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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語氣聽起來也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好的主任,其實我……也有話想要對您說,那一會兒在您的辦公室見?!?/br>韓智勛目送著樸智英離去的身影,在看到她已經(jīng)走遠之后才進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但甫一進門,總感覺哪里怪怪的。熟悉的家具擺設也散發(fā)著說不上來的怪異之感,當他快步走到桌前猛然發(fā)覺,原本桌上東西擺放的位置變了,就好像剛才有人趁他不在進來翻找過東西一樣。他撿起那封被人留在桌上的白色信件,目光快速閱覽,但是越往下看內(nèi)容越是觸目驚心,隱藏在鏡片之后的眼神也逐漸失去了剛才的柔和。看完那封信后,他無言地沉默坐在巨大的電腦顯示器后面,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上的畫面,目光開始變得復雜深邃……在拜別教導主任之后,樸智英又折返路線,回到了教室。來到教室后方的置物柜面前,她在心中算好日子,從自己的柜子里面找出一枚白色藥片,扔進嘴里,端起杯子就著水直接咽了下去。剛好這時江霰和司禹楓還在教室里,他們自然也就看到了樸智英吃藥的動作。江霰擔心樸智英是不是身上哪里難受,不由主動問她:“你是生病了嗎?”但樸智英只是站在教室后方低垂著頭,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也并未抬頭看向兩人,搖頭否認道:“嗯……也不是生病,就是女生的一些事情……”話說到一半,江霰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剛想繼續(xù)問下去,但是身旁的司禹楓一下就反應了過來,然后及時制止了他,并且用眼神示意讓江霰不要再繼續(xù)追問。等樸智英走后,江霰才疑惑地問司禹楓:“為什么不讓我問?”司禹楓也不知道要如何向江霰解釋,只是模棱兩可地和他說道:“這個是女生特有的‘毛病’,你不用太過緊張,她應該沒事的……”“女生特有的?”但是江霰表示不解:“是什么病?”只見司禹楓面紅耳赤道:“就是月經(jīng),例假……每個女生都會有的,有的女生在這個時期可能會肚子疼,所以需要吃止疼藥?!?/br>江霰雖然還是沒能完全理解,但他忽然想到周六那晚樸智英離開學校,猜測道:“周六那晚,她會不會是去醫(yī)院看‘病’了?”“……”司禹楓其實也不知道答案,但他想起剛才樸智英有些蒼白的臉色,語氣不是很肯定,“這個不太好說,確實也有這種可能吧……”因為今天輪到章劍在暗地里跟蹤樸智英,再加上江霰剛才看到金中哲也隨著她離開了教室,所以現(xiàn)在教室中只剩下了他和司禹楓兩人。江霰不知為何,心里總是有些放不下,于是對司禹楓提議:“我們……要不要檢查一下她的東西?”雖然他自己覺得這樣做不太好,但是不徹底排除任何可能存在的安全隱患,他心里就總會是擔憂。這邊司禹楓倒是沒多想,在聽到江霰的提議之后只是立馬痛快點頭答應,“好?!?/br>隨后兩人便直接來到樸智英的置物柜前,司禹楓看著柜子上的九鍵密碼鎖,不由感到有些頭疼地問江霰:“所以,‘姜棟旭’記不記得樸智英儲物柜的密碼?”但是心里也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所以他又想到了一個比較陰損的辦法,“或者江霰,你能暴力拆開這個密碼鎖嗎……”在他說話的同時,就看見江霰左手扶正了那副系統(tǒng)強行加給他的眼鏡,右手食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輸入了幾個數(shù)字,然后密碼鎖就“嘀”的一聲自動打開。“剛才她按的時候,我記住了。”江霰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見起伏。這下司禹楓看向江霰的目光更是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層粉絲濾鏡,他得有多么幸運才“遇到”了如此強大的一個隊友……就在兩人準備翻看樸智英柜子的時候,外面天空忽然烏云密布,天邊傳來電閃雷鳴的聲音。剛入夏的天氣就像是娃娃的臉,幾秒鐘之內(nèi)說變就變,眼看著一場大雨即將到來。而食堂這邊,樸智英在用完晚餐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可是她又沒有帶傘的習慣,就在她打算冒雨沖回教學樓的時候,頭頂不知在何時突然多出了一把棕色的大傘。她抬起頭,一下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邊的金中哲。他的右手撐著傘,但是臉上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太自然。也許是怕再次被樸智英拒絕,金中哲有些心虛地不敢看向她,只是輕聲說道:“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走的話,這把傘給你,我自己跑回去就行,反正我是男生不怕被雨澆……”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樸智英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拒絕的意思。她只是頂著雨忽然向前跑了一步,回頭看向金中哲,“你怎么這么啰嗦,還回不回教室了?”金中哲見她這次終于沒有拒絕自己,臉上頓時浮現(xiàn)一抹喜色,渾身上下也像充滿了動力似的,立馬就舉著傘跟上了奔跑在雨中的樸智英。這場傾盆而下的大雨像極了青春時期的瀟灑肆意,原本像兩條平行線注定不會相遇的兩人,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驟雨而有所交際。他們奔跑在滂沱的暴雨之中,一大一小的身影在遠處看起來竟是意外相配。等到兩人匆匆跑進教學樓后,金中哲的身上幾乎都要濕透了,而樸智英倒是被保護得很好,身上的衣服沒濕,只有鞋襪上沾了不少雨水。樸智英看著全身都濕透了的金中哲臉上居然還一直保持著傻笑,心里不知涌起一股什么樣的情緒,就像即將要被這股熱情融化一樣,但她嘴上還是生硬說道:“怎么那么傻?!?/br>金中哲不在乎地摸了一把臉,始終都樂呵呵地沖著她笑,心里想說: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他也會把她護得好好的。但他忽然注意到樸智英逐漸蒼白的臉色,不由驚慌失措地問道:“智英啊,你怎么了?你臉色怎么變得那么蒼白?”樸智英腹內(nèi)突然疼得她一時說不上話來,像是有一臺絞rou機在小腹內(nèi)不斷翻攪,她捂著肚子立馬就沖進了一樓的女衛(wèi)生間。過了半天金中哲也沒見樸智英從里面出來,不由得有些擔心。他見此時衛(wèi)生間內(nèi)也沒有其他的人,一咬牙一跺腳干脆沖了進去,但還是小聲問道:“智英啊……你沒事吧?”樸智英沒想到金中哲居然找了進來。此時她腹痛難忍,額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但周圍又沒有別人可以尋求幫助,只能低聲道:“你能去幫我買點東西嗎……”她的聲音聽起來都異常虛弱。金中哲想到因為下雨而變冷的天氣,立馬就明白了樸智英的意思,然后對她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智英啊,你再堅持一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完,他就像一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