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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詞姍姍來遲。【秦先生,這樣不好吧……】嚴紀茶看著臺詞,一字一頓念出來。放在往常,以他們兩人的默契,見到他這樣咬牙切齒地念臺詞,秦深一定會主動放過他,調轉話題、或者找借口先走開一下,避免嚴紀茶太為難。但是這一次,秦深卻不給面子了。他不但沒有配合地換個話題,或者理解嚴紀茶的意思,反而故意裝傻,順著嚴紀茶那句臺詞接了下茬。“有什么不好的,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無論是量子界內,還是外面,你我都可以自由活動,走吧?!?/br>系統(tǒng):走吧走吧,將計就計也不是第一次玩了,劇本和臺詞會替你安排好一切的!嚴紀茶想了想,是這么個理,也就信了。雖然不知道這次又被誤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是應該……沒問題吧。“在想什么?”秦深直接動用了精神力,帶著他縮地成寸,沒幾秒就到了一個小教堂門口。臺詞:【在想你?!?/br>嚴紀茶:“沒什么?!?/br>啪嘰,又扣了一分。這個能量場,確實挺小的,和嚴紀茶見到的那個金字塔比起來,幾乎就是個小不點。但小小的,用教堂當做外殼,看起來卻很可愛……也極其適合拿來幽會。嚴紀茶前腳進了門,秦深后腳就把大門給關上了,發(fā)出砰地一聲。“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實話了吧?”秦深嘆了口氣,達成目的把人拐過來之后,剛才那點不容抗拒、有點危險的氣勢又瞬間散了,“這場比試既然對你這么重要,為什么要在場上放水,還給他機會反擊?”原本,秦深還以為嚴紀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是早就料到葉涼琛的異常,打算反將一軍。但知道最后關頭,他才發(fā)現(xiàn),嚴紀茶不是在用戰(zhàn)術,是真的要輸了,真的不打算翻盤了。別人不知道嚴紀茶付出了什么,但是秦深知道,別人不知道嚴紀茶沒用出全部實力,但秦深了解。坐在評委席上的他,是看得最清楚的。思來想去,秦深只能想到一個原因——那就是在場外的什么人、什么原因,迫使嚴紀茶就算是想贏,也不敢贏。有人在威脅、逼迫、或者命令他,讓他打一場假比賽,犧牲自己的名聲、顏面、公正,只為了襯托出另一個少年天才,讓那個人能平步青云。秦深越想越覺得憤怒、惡心,同樣是嚴家的孩子,憑什么嚴紀茶就要做棋子?憑什么讓他被私生子奪走一切,還要榨干最后的價值?嚴紀茶現(xiàn)在感情上頭,不清醒,沒關系,但他不會放任這種事的發(fā)生!看他比自己還著急的樣子,嚴紀茶忽然有些不忍。尤其是秦深的視線,落在身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有精神力的加成,竟然給他一種被灼燒的錯覺。嚴紀茶難免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臺詞和相關劇情,正在刷新,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景做出靈活應對。秦深問他為什么放水,為什么給對手機會……如果沒有現(xiàn)成的臺詞,嚴紀茶單憑自己,根本想不到怎么回答。總不能說,因為我的角色呢是一個炮灰反派,這時候就應該被打臉吧?【“秦先生,您能這么關心我,將我的事放在心上……紀茶真的很開心,發(fā)自內心地感到溫暖?!?/br>面對秦深的質問,嚴紀茶心知瞞不下去了,反而不再慌亂,慢慢地說起了心里話,“您問我為什么不抓住勝利的機會,為什么搞砸了……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因為人類就是這么的愚蠢,人心就是如此的陰暗、扭曲呀,哪怕是高傲如我,也躲不過被怨恨控制、失去理智的詛咒呢……”】嚴紀茶:所以說,秦深是誤會我不想贏,自己是在反駁不是我不想贏,是我太弱雞了還賽場上輕重不分,所以活該?系統(tǒng):是這個意思。嚴紀茶:那為什么我不直接說人話?我是腦殘嗎?系統(tǒng):……可能。牙酸歸牙酸,嚴紀茶想不出別的應對,只好躲開視線,硬著頭皮念起來,“秦先生,您能這么關心我,將我放在心上……”“停!”只是,剛念了個開頭,秦深就深呼吸一口氣,打斷了他,“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嚴紀茶:他不讓我念臺詞誒……系統(tǒng):你念得生動自然點?。。?!嚴紀茶:那樣就會像播音員了,會更奇怪的。正進退兩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秦深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怕他逃跑似的。“你甘心嗎?準備了這么多天,付出了這么多努力,這么多精力和時間,你就甘愿用它們換一次假賽?把勝利拱手讓人?”嚴紀茶啞口無言,臺詞也空白一片。預感成真了。嚴紀茶:來了,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系統(tǒng):什么來了?嚴紀茶:燃系中二主角的經典技能——力挽狂瀾的嘴炮!常見于感化各路配角、隊友、反派、路人的橋段。系統(tǒng):……“好、好,就算你甘心退出,嚴家的一切,被奪走的一切都不稀罕要了,就算你不把輸贏名聲放在心上……就算你覺得,輸了也好,被利用、被當做踏腳石也好,都是你主動配合,演出來的——”看了他的反應,秦深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了,恨鐵不成鋼地生起氣來,“就算這些都是你演出來的,身臨其境的時候,你難道就真的感覺不到一點憋屈難受?就算是武戲演員,被打、假摔的時候,也是會真的疼,會真的受傷的,那你呢?”會心一擊。嚴紀茶望著他,聽著聽著,忽然就忘了繼續(xù)看臺詞了。雖然心里知道,秦深的誤會很大,他說的那些,絕對不是嚴紀茶的真實情況。但巧妙的是,就算有誤會,最關鍵的那部分真相——被迫演戲、被迫假輸?shù)鹊?,還是和嚴紀茶的處境吻合了,竟然能毫不違和地代入……他確實一直在演戲,也確實一直在裝作局外人,沒有去面對自己真正的感受。秦深說著說著,自己也有點上頭,擔心說話太傷人,努力克制了一下,再次開口時,聲音已經刻意壓低,顯得有些黯啞,“嚴紀茶,你和我暗中聯(lián)手,你特訓了那么多天,難道是為了演戲,而不是為了自己嗎?這樣不停犧牲、不停扮演其它人,真的能讓你幸福?”嚴紀茶恍惚了一瞬,陰差陽錯地,忽然想起了原著里的那一段幻境。如果不是他穿了過來,幻境里出現(xiàn)的就不會是一百個葉涼琛喊大招,而是他哥哥嚴紀瀾放棄夢想、犧牲自我,從此再也開心不起來的場景。秦深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