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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掰贏他老板。裴云旗的手就像是有執(zhí)念一樣,死死地嵌在余耿耿白皙纖細的手臂上。見此情景,吳東顯得有點為難:“這……”老板肯定不會在陌生的地方過夜,那就只能委屈這個mb了。他低咳了聲:“看來要麻煩您先跟我一起送老板回家了?!?/br>余耿耿不太愿意:“我快下班了,不提供出臺服務。”吳東說:“錢不是問題?!?/br>余耿耿笑了笑,沒說話,側頭看了一眼裴云旗。他擰著眉頭,嘴唇緊抿,一副就算是在睡夢中都不安穩(wěn)的樣子。余耿耿難得動了惻隱之心,說:“罷了,我跟你一起回去?!?/br>*離開會所前,余耿耿跟孫經(jīng)理說了一下大致情況,隱瞞了裴云旗是被他打暈的事。孫經(jīng)理笑得合不攏嘴,恨不得放鞭炮歡送他們,笑瞇瞇地說:“花花啊,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我給你放兩天假?!?/br>余耿耿默默地接過他手里的黃信封。吳東去開車,余耿耿扶著裴云旗在會所門口等他,男人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淡淡的酒氣混雜著烏木的香味,無孔不入地包裹住了他。黑色轎車穩(wěn)穩(wěn)停下,吳東下來幫忙。余耿耿說不用,手上發(fā)力,直接把裴云旗塞進了后座,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轎車發(fā)動后,吳東二話沒說,直接升起了隔板,喜滋滋地等著老板明天給他升職加薪。作者有話要說: 有還沒睡的小天使嗎,吱一聲發(fā)紅包,白天有二更的~偷偷翻評論,看到一個可愛留言——“在嗎,更新。”我承認,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了來自霸總的關愛,有點怦然心動。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meter、雨愛紛紛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南梔45瓶;云風20瓶;沈岑10瓶;久時如今5瓶;專業(yè)等文一萬年2瓶;瓜豆、自負凌云筆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十三章第二十三章夜色漸深,黑色轎車在柏油馬路上疾馳,兩旁的路燈早已亮起昏黃的光。余耿耿摸了摸隔板,饒有興趣地喊了一聲:“吳助理,聽得到嗎?”隔板前方毫無動靜。他勾起唇角壞笑,看來隔音效果不錯,吳助理心可真大。裴云旗原本是靠在后座上,不知何時慢慢地滑向身邊的肩膀上。車窗外的光影從他的臉上略過,余耿耿可以清晰地看見他蒼白的臉色,眼底下面微微發(fā)青,看起來似乎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剛剛吳秘書在,他沒好意思下手,這會只有他和裴云旗兩個人,終于沒什么顧忌了。他用力拍了拍男人的臉:“裴先生,快醒醒?!?/br>裴云旗一動不動,醒著的時候陰郁森然,閉著眼睡覺的樣子卻乖得像個正常人。余耿耿不由得有些心虛,那個手刀明明沒有打太重,按理說也該醒了。車子不知道壓到了什么,忽然劇烈地顛簸了一下,裴云旗的身體毫無防備地往前傾倒。余耿耿眼疾手快,趕緊往后一拉。結果用力過猛,砰的一聲,裴云旗的腦袋又重重地砸到了車門。余耿耿不忍目睹地別過頭。這次,裴云旗總算有反應了,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呻、吟。出于擔憂,余耿耿湊過去,揉了揉他被撞到的后腦勺:“裴先生,你怎么樣了?”裴云旗的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些什么。余耿耿聽不清,干脆俯下身拿耳朵對著他。他的聲音輕得近乎聽不見:“痛……”“啊?!庇喙⒐⑦@下更心虛了,要是因為他的失誤,一不小心把主角攻給活活撞傻了,那他罪過可就大了。他又問:“是哪痛?頭痛,還是后頸痛?!?/br>裴云旗臉色、嘴唇都白得像紙一樣,額頭上不知何時冒出了許多冷汗,他勉強睜開眼,迷惘地看了余耿耿一眼,認出他是誰后,眼神陡然銳利起來。“你怎么在我旁邊?”裴云旗推開他坐直,肢體繃緊,右手緩緩地往座椅下面移動。余耿耿心說我倒是想走呢,你把我拽得死緊。他舉起雙手以示清白:“這是一個誤會,裴先生您之前喝醉了,抓著我不放,您現(xiàn)在好點了嗎?”余耿耿不知道裴云旗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心里去,不過,他右手的動作停住了,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的手腕。余耿耿跟著瞥了眼,白皙的肌膚上,因為血液不流暢,留下了一道烏青嚇人的痕跡。“你最好沒有說謊,說了半個字,我都會把你送去跟曼斯作伴?!?/br>曼斯是裴云旗養(yǎng)的一條純色大蟒蛇,愛吃生rou。余耿耿睜大眼睛,老實地噢了一聲。裴云旗不再理他,皺著眉頭闔上眼,他感覺到身體開始發(fā)熱,意識一點點消散,這是個不好的預兆。余耿耿看情況不太對,用力地敲了敲隔板,高聲喊道:“吳助理!”*吳東聽到隔板后方隱約傳來的撞擊聲后,一臉佩服地吹了個口哨,不愧是他老板,都醉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雄風不減,金槍不倒。要不是他這會開車不能分心,不然早就在同事群里實時轉播戰(zhàn)況了。吳東本來還樂呵呵地聽著的,結果越聽越不對勁,不對啊,這個力度未免也太大了吧。按著這么個撞法,再撞下去,感覺那個年輕人的小身板都要給活活撞散了。他按下一個按鈕,隔板緩緩降下,露出一條縫隙。吳東看了眼后視鏡,模模糊糊地看到后座上的兩道身影緊緊靠在一起,他不敢細看,目視前方小聲問了句:“老板,有事嗎?”余耿耿正敲得一肚子火,讓他先靠邊停車:“裴先生身體不太舒服,直接去醫(yī)院?!?/br>吳東面色一沉:“老板不喜歡去醫(yī)院。”何況他身上的槍傷還沒有好完全,這種情況下更不能貿(mào)貿(mào)然地暴露于公眾視野下。不去就不去吧,免得到時候查出來他頭上的撞傷,沒法解釋。余耿耿退而求其次,掃了眼四周:“那車上有沒有備止疼藥和退燒藥?”吳東凝重地搖頭:“這輛車最近才提的,沒有準備。”余耿耿嘆了口氣:“你先往前開吧,看看附近有沒有藥店?!?/br>北極星會所作為一個和法律打擦邊球的銷金窟,因為職業(yè)的特殊性,位置也很偏僻。吳東往前開了半天,終于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叢幽幽的燈光,不過巷子太窄了,車子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