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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么,但是有姜荀在身邊,好像什么都能挺過去一樣。夢里都不見的這么好。“這段時間辛苦了,”姜荀壓下身子吻了吻阮安的唇瓣,安慰似的。他抬起頭,目光似水的說,“以后就交給我吧,我來守護你,為你遮風到雨?!?/br>阮安勾了下唇角,半抬起身子抱住姜荀,而后又被男生溫柔的壓在了床上。“希望明天是個晴天?!比畎草p聲說。姜荀揉了揉他的腦袋。“以后每天都是晴天?!?/br>·作者有話要說:姜荀:晴天代表太陽,太陽代表日,等價替換一下。阮安:以后的每一天都晴…(日)…你真是語言上的巨人呢。【希望大家的每一天也都是晴天哦~日常卑微祈求幫我捉蟲,感謝投雷,感謝營養(yǎng)液,感謝評論,感謝,感謝每一個陽光的集美~】第119章期待新的一天。陽光明媚,萬里無云。如阮安希望的那樣,是個美好的晴天。一中學子聚集在cao場上,共同迎接高考前的最后一個升旗儀式。鮮艷的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國|歌聲中,每個人都心潮澎湃。尤其是唱到校歌的時候,大家的眼眶都濕潤了。以前好像沒什么感覺,可是今天唱起來,卻不自覺的想哭。校長發(fā)表了的宣講。全場鴉雀無聲,安靜的聆聽著寄語和祝福。當校長說到“678,錄取吧!”的時候,所有師生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678!”“錄取吧!”阮安看了眼在身邊哭的稀里嘩啦的周二琦,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哥…我不想哭的…但我不想和大家分開,我不想自己去上大學…哇…”阮安本應該安慰他的,但是看到他哭的那么慘,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想笑,于是鵝了半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別哭了,也不一定考得上呢,說不定還得復讀?!?/br>“…哇…安哥你沒良心…你好無情…哇…”哈哈哈哈。阮安要笑死了,怎么那么好笑啊。他扭頭看了姜荀一眼,而后背對著人伸過手去,張了張五指。男生會意的把手遞過來,任由他牽著。兩個人一前一后,看著空中飄揚的五星紅旗和校旗,肅穆而立。畢業(yè)了。這次真的…畢業(yè)了。晚自習。阮安正在姜荀的計時下寫一套完整的數(shù)學卷子,模擬高考的時限。桌上忽然扔過來一個紙團,他和男生對看一眼,停下手里的動作把紙團打開。【安爺、荀哥,去不去cao場?】這字寫的歪歪扭扭,一看就是田齊孫的手筆。阮安抬頭看過去,只見那邊幾個男生沖著他倆擠眉弄眼,陳松楠指著門口,對口型道,“去不去?放松一下?”阮安抿了抿嘴巴,收回目光看向姜荀,小聲詢問道,“去嗎?”“你想去嗎?”姜荀反問。“我隨便啊,”阮安聳聳肩,“你讓我去我就去,不讓去就不去了,我聽你的?!?/br>男生勾唇笑了下。前桌聽到他倆的對話,默默嘟囔了一句,“夫管嚴?!?/br>不過他聲音有點大,剛好被阮安聽到了。男孩子抬腳想教育他,誰知腿還沒提起來,就被姜荀笑著扯出了門。cao場上有四五個學生在跑步,巨大的照明燈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青春、朝氣、蓬勃,是少年該有的樣子。幾個人找了cao場最南邊的一片空地坐下。背后是高樓林立,而面前卻是一片平原。遠方的天際下是空曠的,天地鏈接處渲染著一片淡紫色的熒光,美的不可方物。其實這一塊早幾年的時候也是有居民樓的,后來規(guī)劃后給拆了,準備蓋商業(yè)中心。原先沒拆的時候不知道天際的風景這么美。晚風拂過面頰,熱浪席卷著大地。時間終于走到了六月。“來,干杯!”每個人都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冰涼的啤酒正好適合炎熱的夏季,“爽!”數(shù)學課代表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放不開,陳松楠看著他那慫樣,無語道,“放心吧,都快畢業(yè)了,學校才不會管我們呢?!?/br>“學校算啥,我是怕老驢?!睌?shù)學課代表說。都快畢業(yè)了,大家還是最怕教導主任。可想而知,他給這一屆的學生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陰影。“沒事兒,”田齊孫說,“老驢來抓我們能怎么樣,到時候就說荀哥學習累了出來放松一下,誰敢打擾全校第一放松,頭給他擰掉?!?/br>“可是荀哥不用高考呀…”數(shù)學課代表拆臺。“……”哦,好像…也是。這位宇宙級大神已經(jīng)提前被清華錄取了。算了,不管了。都畢業(yè)了,誰愛嘟囔誰嘟囔去。周二琦雙手撐在草坪上,仰頭看著星光璀璨的天空,“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這樣躺在cao場上一起喝酒了?!?/br>“說啥呢,別搞得生離死別一樣行不行,不就是畢個業(yè)么,時光不老,咱們不散??!”田齊孫說著,把短袖的袖口擼到肩膀上,看向阮安和姜荀,“你們倆以后都去北京唄?”“嗯,”阮安低頭玩著啤酒罐,“我想跟他考同一所大學?!?/br>“安爺你要考清華啊?!贝蠹覐埓罅俗彀汀?/br>阮安竟然要沖擊清華。愛情的力量可真?zhèn)ゴ蟆?/br>姜荀扭頭看向阮安,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笑道,“高考我也會參加的,萬一阮安沒考好,我就再報一次志愿,他去哪我去哪?!?/br>對面?zhèn)鱽硪魂嚻鸷迓暋?/br>愛情的酸臭味。嘖嘖。“你倆不用虐我們這些單身狗吧,”陳松楠無奈的搖搖頭,“我為什么大晚上要遭受這種暴擊,還有沒有天理了?!?/br>“你有我慘嗎?”周二琦白了他倆一眼,可逮到一個機會大吐苦水了,“天天晚上都在那…我還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偷偷摸摸,生怕我不知道他倆在干嘛似的。”阮安被他們說的不好意思了,紅著耳朵根藏到了姜荀頸窩間。男生笑了笑,反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又喂了對面一嘴的狗糧。“荀哥,”田齊孫忽然看向他,“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嗯?”“跟男生談戀愛…和跟女生談戀愛有什么不一樣嗎?”姜荀尋思片刻,一臉正經(jīng)的回答,“更爽。”阮安直接在他腰上捏了一大把,以示懲戒。“……”爽你個大頭鬼??!田齊孫不明白他這個“更爽”爽在哪里,若有所思,周二琦怕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