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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答案。怎么說?說自己本來就喜歡男人?還是說看見你這張臉一時鬼迷心竅?“對不起,我今天喝多了,腦子有點不清楚,真的……抱歉?!?/br>半真半假的說詞,沒成想林曉思索了一會兒,居然認真地點了下頭,“嗯,你進門的時候,我確實聞到酒味了。”方馳微垂下眼簾,沒出聲。又沉默了幾秒,林曉忽然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了幾下屏幕,然后將手機放到耳邊,一會兒又拿下來,說:“十點多了,我答應(yīng)了師父十點關(guān)門的。”方馳動了動已經(jīng)麻木的雙腿,站起身來,說:“我走了?!?/br>林曉點點頭。方馳深吸一口氣,幾步走到門口,推門出了店。而不倒十秒,又推門折返,站在玻璃門處,問:“關(guān)店,需要我?guī)兔幔俊?/br>林曉一愣,隨即笑了笑,即便那笑容在方馳看來有幾分敷衍,“不用,電動的卷簾門。”方馳“哦”了一聲,最后又說了一遍:“抱歉?!倍笸崎T而出。林曉坐在床邊等了一會兒,確定對方不會再回來了,才走到門口,按下墻上那個控制外面卷簾門的開關(guān),而后又關(guān)了一層大廳的燈。靜謐的黑暗中,他轉(zhuǎn)身,一步步走向通往后院家中的那扇小門。方馳站在街對面,看著那家按摩店的卷簾門緩緩落下,降落到一半的時候,按摩店里白色的燈影光亮驟然消失,最后,整扇不銹鋼卷簾完全將至底部,連屋內(nèi)最后一絲黑暗也被遮擋在門內(nèi)。雨依舊沒停,方馳身上的黑色T恤逐漸濕透。他拉了拉臉上一直沒摘下來的口罩,轉(zhuǎn)身走進雨夜之中。作者有話要說: 嚶!打臉來得就是這么痛快——又痛又快。繼續(xù)打滾求收求評!本章繼續(xù)隨機掉落紅包!快來聊天呀!周五啦,大家假期愉快!愛你們!感謝在2020-09-1013:22:52~2020-09-1102:08: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最是薄情。50瓶;水晶蝦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五章驟雨初歇,第二天就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鑒于昨天的客人幾乎都臨時取消了預約,所以隔天的按摩店里從早上八點半營業(yè)開始,就可謂賓至如云,床床爆滿,由于客人太多,就連久不出山的林有余都從后院挪到了前店,和林曉一起忙活。林有余家里傳下來的按摩手藝,是傳統(tǒng)的按xue找位,舒筋活絡(luò),幾乎不借助器具,而是純手法的力推,而無論是頭部還是肩頸腰椎,每個身體部位的一次按摩從開始到結(jié)束最短也要半個小時,好巧不巧,今天還有三個做開背的客人,如此一來,對于純力推的按摩師來說,每做完一個客人,至少要歇個十分八分的,否則身體消耗過大,體力上跟不上。從早上八點半營業(yè)開始,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林曉才送走了最后一個客人。最后這位是由于感冒咳嗽吃了一個星期的藥都不見好轉(zhuǎn),最終決定來試試傳統(tǒng)按摩的胖大嬸。推拿結(jié)束后,林曉拉開了隔簾,摸到床邊椅子背上搭著的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輕聲問道:“您感覺怎么樣?”五十多歲的胖大嬸一邊下床穿鞋一邊回答道:“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怎么就真覺得挺管用的呢?你看我就剛躺下的時候咳了兩聲,往后這四十多分鐘,沒再咳了吧?”林曉笑笑,說:“是,不過您多半還是有心理暗示,就算是有效果,見效也沒您說得那么立竿見影,但是您堅持著,連著來做三天看看,效果應(yīng)該就出來了?!?/br>胖大嬸笑呵呵點頭,連說一定。“哦對了?!绷謺詮拇参怖@到床頭,想起什么,對大嬸說::“來,這兩個xue位您記一下?!?/br>說著伸出兩根手指,摸到了大嬸“深藏不漏”的鎖骨處,按在了大嬸鎖骨外側(cè)下緣的三角窩處,“這是云門xue?!?/br>說完挪動手指,垂直向下量了一橫指,輕輕一按,說:“這是中府xue,您回去沒事的時候,可以自己用指腹按按這兩個xue位,就這樣——把食指放在中指上,交疊著用中指指腹點、按、揉、運xue位的酸脹處,每次三分鐘,對您這咳嗽胸悶的毛病有療效。”大嬸跟著小林師傅的指示,自己試了試,不禁喜笑顏開:“哎行!好家伙,小師傅你這服務(wù)夠到位的,買一送一啊!”林曉笑起來格外好看:“必須到位,您明天過來,我給您熏個艾灸,不出五天,基本就好了?!?/br>大嬸深信不疑,自己按著xue位問:“那我這藥還吃不吃了?”“吃啊?!绷謺哉f:“中醫(yī)西醫(yī)各有所長,關(guān)鍵是您現(xiàn)在咳得這么厲害,中醫(yī)xue位按摩見效沒那么快,所以藥您該吃吃,雙管齊下吧,等過三天效果出來了,藥就能減量或者不吃了?!?/br>林曉語氣柔和,神情專注,絲毫沒有半點自我推銷的玄之又玄,而偏偏胖大嬸就吃他這不卑不亢的一套,最終早早約了個明天的理療時間,滿意歸家。林曉將單人床上的床單和枕套換下來,師娘蹣跚著從后門進店了,手里還拎著晚飯的餐盒。林曉將床具收到洗手間的臟衣簍里,又用消毒液洗了手,才回到沙發(fā)區(qū)的茶幾后坐下。一直到晚上九點半才吃上晚飯的小林師傅,既疲憊又滿足。師娘看著他一口接一口,知道兒子是餓壞了,一邊心疼一邊說:“慢點吃,不夠我再去后院給你盛,別燙著!”林曉嘴里含著飯,“嗯”了兩聲,速度卻沒見慢下來多少。師娘看著他嘆了口氣,眼神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坐在旁邊跟他說著話:“聽你爸說,你又把課本拾起來了,怎么?還想考一次?”林曉握著勺子的手一頓,含糊地“嗯”了一聲。“考!”師父師娘在關(guān)系到林曉未來人生道路的大事是向來開明通達,從沒有“你是個殘疾人以后靠著這小店安穩(wěn)過日子就行了”的消沉思想,否則也不能不遺余力地供他讀書,一直到他考上普通高中。師娘頓時豪情萬丈,一巴掌拍在自己萎縮且毫無知覺的左腿上:“我兒子心氣高,成績好,本來就是塊狀元料,金榜題名是早晚的事!”林曉被她這句“狀元料”逗得笑了半天,等吃完飯,師娘收拾好餐盒,回后院前問他:“忙了一天,這都九點多了,要不今天早點關(guān)門吧?”“不用。”林曉說:“我再待會兒,萬一還有人來呢,沒人也沒事,我看會兒書,就當消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