑回店里住這事,最開心的莫過于小寧。前段時間梁笑到點兒就下班,周末更是不見人影。自己就算忙成陀螺也沒用,畢竟有些地方,還就得他師父親自上手才行。就發(fā)動機(jī)這塊兒,他們汽修行這些人里,也就他師父這耳朵能做到不開箱就能確診。所以,梁笑說要回來住,可把小寧樂壞了,歡天喜地的恭迎圣駕。本來梁笑也沒打算在何卓那里常駐,之前是手上活白天盡量趕,弄不完攢下來一些,現(xiàn)在正好把進(jìn)度給追回去,橫豎老板給自己加班不用添工錢。說起來他也算是半個工作狂,倒不至于干活不要命,只是天生性子認(rèn)真,上了手就心無旁騖。再也是沒人約束,晚上熬到九十點就成了常態(tài)。沒幾天,就把之前何卓好吃好喝供出來的那點兒rou,又給忙活沒了。這周末何卓出差趕不回來,傍晚的時候,梁笑放了小寧去臨市和青梅竹馬的小女友約會,自己留在店里接著干活。收工時已經(jīng)將近九點,可能是彎腰俯身的時間有些長,梁笑撐起身子轉(zhuǎn)移時腦供血沒跟上一陣眩暈,脫手摔在了地上。摔摔滾滾的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梁笑也沒太在意,爬起來倚著輪子緩了口氣,重新爬上輪椅。坐那兒發(fā)了一會兒呆,想起下午何卓給自己發(fā)的微信還沒有回,梁笑掏出手機(jī)看了看,已經(jīng)多了一條,就倆字兒,晚安。看來這也是有小情緒了,換前幾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