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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呢你們爺仨,趕緊進來洗手吃飯了!”那天,哈爾濱好像出了暖陽,外頭風(fēng)很輕,陽臺上晾著許多衣物,那天,蔣春云炒的青椒rou絲鹽放多了,有點咸。----------Theend----------【鎖章修改后彩蛋】周遠揚帶著康雪到哈爾濱那天,蕭家一家子回了老房子,蔣春云做了一桌子菜,夜里萬家燈火,孟以冬臥室房門卻一直緊閉著。蔣春云又熱了兩回菜,分針在表盤里一圈一圈的轉(zhuǎn),到了九點,還沒動靜,蕭升才說,“媽,你們餓了就先吃吧。”蔣春云搖頭,挨著蕭全鈞坐在沙發(fā)里,“再等等。”周遠揚附和著說還早,又跟蕭升使了個眼色,于是兩人接連起身,“媽,我們下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就回來?!?/br>蔣春云眼也不抬的點了點頭。從家里出來,下了樓到院子里,蕭升從兜里掏出煙盒,拿一根扔了過去,自己也銜上了才開始摸打火機,周遠揚這會兒便握著火湊了過來,煙霧四起,兩人在花壇邊坐了下來。“兩老還沒表態(tài)呢?”蕭升拿煙的手從嘴邊放了下來,埋著頭吐了口煙,頓了頓才說,“就這樣吧,冬冬身體好些再說?!?/br>“康雪路上跟我說,你們爸媽那一關(guān)過不了,他的情況可能會越來越嚴重,”周遠揚看了眼身后的樓上,目光在那些亮著的窗口上掃了一圈回來,“你還把他帶回老房子,怎么想的你?”“我沒怎么想,”蕭升說,“但我知道他想。”那天晚上,孟以冬窩在他懷里不停地認錯,連夢話都說著要回到小時候重新來過,蕭升有那么一瞬間真的以為時間能回到過去,他們能重新選擇,不像現(xiàn)在,日子一天天的熬,誰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愛過頭了。“你呢?”蕭升轉(zhuǎn)過頭問,“你發(fā)的郵件我都看了,工作做得很好,別的...怎么樣了?”周遠揚知道他在問什么,似是想了想,又好像在短時間內(nèi)做了個決定,他說,“我快忘了他了。”“也好,”蕭升回應(yīng)的很快,“忘了比較好,真的,遠揚,我們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我知道,”周遠揚沒來由的笑了笑,又閑聊了兩句,抽完一根煙,扔了煙頭拿腳碾滅,“走吧,回去看看,康雪應(yīng)該弄完了?!?/br>第二天周遠揚回了北京,康雪又在哈爾濱留了一個禮拜,回北京前,她確認孟以冬會在短期內(nèi)持續(xù)出現(xiàn)這種狀況,但心理狀況不同于外傷,不是抹抹藥過兩天就能好的,她別無他法,只能在走前對蕭升多了幾句叮囑。那天上車要走前,有一只手拉住了她胳膊,她停下來回過頭,有些驚訝,“叔叔,您怎么下來了?”蕭全鈞似乎有些局促,康雪看在眼里,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又將人請到了一邊,才說,“叔叔您要問什么就問吧,我知無不言?!?/br>有很多事想問,一股腦涌上喉頭,竟不知先問哪個,好半天,老男人耳根子都急紅了,才脫口而出,“我,我小孩子,會好的吧?”康雪溫柔又欣慰的注視著他,那天給孟以冬做催眠后她就一直想找兩位大人說說話,只是孟以冬堅決不許,說不能用這毛病逼他爸媽接受。默了一會兒,蕭全鈞又問,“康醫(yī)生,我小孩子不會有事的,對嗎?”“是,”康雪說,“您放心,都會好的。”蕭全鈞聽了,連連點頭,一回身朝里走了。蕭升那些天自然而然的跟孟以冬睡在一起,像小時候一樣,把他擠在自己和墻壁之間,爸媽也并沒有再說什么,日子就這樣稀松平常的過了起來。晚上,蕭升洗了澡進來,孟以冬盤著腿坐在床上做數(shù)獨,一本黑色的小數(shù)獨題冊,還剩最后幾頁,他翻折過來,拿在手里,專注的時候沒聽見開關(guān)門的聲音。“寶寶?!?/br>蕭升叫他的時候湊到了他身邊,帶著些潮濕的氣息拿鼻尖蹭了蹭他耳朵。“嗯?”孟以冬輕弱的應(yīng)。“是不是該寵幸寵幸哥哥了?”孟以冬在最后一個格子里填上了數(shù)字,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蕭升的意思,噗嗤笑出聲來,“弟弟有罪,”說著話,一翻身覆蓋在他胸口,將數(shù)獨冊子和筆放在了床頭柜上,身子往回挪,挪到他正上方時又停下了,孟以冬噙著笑親了親他嘴角,鼻腔里涌進沐浴露的香味,“哥,你好香?!?/br>“額,也不知道洗這么香有什么用......”“那當(dāng)然有用,”孟以冬撬開他的嘴唇,柔情又可愛的盯著他,“我說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br>“忘了什么?”“生病真的很不好,”孟以冬說,“我生病,讓我哥哥跟著我吃了這么久的素,我很慚愧?!?/br>蕭升伸手將他摟到了自己身上,手心壓著他后腰,“給哥開開葷?”“正有此意?!蔽惨敉踢M了吻里.........孟以冬后來累的抵在他懷里睡了,蕭升覺得自己盡力了,就算聽見了那也沒辦法,回哈爾濱前孟以冬說過不許他發(fā)脾氣,也不許他插手,他一直很聽話,無論兩老跟孟以冬發(fā)生了什么,他都沒有站出來胡亂發(fā)過脾氣,他也想,這事情得有個期限,如果一直沒有任何改善,這人他就得帶走了。周遠揚租的房子在孟以冬住的同一個小區(qū),管理一個公司真夠他忙活的,以前做甩手掌柜不知道,現(xiàn)在真正接手了,又是剛開始,感受上和原來在市場做分不出個高下。電梯停在19樓,周遠揚出來的時候正接著電話,小商跟進新項目的事,他最近全靠那孩子給他加油打氣了。“何工回來了沒有,他怎么說?......嗯,你直接按他說的辦就好......嗯,明天不用來接我,車子你直接開去公司吧,我明天想......”“喂?周總?明天不用來接您嗎?周總?”周遠揚停在長廊上,目光落在他家門口站著的人身上,而后放下手機,遠遠地說了聲,“不用來接。”便掛了電話。少時,周遠揚抬腳走了過去,停在他面前,“你來這兒做什么?”“討杯水喝。”“邢宗明,你連水都喝不起么?”“嗯,”邢宗明側(cè)身讓開,“開門吧。”周遠揚來了氣,不僅不開門還后退了一步,“你要進去的話我現(xiàn)在去退房,這間讓給你?!闭f完要走,被邢宗明抓著胳膊扯了回來,聽見他說,“我回來了就沒打算讓你躲,分手可以,我重新追你,但現(xiàn)在你必須讓我進去。”周遠揚擰了擰胳膊,沒見效,于是直視過去,“憑什么?憑什么你邢宗明說什么是什么?你最愛的弟弟呢?難不成那邊沒談妥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