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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快,便把大哥攔腰抱住,兄弟二人坐在這天臺的角落,一前一后的緊緊相偎。今天并沒有下雪,然而外頭總是冷,武子良就把大哥緊緊摟在懷裡,解下身上的大衣,嚴嚴實實的包覆到對方身上,以免著了風寒。子吟垂著眼,還為著方才的出精而小小喘息著,側頭看到子良那濕潤的嘴唇,他就覺著自己心邦兒劇烈的跳著,想到弟弟把自己的精水都嚥下了,彷彿就是犯下兄弟luanlun的罪證,他們……根本是不該做這種事的。「大哥……」武子良就貼著子吟的后頸脖,細細的親吻著,「……我想你?!?/br>子吟抿了抿唇,卻是道,「兄弟長大了,就要走各自的路。你都是一家之主了,不要總記掛著我,武家的興榮…還靠著你呢。」「我沒有甚麼宏愿,再說,現(xiàn)在天下都是徐伯伯和白家的了,大局如此穩(wěn)定,旁的軍閥除了歸附,壓根兒沒有別的選擇。」武子良倒不是沒認真想過,然而他對于天下家國,卻遠沒有對兄長那樣的強烈渴望,「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偶爾親近親近大哥,氣死白怒洋,我就高興?!?/br>子吟沉默了一陣,心裡雖有千萬句話想說,然而到最后,還是知道自己是不能說的,他竟是有些愧疚和心疼,因為子良毫不知情——現(xiàn)況已是不能再維持下去了。子吟就垂著眼,回道,「可是……大哥還是想你好,我就說……向徐總統(tǒng)爭取一個職位,讓你也能進到政府裡來?!?/br>「大哥啊……」武子良就訕訕的笑了,他知道大哥總是希望他長進,然而武子良心裡的長進,和大哥的觀念是不一樣的。從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要繼承武家,對他來說,武師令這個職位,他根本不用爭取,就自動降落到身上,邳縣的兵、民,亦是如此。武子良只要把邳縣搞好,有用不完的錢糧,帶好他手底的兵,那便是盡完本分了——他對華夏統(tǒng)一不感興趣,對政治一途,更是無意涉足。然而……進到政府裡,就代表他可以常到南京去吧?還可以和大哥經常碰面吧?想到這個,武子良那顆從政的心就稍稍動了,他就道,「……這樣的話,我要進監(jiān)察院,大哥是院長,那我當副院長,就正好了。」子吟愣了一愣,立時就想到弟弟是又不正經了,公私不分的要黏著自己,他就無奈地打消對方的念頭,「以你資歷,應該到軍委會去,監(jiān)察院有許多枯燥的文書工作……不適合你?!?/br>武子良馬上就拉長了臉,說,「那我不去了?!顾麉s是在溫暖的大衣下緊緊抱住子吟,雙手不安分的撫弄起來,又哼哼唧唧,纏綿的喊著大哥。子吟今天,是對子良份外的縱容,想到把母親接出來以后……自己要借大太太的威嚴,真正斷絕和武家的關系,子吟心裡就格外疼惜弟弟。一旦子良知道一切,肯定是會傷心、甚至恨起自己來的……正如子吟自己,從作下這決定以后,就是心如刀絞。在這害冷的冬日,大衣底下交纏的身體,卻是越加的火熱,武子良再三耍賴、糾纏,就是為了成就那好事,而子吟半推半就,還是隨弟弟為所欲為了。「啊……子、子良……」子吟眼泛著淚霧,發(fā)出了難受的喘息,在密實的大衣后,他的薄棉褲就給拉到了小腿肚去了,武子良從后托抱著兄長,就用那小孩把尿的姿勢,把rou具抵在屁股縫裡,正是緩慢的一寸寸cao入。子吟身體抖顫,感受到那燙熱的兇器把xue口撐開,干身沿著腸道一路的深入,子良那寬壯的臂膀,就漸漸的收緊,有力的承托著他。子吟就坐落在弟弟懷裡,大腿張開,肚腹被rou具填得漲滿,背后卻是弟弟那發(fā)燙的體溫。「……大哥、……我動動……」武子良看大哥一臉難受,卻是乖順的貼服在自己懷裡,心裡就滿溢著喜悅,他輕輕的往上頂,rou具躍躍欲試的,要埋得更深。「唔……嗚……」子吟睜著淚眼,不時側頭看見子良,就見他一臉專注的也正看著自己,目光裡盡是執(zhí)著而熾熱的欲望。弟弟從甚麼時候開始,這般看自己的,子吟已是記不得了,只是從小時候,子良就特別親他,子吟跟別的孩子玩兒,弟弟會哭、會生氣,即使大娘不喜他們接觸,子良還是偏愛跑到四娘的小院兒來。在武家裡,他就是寶貝嫡少爺,府裡的下人、各房姨太太也都忌著,然而這樣受寵的么兒,卻是偏偏對身份尷尬的庶長子好。子吟給弟弟托抱著,顛顛的抽送,腦海裡,卻是回想起許多兄弟過往的點滴,突然他心裡一酸,眼淚就不自覺的滑下來了,卻是抽抽噎噎,獨自的壓抑著。武子良正是舒爽,突然看到大哥哭了,就吃了一驚,瞬間就慌了手腳,他也不動了,就緊緊抱住大哥,聲音裡磣著慌,「大哥……你怎麼了?可是我cao痛你了?」子吟搖了搖頭,卻是不肯說半句話。想到以后自己不能見子良了,心裡竟是酸澀難受。他愛嚷兒,一直以為自己已是平靜地下了這個決定,然而當子良就在身邊兒,兄弟倆相偎著了,他才真正意識到斷絕關系……是個多沉痛的決定。武子良從沒有看大哥哭成這樣,這眼淚不住的滑下,人卻偏偏犟的一聲不響,他的心肝兒就隨著大哥的眼淚而痛了。武子良就緊緊抱住子吟,笨拙的給他抹眼淚,第一次做起哄慰的角色,「大哥……不哭……我慢慢來……你不會痛的……」子吟搖了搖頭,只是無聲地讓淚水滑下,臉蛋帶著點痛,因為子良抹眼淚的方式十分粗暴,顯然是不得要領,然而偏是如此,卻教子吟心裡更加的酸澀難受。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捨不得子良,子良對他來說……又是多麼的重要。為了妻子,他就必須生生剜下心頭這一塊rou。武子良心裡慌,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罷手,可是好不容易cao到大哥了,他又捨不得抽離。他只好像對方小時候哄自己般,貼著臉蛋兒輕輕的親吻,低聲軟哄著:「大哥……不要哭……」子吟一直默默的流著眼淚,過了好一段時間,那情緒才稍稍平復下來。「……子良……」子吟就轉過頭去,對子良說話,聲音裡還帶著一點的鼻音,「……對不住……你繼續(xù)吧……」「可是……大哥……」「不要緊的?!棺右鞔瓜卵?,低聲說,「大哥不痛。」武子良猶豫了一陣,子吟卻是抬起頭來,主動貼著他的唇親吻了,武子良怔愣了一下,心裡就像煙火爆發(fā)似的,綻著燦爛的火光,而子吟臊著臉,還主動擺起屁股蛋來,催著弟弟動作。「大哥……」武子良就環(huán)緊了兄長的腰,聲音有些顫抖,「你這到底是……」「沒甚麼……」子吟抿了抿唇,難以啟齒地道,「你想要大哥,大哥就給你cao……」武子良喉頭動了一下,從沒想過他冀盼著的兩情相悅,竟是有實現(xiàn)的一天,那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