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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別鶴后悔劍,用腳尖擦去地上劃出來的兩個字,應(yīng)道。“不知可否讓我們二人在你那兒留宿一宿?”葉孤城從懷中取出一袋珍寶,若他答應(yīng)了,這些就是給他的答謝。“當(dāng)然可以!”江別鶴聽到葉孤城說話后,將視線移了過去。從前他見過葉孤城一面,城主的容貌和劍法讓他記憶深刻。一見來的人是葉孤城,他歡迎還來不及,又怎會去拒絕?祁燁見葉孤城手中拿著一袋東西,便伸手接了過來。在看到江別鶴臉上揚(yáng)著有些奇怪的笑容,祁燁輕咳了一下,將錢囊遞給了他。“這是答謝,還請收下?!睘榱朔乐菇瓌e鶴拒絕,祁燁微微一笑,繼續(xù)道:“哥哥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所以麻煩了。”江別鶴猶豫了片刻,故作為難的將錢囊接過,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兩位里面請?!?/br>他確實想要拒絕,但這人后面的話又讓他不敢拒絕。本想著能借此時,日后自己若有困難,城主能出手幫自己,但現(xiàn)在看來,是不能了。畢竟自己收下了錢,人情就抵了。“其實還有一事,一會你將里面的錢倒出來,這錢囊再給我好不好?”祁燁思索了片刻,看著江別鶴手中,哥哥那精致的錢囊,問道。“你要這做什么?”等江別鶴同意了,走在前面給他們帶路時,葉孤城疑惑道。“那上面沾了哥哥的味道,怎能就這樣將東西交給別人呢?”祁燁抬頭,盯著葉孤城的眼睛,回應(yīng)道。他本人就不喜歡自己身上的東西交給別人,總感覺有些別扭。雖然那是葉孤城的東西,但他還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等到了大院內(nèi),祁燁就看到一個披肩散發(fā)的男人倚在桌子上飲酒。“爹,這二位是誰?”江玉郎放下酒杯,將肩膀上滑落的衣裳整了整,起身問道。那二人的容貌,在這世間極其少有。今個能在家中遇到,不好好把握就會,就對不住自己吹了這么久的冷風(fēng)。“一位是白云城主葉孤城,另一位……”江別鶴看著祁燁,等著他開口。“祁燁?!逼顭顪\淺一笑。“城主、祁兄,在下江玉郎?!苯窭勺叩浇瓌e鶴身旁,站著打量了一會面前的兩人,笑道。祁燁一聽這人是江玉郎,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幾分。他方才喚這人為爹,那他就是偽君子江別鶴了。祁燁靠近了葉孤城幾分,他現(xiàn)在只覺自己和哥哥,是剛離開虎xue,又進(jìn)了狼窩。“先前聽聞城主有一封邀約,江某當(dāng)時因為有要事,所以沒能前去白云城。我也不敢與拿走城主邀約的人爭奪,畢竟這是小人行為。但我還是一心想為城主做事,不知城主意下如何?”等到了客房門口,江別鶴停住腳步,問道。“邀約只給一人。可以與我一同做事的,我也只想要那一人?!比~孤城沒有猶豫,道。“無妨,今日能與城主相見,對江某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了?!苯瓌e鶴忙擺了擺手,笑道。祁燁看著對江別鶴來說很是絕情的城主,心頭暖了幾分。葉孤城做事果真是太讓人放心了,方才還擔(dān)心城主會動搖,畢竟江別鶴不是什么善類。不過葉孤城堅持一封邀約僅一人擁有,推辭了江別鶴的請求,這也讓自己放下了懸著的心。“哥哥,我感覺我們今晚可能沒辦法好好休息了?!钡冗M(jìn)了房間,祁燁反扣住門,小聲道。“我守著,你好好休息。”葉孤城坐到凳子上,輕聲道。“那怎么能行,既然哥哥不愿睡,那我也就不睡了?!逼顭钭叩饺~孤城身旁,將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從懷中取出了那條簡樸的腰帶,繼續(xù)道:“哥哥,不如我們現(xiàn)在換腰帶吧?”在少室山離開房間時,他就擔(dān)心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所以順手將腰帶也拿走了。此時,江別鶴房間內(nèi)。“爹,你看著有煩心事。”江玉郎道。“還不是因為葉孤城和祁燁?!苯瓌e鶴嘆了口氣。“我看他們二人長相極好,爹可否將最上等的迷藥交給我?”江玉郎勾了勾唇,繼續(xù)道:“我若與他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作為客人,他們總要負(fù)責(zé)吧?到時候爹不管提什么要求,他們二人都不好意思拒絕。”“這倒是好辦法,我看你是真的對那二人感興趣,就依你了?!苯瓌e鶴從木櫥中取出一根細(xì)管,緊接著道:“一會,你將這東西戳破紙窗,對著里面吹一吹,保證將他們二人迷到神志不清,只想著承歡?!?/br>第26章祁燁蹲在葉孤城身旁,伸手將他的腰帶取了下來。“你要這做什么?”葉孤城接過祁燁遞給自己的那條簡樸的腰帶,問道。祁燁看著低頭盯著自己的葉孤城,淺淺一笑。“哥哥,這種事情還是不知道比較好?!钡绕鹕韺⒀鼛蘸煤螅顭钭叩酱查缴咸上?,愉悅道。葉孤城沉默了片刻,就聞到屋內(nèi)忽然有了其他的味道。等起身環(huán)顧了一會四周,就看到紙窗上插進(jìn)了一根細(xì)管。“哥哥可是困了?”祁燁見葉孤城起身,便將被子扯開了。到時候他們二人輪流休息就可,不過自己倒不希望葉孤城睡覺中途會醒,畢竟睡到天亮更容易保持精神。而自己經(jīng)常熬夜,生前打游戲都是通宵,所以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見葉孤城走得有些急,便發(fā)現(xiàn)不妥了。“可是出了什么……”祁燁話還未說完,就被葉孤城伸手捂住了嘴。“有人在外面,朝我們這兒吹……那種藥?!比~孤城微微凝眉,思索了片刻,開口道。那種藥?祁燁帶了些笑意。看城主這反應(yīng),他就知道是哪種藥了。江玉郎和江別鶴在自己和哥哥剛來時,眼神就有些不對勁。所以他們會對自己動手,也在預(yù)料之中。“哥哥,如果現(xiàn)在出去,只會打草驚蛇。”祁燁將葉孤城的手拉下來,一手捂住口鼻,另一手環(huán)住葉孤城的脖子,小聲道。未等葉孤城做出什么反應(yīng),祁燁就撐著上半身,將還在俯身看著自己的葉孤城,拉到了自己身下。“哥哥,一會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別動。”祁燁將被子拉到葉孤城身上,將被子的一角遮到了城主的下半臉。等將手撫上葉孤城的側(cè)臉后,祁燁低頭在自己手背上落下一吻。既然窗戶是紙窗,那外面站著的人便一定會朝里面看。等那人發(fā)現(xiàn)詭計得逞,自然會放松警惕。祁燁閉上眼睛,一遍又一遍親著自己俯在哥哥臉上的手。做這種事情,他是不敢去看城主現(xiàn)在什么神情。若是葉孤城會因此時為恥辱,到時候自己可就尷尬了。想到這兒,祁燁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