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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躲著朝辭,生活越發(fā)渾渾噩噩,直到今天——今天,他遇到了南小槿。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遇見她了……至少,不會這么早。在他們還在大學(xué)的時候。之前,他也找過南小槿。南小槿的離開,讓高中的他明白,無論是背景家世還是權(quán)力……終究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趙家是權(quán)勢滔天,他趙繹也是朝家的獨子,但趙家容不下南小槿,他趙繹就護(hù)不了她。那之后,一直對管理家族產(chǎn)業(yè)興致缺缺的趙繹,就變了一個人。他從前對那些不感興趣,還不如多去看幾場M國紅牛墜山賽,就算是多跟朝辭去打幾場籃球,也比那些事情有意思。反正他從小什么都不缺,他對什么也都沒有緊迫感。趙家的這些東西,早晚是他的……或者是不是也無所謂。但是南小槿無聲無息的離開讓他意識到,趙家的,不等于他的。他的長輩,包括趙家老爺子都很高興。他們知道趙繹的天賦好,但是這小子不愿意管家里的這些產(chǎn)業(yè),他們也煩。這突然開竅了,上心了,果然和他們想的一樣,做什么都出彩。因此,一年后,趙繹手上也有了一股不小的能量。他用手下的人脈去歐洲找南小槿,南小槿最可能在的地方,也應(yīng)該是歐洲。不僅是這樣,大一的暑假,他也是去了歐洲,和朝辭一起。他知道人海茫茫,他一個人能找到南小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還不如在國內(nèi)等著派出去的那些人的消息。但是心里總有些念想,還是忍不住去了。一個月,他和朝辭輾轉(zhuǎn)了十多個國家,但始終沒遇到南小槿——這其實并不令人意外。而那些人也沒有找到。畢竟歐洲那么大,想找一個隱姓埋名的人太難了,更別說南小槿不一定在歐洲。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小槿好像也漸漸從記憶中淡出去了。其實大多數(shù)的感情都這樣,并沒有那么多的刻骨銘心。年少時喜歡過的人、有的戀情,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淡化。也未必會成為所謂的執(zhí)念,只是留在記憶的一角,被時光沖刷得單薄。更別說這段時間的趙繹,滿腦子都是朝辭。在這時候遇到南小槿,他除了本身的驚喜之外,還有另外一層、出于理智上的慶幸。是的,剛好在這個時候,他喜歡過的人出現(xiàn)了?;蛟S,也能將他帶出這個光怪陸離的怪圈了。他是在學(xué)校里遇見南小槿的,她是這一次的Q大和歐洲某大學(xué)的交換生。…………作者有話要說: 一周目大概快結(jié)束了今天也五十個小紅包哈~,,新m.。,的,:,。,,第166章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十九)作者有話要說: 趁著午休補(bǔ)了一千多字,大家記得看嗷!晚上照常更新,么么啾。是南小槿主動來找他的。那天他下完課,教學(xué)樓門口站著一個很熟悉的女孩,好像是在等誰。趙繹一直對外界的人和事不太感興趣,是那種走在路上很少會在意過路人的性格,因此他雖然乍一眼看覺得這女孩眼熟,卻也沒多想,而是繼續(xù)走著。畢竟他潛意識中認(rèn)為南小槿是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誰知道他還沒走出門,那個女孩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他,一雙好看的杏眼中閃著光,步履略顯急促地走到了他的面前。“趙繹!”她脆生生地喊道。若說三年后的南小槿和三年前的南小槿在外貌上變化還有些大,那么聲音便是一點也沒變。熟悉得讓趙繹直接定住了腳步。他停在南小槿面前,低頭看著這個久違的女孩:“南小槿?”“是我,你是不是一下子沒認(rèn)出來?”她仰臉笑著說。是的,她變了許多。從前的南小槿是嬌小可愛的,優(yōu)渥的家境讓她時時刻刻都像一位小公主,精致又柔軟。但現(xiàn)在的南小槿卻變了許多。她似乎高挑了不少,穿衣風(fēng)格也變得更加成熟知性。她今天穿著一件卡其色的風(fēng)衣,腳下踩著一雙過膝長靴,頭發(fā)也染成了亞麻灰的模樣。但是笑起來還是和從前一模一樣,像個小太陽花。“你回國了?”趙繹眼中蔓上不少喜色,他顯然是驚喜的。“是啊?!?/br>“什么時候的事情?”“才回來一個星期吧?!?/br>“在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nèi)デ懊娴目Х葟d坐一坐吧?!壁w繹說。他說著,單手虛護(hù)著南小槿去了咖啡廳。在咖啡廳的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南小槿手上握著一杯熱騰騰的焦糖瑪奇朵,趙繹自己則隨手點了一杯手沖咖啡。“聽說你來了Q大,你這家伙果然在哪兒都是風(fēng)云人物,我隨便打聽就有人告訴我你今天在這里上課?!蹦闲¢刃Σ[瞇地說。“你知道我在Q大?”“是啊,今年年初特地跟人打聽的。剛好我學(xué)校將今年有Q大的交換生名額,我就來了?!蹦闲¢日f。“那怎么不直接問我?”南小槿走了之后,她跟從前國內(nèi)一切認(rèn)識的人都斷了聯(lián)系,連她最要好的閨蜜都再也無法聯(lián)系上她。這其實也是一種保護(hù),畢竟當(dāng)時南小槿并不安全,知道她的下落,也并非是一件好事。“想給你一個驚喜?!蹦闲¢炔[起眼。趙繹笑了笑,但笑意并不深,似乎有些無奈:“其實最好事先和我說,你一個人回國,麻煩事不少,也不安全。提前跟我說的話,這些我都能安排好?!?/br>南小槿的笑容也淡了些下去。她能感受到,趙繹已經(jīng)和三年前不一樣了。三年前她耗費心力一點點將趙繹拉到了她的身邊,可她一走三年,趙繹和她之間又束起了一層隔閡。其實她早就想到了,而且目前這個情況,也不是她設(shè)想中最糟糕的情況。高中的時候他們是情侶,但是南小槿一夜之間的徹底離開,也宣告這段感情的終結(jié)。那時候的突然變故對于南小槿而言,就像滅頂之災(zāi)一樣,她根本無法理智面對,也無法想象未來在何方。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根本無法奢望自己和趙繹的未來,她當(dāng)然不愿意一直拖著趙繹。在那封信上就直接說明了和趙繹分手。但是再大的坎兒也總能跨過去,當(dāng)初對南小槿來說就跟人生終結(jié)一樣的噩耗,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慢慢淡化了。他們家雖然結(jié)仇甚多,但畢竟都是商圈的事情。她的父親也直接跳樓而亡,一對孤兒寡母帶著一百來萬的前逃往異鄉(xiāng),也沒人想廢那么大功夫把她們找出來。更何況趙繹動用了那么大的能量也沒有找到他們。“這些年你去哪兒了?”趙繹忍不住問。“我跟mama先去了R國,后來又輾轉(zhuǎn)到了Y國。對了,我現(xiàn)在大二,算起來還比你小一年級呢。”南小槿說。因為她沒有參加高考,那段時間又人仰馬翻、愁云慘淡,等到第二年她才有精力去申請入學(xué)。“那你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