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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道:“比如我跟蹤奧利維亞,直接發(fā)現(xiàn)了小鎮(zhèn)居民殺人喂河流之子的秘密,所以我的劇情相當于是快進了,這篇章本應(yīng)該是作為壓軸,在最后才能被發(fā)現(xiàn)的,但被我提前知曉了,所以老喬治知道瞞不住我,也就直接將全部信息都告訴了我?!?/br>“應(yīng)該如此。”江霰回憶起自己當初偶遇奧利維亞大媽的場景,竟然直接棄她不顧,果然后來與真相失之交臂……兩人就這樣不咸不淡地討論了一會,直到司禹楓胳膊上起雞皮疙瘩了,他才注意到自己和江霰仍只用浴巾裹著下半身。“嘶……有點冷了,”司禹楓搓著胳膊說道:“要不然……先穿上衣服再說?”江霰憶起自己剛才的失控,罕見地感受到有些尷尬,于是點頭道:“好?!?/br>司禹楓先走到換衣服的柜子前,打開柜子,頗有些害羞意味地背過身去,沒好意思當著江霰的面換衣服。江霰比他出來的稍晚一點,但他換衣服的速度卻比司禹楓快了不少,畢竟他沒感到任何不適,不像司禹楓一樣扭捏,動作斯文得像個姑娘家。當司禹楓終于換好,轉(zhuǎn)身看到江霰身上的衣服后,他磕磕巴巴地問道:“江……霰哥,你……就穿這身衣服……進來的?”“嗯?!?/br>江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緊身夜行衣,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司禹楓從柜子里又拿出一件外套,遞給了江霰:“……要不,你先穿件外套吧?穿這身走在街上……”怎么看怎么像個壞人。江霰立刻明白了他的好意,沒說話只是默默接過了外套,然后穿在了身上。但司禹楓的外套尺碼對于他來說有些小,雖然衣長不短,但是也緊緊地束縛在身上。司禹楓看見江霰穿著自己的衣服像穿了一件童裝似的,過于貼身的衣服勾勒出他隱藏在織物下健碩的肌rou。一時既羨慕他的身高,又羨慕他的好身材。“再忍一會兒,”司禹楓開口道:“我之前問過這里的老板,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座城市,里面生活著許多像我們這樣的玩家,我想那里應(yīng)該就有買衣服的地方,到了那里再買身正常的衣服換上就行了。”兩人離開這間破舊的小旅館時,吧臺站著的還是昨晚江霰遇到的那個小胖子。“您好,我們想要去城里應(yīng)該走哪邊?”司禹楓禮貌地打招呼。小胖子望著他們倆,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為什么昨晚明明是分開進來的這兩位顧客,今早突然一起離開,而且其中一位顧客還穿上了另外一個人的衣服。但他的服務(wù)精神還是讓他表現(xiàn)得很敬業(yè),只愣了一瞬就立馬回答道:“我尊敬的顧客,你們出門之后右拐,順著公路大概走六公里就可以看到生存者之城了?!?/br>司禹楓和江霰將鑰匙遞了吧臺里的小胖子。小胖子臉上看著他們的背影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用不太利索的中文熱情地大聲說道:“歡迎二位下次光臨!”他一點都不好奇這兩個帥哥是怎么到一起的。雖然他剛剛滿十八歲,但是道理他都懂~兩人自是沒看到小胖子后面的那個微笑。司禹楓和江霰按著小胖子的指引,一直順著空曠無人的公路走下去。江霰的體力不用說,這點路程對他來說也就和散步差不多,所以他走路時的步速飛快。這可苦了本就不擅長運動的司禹楓,他就看著自己身邊的這人邁著一雙大長腿,腳下生風似地趕路。他都懷疑這人是不是一臺永動機,怎么好像一點都不覺得累呢?在司禹楓瞎想的時候,江霰又一次無情地加速,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很遠。司禹楓望著前面那人毫無自覺,也不知道等等他的背影,在心里詛咒道:江霰這種不懂得體貼別人的人永遠都不會有女朋友的??!但他最終只是搖了搖頭,嘆口氣,又認命地小跑著追上前去。就在這樣一追一趕的情景下,兩人終于來到了一座由石頭砌成的城墻邊上,整座城池全部由巨大的石塊砌成,因此小城的外觀看起來好像是一座中世紀的歐洲小城。一條筆直寬闊的大道穿過巨大的城門,向城市之內(nèi)不斷延伸,在這條路上不乏看見許多熙熙攘攘的人群,還沒進城,就可以感受到一股nongnong的煙火氣息。江霰敏銳地觀察到來往的人群中有許多背后披著一塊紅色披風,看起來十分中二的青年。而且這些青年只在城外聚集,也不往城里走,稀稀疏疏地,三人一群兩人一伍,偶爾能聽到其中的插科打諢聲音。這些人,他們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不知道是和他們一樣的玩家還是屬于這里的NPC。江霰在心里想到。隨著江霰和司禹楓的走近,這群“披風男”明顯注意到了他們倆。“新人?”司禹楓環(huán)視了一圈,愣是沒找到和他們倆說話的人在哪。江霰站在他身邊架著胳膊,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眼神是讓他往地上看的意思。司禹楓一低頭才看到,在他倆面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穿著騎士服的“小孩”!而且還是個和上次游戲中遇到的河流之子差不多的人!也是一張長得比較幼齡的西方面孔,但看起來可比河流之子的五官正常多了,而且他的腰板挺直,一身莊重的騎士服穿在他身上竟也不違和。大概估摸了一下身高,司禹楓覺得他能有一米都不能再多了。蘭徹斯特很明顯看到了一開始司禹楓的無視,這對于很在乎自己身高缺陷的他,是完全不可原諒的侮辱!于是蘭徹斯特惡狠狠地瞪了司禹楓一眼,說道:“這次來的是個瞎子新人嗎?!”司禹楓很不好意思,雖然聽了這話有些不舒服,但他脾氣向來溫和所以并沒有還嘴。蘭徹斯特是個炮仗性格,幾乎是點火就著的那種,如果這個新人膽敢還嘴,他肯定叫他嘗點苦頭。但誰知道司禹楓就這么任他罵,也沒再像其他人一樣反抗,相反,人家更是一句話都沒說,這讓暴脾氣的蘭徹斯特有火無處發(fā)泄。所以他只好恨恨地又瞪了司禹楓一眼,語氣不快道:“我是負責新人登記的蘭徹斯特長官。就你們兩個新人是吧?一會兒讓一個‘引導(dǎo)者’帶你們進城,別到處問東問西,都會和你們講的!還有記住一點,凡事都要服從‘引導(dǎo)者’的命令!”很明顯,這通怒氣沖沖地大吼并沒有對江霰和司禹楓造成什么威懾。兩人仍是一個不動聲色,神情沉默如冰;一個向他微笑,眼神里溫暖如光。蘭徹斯特看見兩人毫無恐懼的眼神,將所有信息填好,把羽毛筆一收,刻意指了一個后面穿著披風的男人說道:“就他了。這是你們的‘引導(dǎo)者’,你們一會就跟著他走?!?/br>說完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