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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身上那濕透的衣服脫乾淨(jìng),卻是拿大布巾裹著子吟,以免他著涼。「過來?!古鬆苛怂氖?,便到那房間裡,在白嚷當(dāng)年每天用的梳妝臺前坐著,「子吟,我想看看看你做我妻子的模樣?!?/br>子吟看著那一桌擺放的胭脂水粉,一時竟是呆了,他沒想到嚷兒的意思,竟是要他打扮成女孩兒。「嚷兒、我……這……」「你不愿意嗎?」怒洋便扯出了個無奈的笑容,他也不知道怎麼的,聽著子吟要做自己的妻子,就突然有了這樣的衝動,可子吟和自己畢竟是不一樣,他一輩子都作為堂堂的男兒,肯定是難以接受自己這乖張的提議。子吟看出了怒洋的失望,連忙解釋道,「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扮成女妝,恐怕會很難看?!?/br>「那我做白嚷的時候,也不好看嗎?」怒洋問道。「不會。」子吟看著怒洋俊美的五官,由衷的說,「嚷兒長得好……不管你是男生或是女生的扮相,都很好看。」怒洋便淺淺的笑了,他拉了一把椅,在子吟的身邊坐下,拉了丈夫的手,緊緊的貼在了臉頰一吻。「子吟,我在白家做了十多年的女人。每天演著戲,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大概是演的太久了,彷彿自己是男是女,都漸漸的分不清楚?!古竽樕蠏熘?,語氣卻是透著前所未有的迷惘,「我想我終究是沾了一點女兒的性情,猜疑、多心……」子吟聽著怒洋這自貶的話,心裡卻是一揪痛,他握緊了怒洋的手,由衷地道,「嚷兒,這些都是你的性格,我愛的、也就是這樣的你?!?/br>怒洋便苦笑著垂下了眼眸,「可是,我想和大哥一樣,做你的男人?!?/br>子吟怔了怔,剎那間,彷彿就理解了怒洋的心思,對怒洋來說,光是形式上的性別轉(zhuǎn)換是不足夠的,嚷兒想要真實的看一次,自己作為他妻子的模樣。子吟怎麼能拒絕嚷兒的要求呢?若這是嚷兒的心愿,不管是多無理的要求,子吟都是甘愿的。更何況,也就是在夫妻的房間裡,扮成女相給妻子看罷了……「嚷兒…你便把我扮成你喜歡的模樣吧?!棺右骺聪蚴釆y鏡子裡的自己以及妻子,不由想起了四年前,嚷兒那女裝的模樣,「我也想體會你扮作女兒身的心情?!谷绱?,他也許能比馬師令更貼近怒洋的心。得了子吟的答應(yīng),怒洋心裡便涌起了一陣的感動,他輕嗯了一聲,便嫻熟的撥弄起了手上的脂粉掃,就仔細的替子吟扮起妝來。他這手十分巧,久久沒有做女兒的裝扮,卻是做著一點都不生疏。子吟就見鏡裡的自己漸漸地變了模樣,配上了柳眉與口紅,遠瞧過去,竟也是幾可亂真的。怒洋的目光亦隨之變得熱切,他甚至把自己當(dāng)年穿的襖裙也給子吟換上,就見眼前,是個靦腆的姑娘。「我的,」他在心裡默默地想道,「這是我的妻子。」子吟不自在地看著怒洋,對于鏡子裡的自己,是萬分的不適應(yīng)。子吟以為這表相上的改變,是不會對心態(tài)做成任何改變的,然而當(dāng)妻子眼神灼熱地打量著自己時,子吟竟是下意識的感到了羞怯、與……難為情。「……怒洋……我很奇怪吧?」「不?!古缶o緊的抱住他,捧著那臉蛋兒仔細端詳,「好看極了……」子吟覺得妻子簡直是著了魔,他在鏡裡看到自己,就只覺得彆扭,可怒洋卻是彷彿因此而升起了不尋常的yuhuo,甚至是勒緊了他的腰,不讓他擅自離開了。「……娘子……」怒洋看了他一陣,竟是已經(jīng)投入到這角色的置換去了,「我能親你嗎?」子吟便垂下眼,頷首嗯了一聲。怒洋小心翼翼的抱住子吟,貼著那殷紅的唇吻上去了,鼻間嗅到了脂粉的氣粉,混著子吟的體味,竟是讓他心裡莫名的一陣激動,手臂不自覺收緊,恨不得把子吟揉進懷裡去。「寶貝兒……」怒洋吻著子吟,邊親著、邊把他帶到床上去了,聲音卻是有些壓抑沙啞的,「你真的……很好看。」子吟柔順地回應(yīng)著怒洋的吻,也是覺著對方格外的情動,甚至是隔著布料,也感覺到了那燙熱的、頂著自己的硬物。子吟瞬時便有了錯覺,彷彿他真的成了個姑娘家,正是要被夫君寵愛一樣。怒洋把子吟壓到了床上,手便探進那襖裙底下,攥著那軟垂的roubang兒,一邊細緻的taonong起來、一邊甜膩地親吻著子吟。「怒、怒洋……」「噓……」怒洋沙啞著嗓音,「子吟…喜歡嗎?」「……嗯?!棺右魅讨切邜u的感覺,抱著怒洋說道,「喜歡……」怒洋便憐愛的吻住了他,他沒想過子吟這身裝扮,竟是如此的勾人。他就感覺到自己氣血禁不住上涌,想要對子吟做許多猥褻過份之事。子吟被怒洋吻著,rou具又被那靈巧的手掌一直撫弄,指腹時而磨挲著敏感的前端,如此taonong了好一段時間,子吟不禁便拉著他求饒,「……嚷、嚷兒…再摸下去…我就要受不住出來了……」「不要緊?!古笥H著那臉蛋兒,柔聲說道,「你就在我手裡洩吧?!?/br>子吟隱隱的、覺著彷彿有甚麼不一樣了,平常嚷兒像是殷勤的妻子,總是侍候著作為丈夫的自己,然而現(xiàn)在,他卻彷彿成了被丈夫欺身壓著的姑娘家,襖裙裡的動作顯得格外的隱敝、yin靡,好像他是被夫君逗弄著、褻玩著敏感的私處似的。子吟嗚咽著,便在妻子的taonong裡出精了,然而這樣的行為,卻是比往常更多了一層禁忌的意味,他向嚷兒低聲說,「……我…把你的襖裙弄葬了……」怒洋抽出那濕得一片糊涂的手,把上頭沾著的濁液舔了,又吻住子吟,讓他嚐到自己的味兒。子吟便張開了嘴巴,舌頭與怒洋那帶著腥氈味道的舌交纏著。怒洋看著子吟,眼神已是完全的沉迷進去了,「娘子……你下面都濕了……」子吟便覺著臉頰一陣的guntang,他模糊的應(yīng)了一聲,便把頭埋在了怒洋的肩窩裡,是羞于面對這置換的角色了。第二百二十二章、妒第二百二十二章、妒子吟揪緊了那襖裙,因為剛剛是從浴室裡出來的,裙下光裸著下身,roubang兒在怒洋手裡洩出了后,就把裡頭弄得一片的濕淋,子吟此時,只想著明早兒要偷偷去把這襖裙洗了,他可不好拿到浣衣房去,因為這白家裡可沒有穿襖裙的女子。怒洋看子吟的臉頰紅得要滴出血了,卻是反生起了流氓似的心態(tài),笑著咬了子吟一口,他把子吟那襖裙撩起來,撫弄著那濕透的大腿根、再掐著子吟那渾圓的屁股蛋,正是享受著手下那光滑的觸感。「……嚷兒……我、覺著好奇怪……」「我也是?!古笮念^熱烘烘的,聲音柔得很,「…我不知道該疼你、還是欺負你才好?!?/br>子吟便看向了妻子,把他拉下來,貼著那唇瓣輾轉(zhuǎn)的纏吻,他喜歡怒洋的吻,舌頭相觸的時候,好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