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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穩(wěn)定,我也以為不會再出狀況,就將這次指揮任務(wù)交給了你……”他沉痛地閉了閉眼,沙啞道,“小野,這不是你的錯,你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只是想做到最好而已。造成這一切是我的隱瞞和盲目自信,害死這些戰(zhàn)士,害死我們的孩子,我才是那個罪魁禍?zhǔn)?,我才是失敗者!該承?dān)起責(zé)任的不是你,是我!”“不……阿復(fù)!你做什么?!”小野震驚地瞪大眼睛,因為看見邊復(fù)一邊說著一邊從蔽體走了出來,突然一個弓身快速起躍,迅速襲向就近的一架蟲族單體機甲,將對方撲倒在雪里!他避開對方襲來的一拳,一槍對穿了對方的胸甲!喘息著繼續(xù)道,“是我誤導(dǎo)了你,我現(xiàn)在才明白,你永遠都成不了ALPHA,但是你真的有必要成為ALPHA嗎?!我讓你相信和尊重自己,卻并沒有相信和尊重真正的你!你父親留下的遺言,希望你活出自己的價值——是我愧對他!”他弓身避開遠處投射來的數(shù)枚冰彈,就地一旋,揮槍脫手,長槍如箭破風(fēng),嗖地射入那名偷襲者的腦袋!然后順勢搬起地上一尊巨大冰塊,將撲上來的另一架單體機甲砸翻在地!“駕駛不了荒野甲士,有什么大不了的?!炸彈炸不死它們,就挨個砍死!”呼嘯的警鈴聲在基地上方盤旋,殘余的蟲族機甲朝著他的方向快速集結(jié),他拽住一支朝自己揮來的冰鞭,大喝一聲揮臂反將對方揮砸了出去!上前幾步從尸體中拔出自己的長槍,趁他這彎腰的間隙,斜刺里又一架機甲向他揮刀劈來!“轟!”突起的激光炮將偷襲者整個轟飛了出去,小野的灰色單體機甲從不遠處蔽體當(dāng)中重新站了起來!快步奔跑上前,和邊復(fù)背靠背地面對四面八方襲來的敵人,他喘息著低笑道,“你教訓(xùn)的是,教官,炸彈炸不死的,就挨個砍死,荒野甲士能做到的,單體機甲也能。”“學(xué)得挺快,AF108?!?/br>“另外報告教官,我剛剛想起,‘女王’躲藏的地底應(yīng)該有他們自己的軍火庫和能源倉,你說里面會不會有足夠的火藥將她自己轟上天?”“呵,建議不錯!那我們就進去看看!”“早就想在他們老巢里大干一場了!”伴隨著一聲高喝,兩架單體機甲如離弦的箭一般射向敵群,揮起的武器映出滿地鮮亮的雪光!廣渺空曠的冰雪荒原上吹拂了數(shù)百年的狂風(fēng)已漸平息,云層散落后的天空折射出千萬丈光芒,就在那廝殺聲起的一瞬間,一輪紅日破云而出,照亮了整片荒蕪昏暗的大地!……牧野睜開眼睛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呼吸粗重,大口喘氣,滿頭大汗地看向床頭,電子鬧鐘顯示凌晨六點,窗外正是朝日初升的時候。纖薄日光從百葉窗的縫隙里透射進來,室內(nèi)微塵在光線的映照下顯現(xiàn)出如夢似幻的光影,恍惚不知何時何地。他呆坐良久,困擾地抱住頭使勁抓撓了一番,然后跳下床暈暈乎乎地進廁所洗臉。他是一名剛畢業(yè)入職的大學(xué)生,目前正在一家商貿(mào)公司進行實習(xí)工作,平時喜好打打籃球看看科幻電影,還有就是每周去運動俱樂部參加拳擊訓(xùn)練。而他的拳擊教練名為邊復(fù),是個身材高大健美、分分鐘能將學(xué)員揍得滿地找牙的冷酷拳神,也曾經(jīng)是他的暗戀對象。至于為什么說“曾經(jīng)”……因為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也就是說,你夢到我們倆最后一起去死了?!边厪?fù)不耐煩道。此時正是每周五晚的拳擊訓(xùn)練課上,結(jié)束訓(xùn)練之后,邊復(fù)覺得牧野這晚表現(xiàn)很不好,要他留下來開小灶。“咳,也沒有去死吧,說不定還能活下來呢,畢竟我們倆都那么能打……”牧野小聲嘀咕著。“……你還夢到我多長了個女人的東西,給你生孩子,還流產(chǎn)?”“咳,那都怪佩佩,昨天非拉著我介紹什么ABO設(shè)定。說什么A很rou,O很能生,B的生育能力不行但是工作能力還不錯,然后跟我抱怨什么性別歧視、生育歧視,AO天生一對還都不帶B玩,不就是不能發(fā)情和生育嘛……加上我睡前又看了一部機甲電影,咳咳,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呵,你是日思夜想著怎么報復(fù)我吧,牧小野?我是不是最近太欺負你了?”“沒,沒有欺負……”“那就是欺負得還不夠?”“也沒……啊啊啊!痛痛痛——!腰要斷了!我錯了我錯了!教練教練求求你了!救命?。?!嗚啊啊……”訓(xùn)練場上傳來一陣又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剛洗完澡、正在更衣室里套衣服的憨豆豆好奇抬起頭,“小野又怎么了?”“沒事,邊教練給他壓筋呢,說他腰部力量不夠,”阿正說,“快換好衣服走吧,我餓死了,親愛的?!?/br>“不等小野了?”“還等他干嘛?他不是每周訓(xùn)練完都跟邊教練跑了嘛,人家倆人……嘿嘿你懂得。”“呃,好吧?!?/br>酒店大床發(fā)出接連不斷的吱嘎聲,騎在上方的男子有著頎長健美的身材,小麥色的肌膚光滑堅韌仿佛銅鑄,長腿跪坐在床中央不斷上下起伏,腰腹肌理隨著他的每一次呻吟而舒展著發(fā)出震顫。汗水從他被啃咬得紅腫翹立的rutou上滴滴滑落,他寒眉微蹙,酡紅的臉色替他英朗冷傲的面容添上一縷奇異的媚色。“啊……小野……啊啊……再重點……”他閉著眼睛嘶啞地低喊著,腰臀隨著身下的沖擊而搖晃著迎合,將自己的敏感點更深更重地朝著體內(nèi)那根兇器按去。被他壓在身下的青年生了一張溫和沉靜的臉,與他不相上下的傲人身材,膚色卻相對白皙。他挺起腰身聽話而用力地襲向他的駕馭者,掐握著柔韌瘦腰的雙手不斷將對方狠狠按向自己的器具。上方傳來的喘息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高亢,終于那人被他頂撞得再也支持不住,彎下腰伏臥在他身上,隨著他變換角度的搗弄而閉眼尖叫。“嗯啊……啊?。 拧虐?!……”牧野順勢偏頭尋住他張合不斷的唇,用舌頭堵住了他的嘶喊,吮咬他顫抖的唇瓣,嘖嘖交合聲令一縷銀絲從他們嘴角淌下,下體啪啪的水聲逐漸蓋過呻吟。伴隨著一聲悶哼,邊復(fù)大腿抽搐著率先射了出來,白濁兇猛地擊打著牧野的胸口,甚至有一些濺上了他的下巴。牧野用手指沾染了一點,抹上他的臉頰,然后捧著他的臉繼續(xù)纏綿地吻他。剛剛高潮過后的邊復(fù)仍在激烈喘息,別過頭避開他的親吻,他深吸了兩口氣平復(fù)呼吸,又倒回去追住牧野的舌頭舔咬。體內(nèi)粗壯的兇器再次抽插攪合起來,邊復(fù)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