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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辭的可能。會走出來的。他在朝辭額上輕輕落下一吻。朝辭任由他動作,沒有半分多余的表情。…………朝家回來的前一天,宮中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淑妃的海宴宮也被禁軍搜了,搜出來的可不止當(dāng)初在皇后那兒的少。那些來往的書信中,非但有她與前太子的,還有她與朝中許多大臣的。這般一搜查,除了淑妃完了之外,倒是還抓出了許多樓宸一派的亂臣賊子。不止是書信,還有一些信物。到最后她的貼身宮女還招供了她陷害朝辭的原委。當(dāng)日臨華宮發(fā)生的一切,如同重演般在海宴宮再現(xiàn)了。朝華看著那些所謂的書信和信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就算再蠢,又怎么會留下這么多罪證!她與樓宸的通信,分明早就被她燒掉了才對!第91章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十九)斥……經(jīng)過起初的掙扎,她此刻頭發(fā)凌亂,被禁軍押著跪在地上,視線中只能看到樓越暗金色的衣擺和長靴。一如那時的朝辭。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向那人面容。男人俯視著她,狹長的鳳眸中不帶有任何情緒。朝華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你笑什么?”林程質(zhì)問她。林程以前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不過自從樓越讓他扮太監(jiān)后,他迫于職業(yè)要求,話只能多了起來,忠誠的扮演樓越身邊的陰陽師。“臣妾想看看那些書信。”朝華低著頭說。“死到臨頭了還想刷什么花招?”林程豎眉冷言。樓越卻擺手,看向跪在地上渾身狼狽的朝華:“讓她看?!?/br>拿著那些書信的禁軍走上前,將書信都遞給了朝華,同時死死地盯著她,以防她毀壞這些重要證據(jù)。朝華隨手打開了幾封書信,動作越來越快,翻過一封后掃一眼便扔下,又去看下一封,狀若瘋狂。最后她把信放下,不再看那些信,跪在地上大笑了起來。是她太蠢。朝華啊朝華,你怎么能這么蠢!這些書信她從來沒有寫過,雖然上面的字跡與她的一模一樣。真的太像了,那些字跡。她當(dāng)初為了陷害朝辭,特地找人模仿朝辭的字跡沒日沒夜模仿了許久,最終還是有細(xì)微的不同,好在這些不同除了朝辭自己以外幾乎沒人看得出來。但是這些信不同,哪怕朝華自己在這里,也看不出這些字跡與自己的有什么不同。如果只有一兩封信,她都要以為是不是自己之前寫了,但是忘記了。可是這里數(shù)十封信,她不可能都不記得。而那些信上的內(nèi)容,與她“通信”的人,更是可笑。當(dāng)初為了表誠意,樓宸告訴她了一些他在朝中的眼線和部署,她知道的不多,但是幾乎有一半都出現(xiàn)在了這些信上。那么信上其他的人,也就不用猜了。是有人在借她的手來清除樓宸的黨羽。至于這個人是誰,還用想么?——除了樓越,還能有誰?樓越與樓宸暗斗這么久,朝中樓宸的黨羽想必至少已經(jīng)暴露了大半。但是樓越光知道是誰未必有用,他抓不到這些人的尾巴,抓不到能真正將他們治罪的證據(jù)。但現(xiàn)在,她卻成了樓越最好的刀。在她懲治她的時候捎帶上這些人,那么幾乎就等于如山的鐵證。就像她害朝辭一樣,明明疑點(diǎn)重重,但只要上位者不深究,那么朝辭被懲便是理所當(dāng)然的。朝華抬頭看向那無情的帝王。原來這么久以來,她都在與虎謀皮。她以為自己知道那些先機(jī),便能利用樓越,便能與他耍手段??扇缃癫胖溃@些利用和手段,在樓越面前是多么可笑。樓越從來都不蠢,他是奪嫡之戰(zhàn)的最后勝利者,上一世,樓宸也未能在他手上周旋多久。他在位僅有二十多年,卻統(tǒng)一了九州。這樣的人,她竟然還在他面前自作聰明了這么久。“笑夠了么?”樓越開口問她。他聲音都算不上冷,而是不帶著一絲情緒。處理她,既不會給他帶來什么快慰,更不會讓他感到難受。只是普普通通地處理一個物件而已。朝華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了起來。“樓……陛下,你不能這么對臣妾,臣妾當(dāng)年為你做的那些事做不得假……”她說著那些曾經(jīng)對樓越的恩情,企圖喚起樓越的憐憫。樓越垂眸打量她。的確,無論她抱著什么心思,她對他的恩情的確是存在的。可她卻選擇了背叛,還害了朝辭,這些恩情本該一筆勾銷。罷了……且留她一命。“剝奪淑妃妃位,貶為庶人,押入大理寺,終身關(guān)押。”樓越下了最后的審判。朝華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如今她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沒有,背叛了樓越背叛了朝家,在監(jiān)獄中度過一生……她該怎么度過?那些可怖的日子和情狀讓她此刻想一想都覺得膽寒。她頹然地跪在地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還沒有結(jié)束,她手上還有最后一個籌碼!但是就在她要說出來的時候,卻聽到宮外的有人喊著皇后駕到。隨后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還有那些禁軍都行禮道:“恭迎娘娘!”是朝辭來了。自從他小產(chǎn)后,這是他第一次出那個冥堂一樣的臨華宮。“阿辭,你怎么來了?”那個上一刻還冷酷無情的男人,此時卻急忙向她的哥哥走去,殷切地替他攏了攏身上的狐裘。“你來怎么不提前與孤說一聲,天寒地凍的,冷著了怎么辦?”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了,冷的厲害。而朝辭自從流產(chǎn)過后,本來就不好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也更加畏寒。那些毛皮、地龍,樓越都緊著臨華宮用,生怕朝辭冷了。朝華看著這一幕,才后知后覺得發(fā)現(xiàn),自己膝蓋跪在冰冷堅(jiān)硬的地上,幾乎都要沒了知覺。這就是她爭了一世的結(jié)果嗎?她扯著嘴角,笑出了眼淚。而朝辭對于樓越的殷切卻完全不動容。他任由樓越把他身上的狐裘圍緊一點(diǎn)后,便走向了朝華。“你來做什么?”朝華抬頭看著他,狼狽又怨毒地笑著,“看到我的下場,你很得意對吧?”“談不上得意?!背o眉目疏淡地說。而朝華便是恨極了他這幅模樣。樓越這樣,朝辭也這樣,但是朝辭憑什么?一個男子,不過是以色侍人,有什么好得意?“明天爹娘就要回來了,你的姨娘也是?!背o對她說。“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朝華冷笑。朝辭看了她許久,才開口道:“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br>他說完,轉(zhuǎn)身便抬腳走了。好像來到這海宴宮,只是為了說這幾句摸不著頭腦的話。見他要回去了,左右這里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樓越也沒打算留下,而是跟著朝辭一起離開了。看著樓越毫不猶豫地離開的背影,朝華還惦記著剛剛想到的,她最后的籌碼。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