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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懷了死對頭的崽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頭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喂!”

吃過飯,阮安破天荒的叫住了姜荀,讓他和自己一起坐車走。

“啊?”姜荀還維持著剛才換鞋的姿勢,看著面前一個“對勾”從自己臉上飄過去,開門聲隨之到來。

阮安看了眼身后沒人跟來,給姜荀使了個眼色,“我有話跟你說?!?/br>
別墅的樓梯拐角處有一個紅色的信箱,是阮安很小的時候爺爺裝在那里的。后來爺爺去世,信箱蒙了塵,鮮明的紅色已經(jīng)褪去,只剩下老舊與殘缺。

如今阮安已經(jīng)和信箱一樣高了。

“手機多少錢?”阮安單肩背著包,抬頭問姜荀。

“沒多少錢。”姜荀插兜站著,盡管曲了一條腿,但還是比阮安高一些,將人完美的擋在角落里。

“你哪來的錢?!比畎惨膊荒E,“你媽給你的?對你倒是挺大方。”

“也不算是。”姜荀知道他想說什么,于是解釋,“平時的結(jié)余,我攢了一些。”

“你平時就那么幾百塊錢,有什么結(jié)……”阮安頓了頓,姜荀也看過來,他有些心虛的滾了滾喉頭。

蔣媛每個月給姜荀八百塊生活費,從沒變過,阮安非常清楚。

李媽每次都會偷偷把他母子二人的“動向”告訴阮安,尤其是金錢方面,哪怕是小到一塊錢,也要給阮安“匯報”。

因為阮安算是她養(yǎng)大的孩子,不管阮成則喜歡誰,把誰帶回家,她都是阮安這邊的。

誰也不能動阮安的那一份。

但三年來李媽沒發(fā)現(xiàn)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母子二人一直安守本分,沒有半點逾越。

蔣媛是護(hù)士,有自己的工作,并不是阮安一開始想象的“全職太太”,飛上枝頭變鳳凰。

就算嫁了人,她還是繼續(xù)自己的工作,這一點頗為難得。

至于姜荀……

阮安知道他那邊生活費只能算勉強度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結(jié)余,所以微微皺了皺眉,抱著手臂歪頭說,“你把壓歲錢動了。”

·

阮安沒辦新的電話卡,微信登錄不了,沒法轉(zhuǎn)錢給姜荀,只好先欠著。

其實姜荀不給他買還好,突然送了他一個手機……雖然吧,沒多貴重,阮安也受得起,但心里,總歸不太舒服。

姜荀有什么資格給他買,一個窮鬼……還有,他管的著么?

桌子傳來輕微的晃動,阮安煩的踹了前桌一腳,“你TM心里有臺縫紉機?”

可這次,前桌沒再裝死,反而抖得更厲害了。

“……”

阮安煩的不行,又想飛一腳卻被周二琦按下了。

“算了安哥,別跟孩子動氣,這節(jié)英語課,原諒他吧。”周二琦語重心長。

“這節(jié)英語課?”阮安愣了愣。

“……”

周二琦不知道該說什么,用筆尖指了指黑板,英語老師正講著同位語從句,黑板上紅的綠的藍(lán)的,跟美術(shù)課似得,一看就是吳月的風(fēng)格。

除了前桌,每個人這節(jié)課都表現(xiàn)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試卷下面墊著昨天的試卷,一心二用,生怕漏記一個知識點,也生怕忘背一個短語。

因為……“黑魔仙”吳月還沒開始默寫。

“都這個點了,小月不能默寫了吧?!?/br>
“我現(xiàn)在緊張死了,默不默給個準(zhǔn)信啊,我這心一直懸著,一題也沒聽進(jìn)去?!?/br>
“小月一向渣男,不過她一直都上課就默,今天都快下課了,會不會就不默了?”

陳松楠盯著那幾個短語快窒息了,然而記一個忘一個,臨陣抱佛腳到手忙腳亂。

昨晚LOL比賽,他看到二半夜,別說是英語,數(shù)學(xué)他也沒做,早上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抄了姜荀的,最起碼看起來像那么回事就行。

他回頭想從姜荀身上找點自信,扭頭卻見這貨睡的比豬還死!

“!”艸……牛批!

全年倒一,果然氣定神閑。

陳松楠剛想回頭,余光里看到姜荀的試卷下面壓了別的東西。

題目他沒見過,看起來很難的樣子,神似鬼畫符。

陳松楠瞇了瞇眼睛,如果他看的沒錯,那好像……是一份物理試卷?

作者有話要說:姜荀:給媳婦買手機的新世紀(jì)好男人!

阮安:……

第10章英語

陳松楠疑惑間,這場聲勢浩大的默寫活動,悄無聲息的拉開了序幕。

“陳松楠!”

“臥槽??”他下意識的爆了粗口,求知欲瞬間被拋在腦后。

叫我了??

叫的是我??

“別槽了,上來,”吳月在全班又緊張又歡樂的爆笑聲中,往講臺邊一靠,“順便把你后面那睡覺的也帶上來,姜荀!”

姜荀被同桌懟醒了,惺忪的眼神緩緩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

“小月叫你去默寫!”同桌恨鐵不成鋼。

“……哦?!苯魅嗔巳嘌劬?。

在陳松楠把頭轉(zhuǎn)過去的一瞬間,英語試卷下面那張鬼畫符,被某人迅速的塞進(jìn)了書洞里。

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小月竟然叫了姜荀,這是要公開處刑啊?!敝芏鶞喩泶蛄藗€哆嗦,開始新一輪的“別叫我”祈禱。

阮安從黑色書立里抬起頭。他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細(xì)框的金絲眼鏡,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此刻已經(jīng)滑到了鼻尖。

哦,的確是公開處刑,姜荀能默出來一個,算他輸。

姜荀站了起來的時候,很多人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草兒爹!加油!”

姜荀苦笑著嘟囔,“行吧……我努努力,說不定能編出來幾個新詞兒?!?/br>
你可別努力,怪嚇人的!阮安心想著,換了條手臂枕著,剛想低頭,卻聽周二琦問,“對了安哥,昨天姜荀找你什么事?”

周二琦看著姜荀忽然想起來什么,也不管默寫了,先問再說。

阮安愣了愣,皺眉回頭,“姜荀找我?什么時候?”

周二琦壓低聲音,“就昨天晚上啊,姜荀不是來找你了嘛。”

“???”

“你不知道?”周二琦一頭霧水,“那他昨天問我你在哪干嘛?不是……你昨天出去不是去見他?”

“……”

昨天從老三那出去,是因為阮安打算走了,當(dāng)然他也真的走了,所以就沒回去。

見阮安滿臉疑惑,周二琦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于是把昨天的事復(fù)述了一遍,“咱們昨天不是聚嘛,然后姜荀給我發(fā)信息,問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br>
周二琦把手機拿出來,翻出聊天記錄給阮安看。

這是姜荀第一次給周二琦發(fā)消息,要不是彈出來名字,周二琦都忘了自己加過他。

【開飛機的舒克(姜荀)】:阮安和你在一起嗎?

【不二】:在啊,怎么?

【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