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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略有不同,他的手臂肌理分明,非常有力量。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剛才打球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人運動細胞非常發(fā)達,只可惜……打架差勁兒了些。在阮安面前,姜荀只有挨揍的份兒。盯著某人看了好一會兒,阮安的目光落在他的腹部。想象著白色的體恤衫下,藏著寶藏一般的六塊腹肌,光打在上面,會反射出亮晶晶的薄汗。別說是女生,男生都羨慕不來。·“安哥,晚上老三的局你真不去了?”周二琦背著書包搭著阮安的肩膀一起出了校門。阮安他們家的勞斯萊斯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多時,司機看到他出來,趕緊下車給他拉車門。“不去了,今天我爸生日,我得回家?!?/br>“成,那我跟老三說一聲,”周二琦替他關上門,“幫我跟我阮叔叔說聲生日快樂?!?/br>阮安笑說:“別沒大沒小,那是你阮爺爺,兒子。”“滾滾滾,安哥你又占我便宜!”“叫爸爸!”“不叫!”“叫爸爸不叫?”“不叫!!”姜荀路邊停車,老遠就瞧見阮安扒著窗子和周二琦說笑。男孩子眉眼漸彎,讓他看上去少年感十足。尤其是那雙瞳孔,偏金色的琥珀色瞳仁充斥著一種西域的妖艷,卻又被柔和的五官降低了些許違和感,讓他看起來干凈中透著一絲絲的妖氣,囂張里藏匿著一點點柔軟。“荀哥你今天回家?”陳松楠推車出來,剛好看到姜荀一條腿搭著地,不知道在看什么,滿眼柔情。等他看過去的時候,阮安已經(jīng)縮回了頭,沒看到人。“嗯,回家,”姜荀踩著腳踏板,看著勞斯萊斯緩緩遠去,心情大好,“今天家里人過生日,我先走了。”陳松楠想張口問“誰過生?”可人已經(jīng)騎遠了。遠遠望去,自行車不緊不慢的跟在黑色流線型車身之后,一步也不肯離開。……作者有話要說:艾瑞巴蒂,圣誕快樂~(追更太累啦,可以考慮養(yǎng)肥再看~)第07章回家姜荀比阮安晚了十分鐘才到家。阮安是大少爺,每天車接車送,可姜荀不同,他都是自己騎車上下學的。更何況,他平時也不怎么回來。姜荀住校。“媽,我回來了?!?/br>姜荀背著書包關上門,不一會兒客廳里就走出來一個人。“小荀回來了!累了吧,我熬了薏仁紫米粥,喝一碗再上樓吧?!崩顙専崆榈膸徒靼褧孟聛怼?/br>姜荀打量了一下四周,問:“我媽呢?”“夫人在廚房做蛋糕呢?!崩顙屨f。姜荀輕手輕腳的走進廚房,見蔣媛正一門心思的和奶油蛋糕做斗爭,便湊過去在她耳畔小聲說:“阮叔叔生日你親手做蛋糕,那么貼心啊。”“我的老天爺,你嚇我一跳?!笔Y媛瞬間扶住胸口,抬手刮了一下姜荀的鼻子,臉有些紅意,“別瞎說,小孩子懂什么。”姜荀松開他媽,倚著料理臺。他腿很長,總得委屈一條腿曲著,“蔣媛女士,你兒子已經(jīng)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懂?!?/br>“是是是,我兒子長大了?!笔Y媛舉著兩只手在空中,好像剛做完手術的似得,用手肘懟著姜荀往外走,“你快去換衣服,等會兒開飯了。哦,記得叫阮安一起下來?!?/br>蔣媛說完瞄了一眼樓上,然后讓姜荀附耳過去,小聲的,“阮安今天回學校了?他身體沒事吧。”姜荀眼眸落下一層陰翳,說:“回了,應該……沒事吧?!?/br>他頓頓,問蔣媛,“阮叔叔沒跟你說什么?”“沒有,”蔣媛重新?lián)v鼓起蛋糕,把奶油擠出來,擠成一朵小花,“他也不是什么事都會告訴我的。”對阮家而言,他們母子倆是外人。蔣媛嫁給阮成則已經(jīng)三年了。三年前,當蔣媛第一次帶姜荀來到這個陌生的房子時,他就知道這里以后會是他的“家”。姜荀的生父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蔣媛一手將兒子拉扯大,本沒想再婚,誰知道在姜荀十五歲那年偶遇了阮成則,二人一見鐘情。阮成則是C市的首富,膝下有一子叫阮安,是個實打?qū)嵉亩雷妗?/br>一聽說阮成則要再婚,新婚妻子不僅是個結(jié)過婚的女人,而且還有個孩子,阮安的臉從他們母子進門的那一刻,就沒明媚過。所以在開學典禮那天,阮安不知發(fā)了什么瘋,在校長講話的時候,沖到姜荀班隊伍,把人揍了。姜荀沒有還手。……姜荀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打槍的聲音從阮安的房間里傳出來。阮安總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便瘋狂玩射擊類游戲,把游戲里面的NPC當成真人靶子,恨不得把人打成篩子才肯罷休。倒是和他“暴力”的人設很貼合。姜荀敲了敲他的房門,門里面的人沒有搭理他,估計是沒聽到。姜荀推門走進去,瞧見某人正坐在床腳瘋狂的按著游戲手柄。碩大的電視上,一片血紅,到處都是血|光,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變態(tài)殺紅了眼。其實阮安知道姜荀進來了。這個家里敢不經(jīng)他允許就進他房間的,只有這個叫姜荀的混蛋。當然,這也是他給姜荀獨一份的“優(yōu)待”。阮安沒話跟他說,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按按鈕的手速快到移形換影。姜荀看著阮安白皙的手,手背青了一片,打針打的。真的沒事嗎?為什么會突然暈倒?阮成則不讓姜荀和蔣媛知道,阮安對此事的回應也閃爍其詞。他不信只是單純的低血糖,但又寧愿阮安真的只是低血糖。姜荀走到他身后坐下來,想問卻又怕暴露些什么,話到嘴邊,最終沒有說出口。于是換了個話題問,“你手機丟了,為什么不告訴我?”一瞬間,阮安的好心情散了一半。手機……說到這個,他倒是想起來了。“你和高斌認識?”阮安問。“他是我初中同學。”姜荀如實回答。“哦,那怪不得,”阮安冷哼一聲,“我還說一中竟然還有那么見錢眼開的人,原來是從窮鄉(xiāng)僻壤過來的?!?/br>他用余光淡淡掃了姜荀一眼,“一路貨色?!?/br>姜荀喉頭滾了滾,他沒反駁,只是啟唇說,“高斌沒有偷你手機?!?/br>“撿到不還就算偷?!?/br>“他都沒看到你手機放哪,可能是被別人撿走了?!?/br>“他說的你就信,”阮安有些煩躁,語速不自覺加快,“當時洗手間只有我跟他,回頭我去找的時候,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