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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閥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7

分卷閱讀177

    眼盯著子吟,那眸光是許久不見的狠厲,「這便是你的心事了嗎?」

「二哥……」

「所以,三年以后,大哥終于想起你了,他不過隨便寫數個字,你便恨不得馬上跑回華夏去是不是?」白經國一步一步的踏到了子吟面前,高大的身影因為怒意,而帶著沉重的威壓,他冷笑道,「武子吟,我就知道你是個甚麼樣的貨色?!?/br>
「二哥……」子吟便想要解釋,可白經國突然出手,竟是把子吟攔腰托到了肩背上,把他直扛到二樓去了。

「二哥?」子吟呆愕了一下,瞬間便意識到二哥要對自己做甚麼事,他被帶到了每晚與沙赫同睡的睡房,也就是當初……二哥與娜塔莎的夫妻大床。

身體給扔到了床鋪上,子吟便怔怔的抬頭,看著二哥不打招呼的、欺身壓到自己身上。

「二哥……」子吟雙手按著白經國的肩,用安撫的語氣道,「我并不是要回去……你聽我說……」

白經國冷厲的看了子吟一陣,并沒有說話,卻是張口咬住子吟的頸項,牙齒下了狠勁,子吟吃痛的倒抽口氣,伸手卻依然緊緊的攀著二哥、逆來順受般的態(tài)度。

白經國卻不受這一套,他壓著子吟,粗暴的拉下了他的褲帶,同時掏出rou具,狠狠便對著那緊窒的xue縫搗去。

「嗚………」子吟當即痛呼了一聲,眼睛泌出了淚水來,「二哥……痛……」

「痛?」白經國冷聲說著,強行掰開子吟的兩瓣屁股,把rou具硬擠還未有開拓過的rouxue裡,「你有我失去娜塔莎的心那般痛嗎?」

子吟便咬牙不語了,他始終沒有反抗,是因為他知道這只會帶來反效果。

二哥第一次對他做那檔事時,便是這樣強逼的,那時子吟嚇了一跳,又拼命要掙脫醉醺醺的二哥,可他越是奮力掙扎,便越感覺二哥的手像鐵箍般把他狠狠勒著,他被二哥強行拉開雙腿暴露出rouxue,壓著蠻干了一夜,大腿都合不攏了,手腕處滿佈著二哥勒出的瘀痕。

而且,子吟的掙扎彷彿要激起二哥的血性,那rou具強行搗進來,xue口便感到撕烈般的痛,床上的血跡看來觸目驚心。

那次之后,子吟便不抵抗了,由著二哥折騰,但求熬過那段折騰便是。

卻沒想到,如今他又要再承受一場。

「二哥……」子吟睜著淚眼,定定的看著白經國,「我并沒有……要回去…我是打算回絕……嗚唔…大哥的……」

「是嗎?」白經國冷冷地應道,卻是沒有停止那強行侵犯的行為,「你對我說一套、對三弟又說另一套,反正再大義凜言,不都是向著大哥好?」

子吟便被下身那粗暴進入的鈍痛弄得臉色發(fā)白,可他依然低聲解釋著,「不是的………二哥……我不會回去……我已經打算在這裡………帶大沙赫……」

白經國的眼神黯沉,看著子吟那痛苦難受的模樣,卻是緊抿了唇,壓著他強行把rou具連根擠入了,就像那一夜一般,毫不憐惜的強cao了子吟。

他無法制止心裡暴虐的念頭以及征服的渴望,既是痛恨子吟攛掇自己,把妻子害死,卻又禁不住一再的佔有他,看他在自己身下溫馴受cao的姿態(tài)。

白經國心中住著一頭野獸,這頭野獸只有把身下人折騰得妻慘了,才能魘足的收回牠的爪牙。

第一百三十三章、紅軍

第一百三十三章、紅軍

白經國把子吟的雙腿扣在腰間,循著本能不住擺動肌rou賁張的腰腹,胯骨一次次撞在那渾圓的屁股上,赤色的rou莖從xue裡帶出了血,可白經國不管,只使了蠻勁的粗暴進出。

他是知道子吟不喜歡自己的,他會這樣馴服的讓自己cao弄,本質上只是為擺出補償懺悔的姿態(tài)。那些低順的小伏低,都是因為他心裡有愧。

這并不是喜歡,更談不上愛。

可這麼些年了,因為子吟一直那麼千依百順,讓他恨不下,卻又時刻告誡自己不能忘記娜塔莎的死。

這樣矛盾的心情讓白經國進退失據,只能以這種粗暴不理智的手法,表示他心裡還有妻子。

「二……二哥……」子吟泌出的淚水已經爬滿了臉,這種酷刑似的cao弄已是持續(xù)一段時間,子吟的聲音便變得低微,「……嗚………」xue裡火熱的rou莖像鐵椿一樣強進強出,鈍痛并沒有消減。

白經國在子吟的xue裡射了兩次,他緊壓著子吟,把jingyenongnong的灌注到了那平扁的肚腹裡,才滿意的抽離rou具,他瞇眼看著自己濕淋的莖身,以及子吟紅腫的xue口,jingye和稀了血液,把床舖弄得一片泥濘。

這樣的子吟,其實是別有一番可愛的。

給自己充分cao干后,凄慘的可愛。

「真想給大哥看看你這副模樣。」白經國低聲感慨。

子吟還躺在床上,他的手腳一直給二哥箝著折騰,如今都發(fā)著麻,使不上力氣。他便垂下眼,聽見二哥的說話,卻是抿唇不應。

白經國下到一樓去,把大哥那撕了一半的明信片拿走,這會兒才看到一邊有墨跡的一些紙團兒,他便把那些紙團舖平了,看看子吟寫的是甚麼。

子吟并沒有騙他,這并不讓白經國感到意外,他很清楚子吟的性子,只是下意識的要把他比作卑劣的人,才能讓自己不要深陷下去。

只是看到墨跡,他能想像到子吟的糾結,他愛大哥,卻因為對自己的虧欠,而決定辜負他最愛的大哥。

這便讓白經國的怒火受到了安撫。

他把子吟那沾了點點淚跡的信謄寫一遍,親自出門去,要幫子吟寄這封信兒。末后還添了兩句,是說,「愚弟經國不忍悠予勞累,代筆而書之?!拐巧降谝淮?,向大哥赤裸裸的示威了。

子吟聽到二哥出門的響動,卻是癱軟的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他一旦想要挪動手,便感覺肩膀和手臂彷彿分離了似的,一點的動彈都要硌痛。他便只閉上眼讓身體歇息,看一陣以后,會不會較好受。

可他這一睡,便直昏迷到了深夜,不但誤了接沙赫的時間,還聽不到一樓白經國和怒洋的爭執(zhí)和打斗。

怒洋把二哥按在了地上,對準那頹喪的鬍子臉來回一頓狠湊,白經狼狽地閃躲,或是抬手擋架,可還是硬吃了好幾拳,這會兒怒洋下手并沒有再留力,他剛回來時看到子吟的狀況已是怒不可遏,小心替對方清理上藥。這會兒還要下樓去接沙赫呢,讓子吟受罪的元兇便回來了,怒洋二話不說便撲向白經國給他一頓狠揍。

白經國不說話的還手,清楚曉得怒洋盛怒的原因,可他始終抿緊著唇,理直氣壯的折騰子吟,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三弟當然是要心疼子吟的,他們是夫妻嘛,可他白經國干嘛要心疼他,他們又不是一對兒……

怒洋擂起椅子往白經國身上砸去,客廳裡發(fā)出巨響,白經國也被打得起了血性,揪著怒洋的衣襟回以拳腳。怒洋便抬腿回踹二哥,這和平常兄弟口角打罵的程度并不同,怒洋那腿踢下來,白經國就是逞強硬吃,骨頭彷彿都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