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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手寫的最值錢,你買復(fù)印的就沒任何的效果了。第二是……他沒有電腦,多樸實無華但是直擊靈魂的理由。不過一千張復(fù)印的也賣不出一張手寫的價格,他也沒必要跑到網(wǎng)吧里費那個事。周時祁瞥他一眼:“進來吧?!?/br>汪序真松了一口氣,趁著周時祁轉(zhuǎn)身的時候偷摸把手里揉成一團的紙塞到口袋里。這封真情實感的粉絲信他編了一晚上呢,可不舍得扔,到時候在抄一份。今天周時祁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抓著他手寫字的時候很用力,骨骼分明的修長大手握的汪序真都有些疼,后者卻絲毫不覺得。直到汪序真忍無可忍,紙上面的字都變形了,才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聲:“嘶?!?/br>周時祁這才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似的,松開汪序真的手,看到那白皙的手背上出現(xiàn)一道清晰的紅痕——“我是不是……”周時祁眉頭輕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對汪序真說話,有些迷茫的輕輕低語:“真的脾氣很不好?”嗯,是挺不好的。汪序真一愣,在心里默默的回答一句,轉(zhuǎn)頭看著周時祁。他靠在沙發(fā)上,半張臉隱藏在陰影里看不分明,只有線條精致利落的下頜線十分分明,削薄唇吐出一句冷笑:“連自稱我粉絲的人都教訓(xùn)我,他們憑什么?”汪序真:“……”他用腳趾頭想都大概想的出來周時祁說的這位粉絲大概就是默默寫信的他,但是他巨冤?。∷裁磿r候‘教訓(xùn)’周時祁了?他那明明是儒雅溫和的勸說好不好?“你說他們是不是假粉?”周時祁轉(zhuǎn)頭問他,目光帶著一絲孩子氣的執(zhí)拗,就像小學(xué)生不想被老師批評的時候一樣一樣的。汪序真實在是忍不住,緩緩的翹起嘴角,只是實話說不出口,只能問:“什么是假粉?”“算了?!敝軙r祁覺得對汪序真說話就是在自言自語,他煩躁的輕嗤一聲,伸手搶過汪序真手里的筆,低頭扯過一張紙寫下自己的名字扔給汪序真:“學(xué)了這么多遍學(xué)不會,你真夠笨的,給我寫?!?/br>……汪序真默默的拿過一張沒用過的紙要寫字,卻被周時祁一把按住。他心情不好,可能存心想找茬:“你干嘛老用一張新的紙?浪費,就這么寫?!?/br>其實之前他都疑惑好久了,這個小傻子就跟有強迫癥一樣,每次讓他寫名字都給他一張新的紙,自己學(xué)也用另一張紙寫。但是那張A4紙那么大,字又不大,有必要用一張新的紙么?周時祁想來想去,覺得這就是汪序真嫌棄他的一個舉動——“可是,”汪序真愣了一下,委屈巴巴的看著那張被周時祁按住的紙:“我想用那張?!?/br>周時祁蠻不講理:“不行?!?/br>“……”這人是要氣死他吧,汪序真生氣了,直接把筆扔在桌子上:“不寫了。”“你還生氣了?”周時祁第一次在這個小傻子臉上看到類似‘怒氣’的情緒,頓時來了一些興趣,變態(tài)一樣的把自己生氣的情緒拋到腦后了,伸手幼稚的戳了一下汪序真的臉逗弄他:“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不就是不給你紙么?”那些破白紙有什么好的。汪序真咬著唇,無辜的看著他:“就是想要?!?/br>他眼睛是琥珀色的,干凈溫柔,現(xiàn)在委委屈屈看著別人的時候就有種莫名其妙的勾人感。周時祁狹長的鳳眸一瞇,莫名就想到這小傻子,名義上其實還是自己的‘未婚妻’呢。一瞬間莫名的大男子主義作祟,周時祁張口欺負他:“想要可以,夸我?!?/br>汪序真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夸?”“對啊。”周時祁背靠沙發(fā)沒骨頭似的半倚著,想著網(wǎng)上贊美自己的那些彩虹屁言論,懶懶散散的說:“就說哥哥天下無敵第一帥氣。”“……”汪序真覺得自己這輩子絕對不能在周時祁面前掉落他不是傻子的馬甲,要不然這貨現(xiàn)在這么羞恥的一面都被自己看到了,他會殺了他的!“怎么不說?”汪序真頓了一下,覺得該配合他演出的自己不能視而不見,于是干脆更無恥的說:“哥哥,我沒記住?!?/br>周時祁只好又重復(fù)了一遍,低沉清冽的聲音慢悠悠的:“哥哥天下無敵第一帥氣?!?/br>汪序真復(fù)讀機似的跟著說:“哥哥天下無敵第一帥氣?!?/br>怎么感覺像個毫無靈魂的機器人呢?周時祁皺眉,不滿意汪序真這種莫得感情的狀態(tài):“再說一遍?!?/br>哎,真是個幼稚的小孩。汪序真有些無奈的想笑,無語過后又覺得有些感慨——周時祁在別人看來是個意氣風發(fā)的天之驕子,但年少成名怕是也內(nèi)心孤獨,否則不會如此焦躁。也不會……這么有耐心的跟著他一個‘傻子’玩。汪序真輕輕的又重復(fù)了一遍:“哥哥天下無敵第一帥氣?!?/br>這回他記住了,不逗周時祁了。陳舟推門進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么石破天驚的一句話。“……”他保持著被雷劈了的狀態(tài)走進去,看著剛剛說過這句話的汪序真一臉無辜的模樣,不禁有些納悶的問周時祁:“你搞啥呢?”周時祁現(xiàn)在開心挺多了,難得沒有懟人,只是笑了笑。陳舟沉默半晌后說:“你倆炒cp其實炒的還挺自然。”汪序真在別人眼里是個腦袋不靈光的傻瓜,在他面前說話自然就不用避諱,就當屋子里多了個小孩子一樣,平時陳舟只在兩個人在時說的話現(xiàn)在也可以說。他帶了兩盒吃的過來放在茶幾上,周時祁伸長手臂拿過一盒塞給汪序真,陳舟看著周時祁的舉動,若有所思的道:“時祁,其實很多人也很好?!?/br>周時祁拆一次性筷子的手一頓。“我知道,你不愛跟圈中的人接觸?!标愔郦q豫道:“但是……”“陳哥?!敝軙r祁皺眉打斷他:“你說這些干什么?”其實陳舟也不想說,但是他今天看到周時祁跟汪序真一個傻子在休息室玩也不肯接觸別的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咬了咬牙,干脆道:“你是不是還沒有忘記薄修明?”周時祁年少成名,竄紅的太快太高了,不知道有多少或羨慕或嫉妒的人盯著他。兩年前的時候,一個同樣跟周時祁都是戲劇學(xué)校畢業(yè),天分外形都一般的演員,曾經(jīng)故作溫和的跟周時祁要好,卻背后狠狠的捅了他一刀——這個人就是薄修明。是一個從在大學(xué)開始就跟周時祁稱兄道弟,做了四年室友,一起出道,卻在周時祁爆火之后意難平到做了錯事的人。薄修明兩年前給周時祁捅刀子的事情傳的并不廣泛,這些只有一開始接手周時祁的陳舟清晰的知道前因后果。他也知道在那次事件過后,周時祁就不再信任任何人了。知根知底信任了這么多年的好友都能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