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師這番話記在心上,整個周末下午也都將用來復(fù)習(xí);至于那些成績不好因為不在乎高考的學(xué)生則是平時放假什么樣,現(xiàn)在也什么樣,絲毫不把即將到來的考試放在心上,金中哲自然是其中的先驅(qū)者。其實他根本不想?yún)⒓邮裁锤呖?成績到底什么樣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金中哲的夢想其實是成為一名職業(yè)的賽車手,可惜他的家庭并不允許他在學(xué)生時代搞這些荒廢學(xué)業(yè)。退一步說,即使他家里能接受并且支持他玩賽車,但條件肯定是金中哲要獲得大學(xué)的文憑,等他順利從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才能想怎樣就怎樣。金中哲家族旗下有一座專業(yè)的賽車場,平時周末的時候他總會呼朋喚友,大家一起去賽車場里面玩幾圈。之前在中學(xué)時期總陪他來玩的是張東來,但是等進(jìn)入振成學(xué)院兩人關(guān)系變僵之后,就換成了張大輝每周末陪著金中哲來這里開賽車。所以,在金中哲感覺“張大輝”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變了之后,也是特意把碰面地點改成了兩人曾擁有諸多回憶的賽車場。午間的日頭很大,充沛的光線照在人的身上更像是一種炙烤。最近的氣溫也都比較高,由瀝青鋪成的賽道表面溫度更是接近高溫,地表上方的空氣都被炙烤到接近扭曲。金中哲站在賽車場里的陰涼處,臉上不知道是何種表情,只是直直地看著章劍向自己走了過來。最終他的眼神看向章劍后面的司禹楓,問章劍:“大輝,你把司空峰帶過來是什么意思?”想起司禹楓的叮囑,章劍沖著金中哲大大咧咧地笑道:“中哲,這是新同學(xué)嘛,剛好我們之前在中學(xué)認(rèn)識,所以叫過來大家一起熟悉熟悉~”司禹楓也沖著金中哲露出一個招牌溫暖微笑,“是我求大輝帶我過來看一下的,你們玩你們的,我在旁邊看著就行?!?/br>而金中哲的小弟中有一個想到“司空峰”身后的背景,也對金中哲勸道:“中哲,我看這個‘司空峰’好像就是來和咱們交朋友的,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而且,你想想他家背后的勢力……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br>金中哲見司禹楓確實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敵意,再加上章劍對他的態(tài)度好像也有所好轉(zhuǎn),便默許了司禹楓加入進(jìn)來。其實司禹楓過來主要是為了陪著章劍,但同時,他也剛好和以金中哲為代表的振成學(xué)院上層階級建立起友好關(guān)系。上輪游戲中玩家們因為被振成學(xué)院的學(xué)生排擠在外,失去了打聽消息的來源,所以這回司禹楓便決定利用自己這個身份的便利,直接和金中哲他們交朋友,以后也方便辦些事情。金中哲問章劍:“吖,大輝,你想好了嗎?還要不要和我繼續(xù)做朋友?”這時章劍已經(jīng)走到了金中哲身邊,他反問道:“要是不打算和你繼續(xù)做朋友,我來這里干嘛?你看這話問的?!?/br>“那這么說,你以后都不會再和那個窮小子‘姜棟旭’來往咯?”見自己好友又開始和自己像往日一樣插科打諢,金中哲臉上也露出了笑意,說道:“他和我們之間就是兩個階級的,你和他根本就玩不到一起。”然而章劍卻神秘一笑,慢條斯理道:“中哲,對于這件事嘛,我們等會再說。”然后看向了身邊的司禹楓。司禹楓這時突然開口,對著金中哲身后的幾個小弟說道:“你們,先和我去旁邊吧。我覺得還是別打擾他們,讓他們自己敘舊比較好?!?/br>那幾個小弟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便跟著司禹楓去到了另外一邊。等到周圍的人都走開之后,金中哲問:“現(xiàn)在說吧大輝,你是有什么事沒辦法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嗎?”章劍點頭:“對于剛才那個問題,我的答案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窮人也好,富人也罷,不都是一樣的人嗎?”他的眼神里突然多了某種堅定,語氣也開始變得正經(jīng),“搞等級歧視這一套,站在頂端的我們倒是活得十分瀟灑愜意了,但是你有想過那些站在底端的人嗎?每個人生下來都是無法選擇自己的家庭背景的,為什么他們無緣無故就要比別人矮一頭?就因為出身不同,活該遭人的白眼嗎?”金中哲見章劍的情緒越說越激動,有些納悶道:“不是,大輝……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和我說上這件事了?搞人權(quán)主義?再說,以前你不是也瞧不起那些‘窮孩子’的嗎……”“可我現(xiàn)在想通了”章劍立馬回道。其實他也是回想起了自己生前的經(jīng)歷,有感而發(fā)。雖然章劍生前也是個富二代,但是要知道富二代之間其實也被分成了好幾個等級。因為章劍家里是突然暴富,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暴發(fā)戶”,所以他在家里搬到京城后,結(jié)識的那群背景強硬的官二代和祖上就有錢的真正富二代根本玩不到一起。人家就瞧不起他這個“半路出家”的身份。那些“朋友”表面上不表現(xiàn)出來對他的鄙夷,但是總叫章劍去做一些燒錢但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也不曾讓他真正地融入他們的圈子,只把他當(dāng)作一臺救急時的ATM。虧得章劍是個老實厚道的性格,家里也是真的有錢,所以他從未和自己的那些“朋友”斤斤計較過,和他們也算是能相處得下去。但是直到死后章劍才徹底想明白,人家根本就是拿他當(dāng)傻子看,才總掏他腰包還耍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剛進(jìn)入這個游戲,章劍就覺得這個世界的背景設(shè)定和他生前有些類似,所以他對于那些深受校園霸凌的孩子特別能夠感同身受,“而且我突然醒悟了。我感覺我們之前做的都是錯的。中哲,在學(xué)校搞校園暴力這套,成天只會欺負(fù)比我們?nèi)跣〉娜?,你覺得這樣做會有成就感,真的有意思嗎?”金中哲被他說得一頭霧水,啞口無言,而且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大輝,你最近怎么怪怪的……”這話根本不像是從張大輝嘴里說出來的。“中哲,其實我今天過來就是希望能勸住你,我們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霸凌了?!闭聞Φ恼Z氣中帶著強烈的真情實感,他苦口婆心地勸道:“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難道說你忘記李俊赫了嗎……”“夠了!”被戳到痛處的金中哲立刻就打斷了章劍,他盯著章劍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所以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教育我一頓的是嗎?!張大輝,我以為你是舍不得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和我提李俊赫這件事情!”怒氣沖沖地看向另外一邊的司禹楓,金中哲狠狠道:“所以你帶著‘司空峰’過來就是為了威脅我的,對嗎?!你是不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章劍知道想要短時間內(nèi)改變金中哲的想法很難,但他還是說道:“你誤會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