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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時間是2021年4月4日。桌面上放著一個很舊的日記本,時長風(fēng)讓袁飛航保護好王小帥,他獨自一人走過去,拿起了那個日記本。翻開后,第一頁上寫著——司藍女士懷孕了,我驚喜萬分,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整夜,第二日便買了本,想從中選出孩子的名字。司藍女士責(zé)怪我亂花錢,搶過親自挑選名字,我不方便與孕期喜怒不定的女士爭奪書本,被她搶走了取名權(quán)。由于不知孩子是男是女,司藍女士決定取一個男女皆宜的名字,她三夜沒睡好,頭發(fā)掉了一地,寫了厚厚一沓名字,看哪個都不順眼。這是典型的選擇恐懼癥。我借機奪回取名權(quán),在她中意的幾個字中,選擇了“淮”字。“淮”,“水”與“隹”聯(lián)合起來表示“頂級水”、“水至清”,本義是最清澈的水。我的孩子簡淮,無論將來他選擇哪個行業(yè),我都會支持他、鼓勵他,將他培養(yǎng)成為該領(lǐng)域中最頂尖最優(yōu)秀的人,他是我的驕傲。這是簡博翰的日記,從簡淮的母親司藍女士懷孕開始,簡博翰便買了個這個日記本,用來記載簡淮的點點滴滴。連哪一日胎動都記得清清楚楚,字里行間透露出簡博翰對即將到來的孩子滿滿的愛。時長風(fēng)快速地翻閱日記,最終目光停在一頁上,這一頁字跡很潦草,能夠看出記錄者內(nèi)心的混亂。2002年1月1日/2021年1月1日凌晨,我的孩子簡淮出生了。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方便劇透,但是上章結(jié)合文案和題目的評論嚇到我了,我也沒想到題目和評論竟然能夠腦補出這么一場時長風(fēng)丟下簡淮,簡淮在深淵里等時長風(fēng)的一場大戲,emmmm……我解釋下這個題目的意思吧,這來源與未來攻和受的一段對話——簡淮:我從不凝視深淵,因為我就是深淵時長風(fēng):如果你是深淵,那我就在深淵等你。我,指的是時長風(fēng),時長風(fēng)是攻?。。?!你,指的是簡淮,簡淮是受??!第12章時長風(fēng)看了很久日記,袁飛航等得有些不耐煩。在袁飛航看來,根本不需要去了解這個世界的真相,只要逼著王小帥想起“思維共鳴”時發(fā)生的事情,他們找到出去的方法就好,時長風(fēng)執(zhí)意要來頂樓辦公室查探還是有私心的。時長風(fēng)的私心袁飛航也懂,他想在走之前給簡淮一個希望。簡淮一生沒有得到過關(guān)愛,且被本該呵護自己的父親以最殘忍的方式對待。若他一直不懂愛,不懂何為信任還好,偏偏時長風(fēng)出現(xiàn)了,他從簡博翰手中保護了簡淮。這就像一只流浪貓,它在外面撿垃圾、淋雨、東躲西藏,它從未體會過被撫摸的溫柔,認為這一切理所當(dāng)然,世界正是如此,無論被怎樣殘酷對待,它都不會太難過。但時長風(fēng)抱了抱這只貓,給它擦干被雨淋濕的身體,送它一罐貓罐頭。只要感受過一次溫暖,就會覺得冬天格外寒冷。時長風(fēng)想給簡淮找到一個堅強下去的理由。“但不管怎樣,你都是要走的?!痹w航漠然地想著。時長風(fēng)看完整個日記后,攥緊了拳頭。關(guān)于簡淮的特殊之處,時長風(fēng)之前就隱約有些猜測,可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的。時長風(fēng)將日記本別在腰間,想吩咐袁飛航繼續(xù)保護王小帥,他有點事要去做。他轉(zhuǎn)身一看,頓時心驚:“袁飛航,你背的是什么東西?”“還能有什么,王小帥……臥槽,什么玩意?。 ?/br>袁飛航回頭,看到一個全身都是縫合痕跡的尸體,正對著自己張開大嘴,用力咬向脖子!他忙丟開這具尸體,狂丟火苗,把尸體燒成焦尸才緩了口氣。“王小帥呢?我發(fā)誓我一直背著他,怎么忽然就沒了?”袁飛航焦急地問道。時長風(fēng)倒是還很冷靜,他略一思索便道:“大概是兩個怪談結(jié)合的效果,一個是類似背著的同伴忽然變成尸體的怪談;另外一個或許是迷迷糊糊中出現(xiàn)在另外一個地方,有個很恐怖的怪物或者人正在自己身邊吧?!?/br>“到底是什么人一直利用怪談暗算我們?”袁飛航不解道,“難道是這個世界中變異的怪物?他想殺了我們?”時長風(fēng)心里有數(shù),他摸摸腰間的日記本:“一個很聰明的普通人,我經(jīng)歷過很多世界,從未見過這樣的人?!?/br>“你還表揚起敵人來了,”袁飛航見時長風(fēng)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稍稍放下心來,“那王小帥究竟在哪里?”時長風(fēng)指指天花板:“在頂樓,我們正上方?!?/br>-王小帥之前失血后很虛弱,加上蟲子的咬傷有麻醉作用,他趴在袁飛航背上時昏昏欲睡,盡管知道外面很危險,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個盹。就睡了幾分鐘便被冷風(fēng)吹醒,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著,身邊坐著個人,穿著白大褂,手里拿著根點燃的煙,面前放著個小凳子,凳子上擺著筆記本電腦。“醒了?”聽到這個聲音,王小帥全身一寒,是簡博翰!“你、你要干什么?”王小帥的手腳都被捆起來,但他還是努力地像毛毛蟲一樣在地上爬動。“繼續(xù)爬。”簡博翰冷漠地說道。“簡博翰為什么如此冷靜?他不阻止我嗎?”王小帥暗暗想著,他沒有放棄逃跑,邊想邊蠕動。簡博翰將煙扔在地上,用鞋底碾滅,隨后不急不緩地走向王小帥,揪起他后頸處的衣領(lǐng),拎著他向前看:“還爬嗎?”王小帥低頭一看,頓時眼前一陣眩暈,腿腳發(fā)軟,腳底心一股鉆心的寒意自下而上傳至脊骨。他竟是在頂樓天臺上,簡博翰將他面朝下拎起來,讓他一眼看到下面,頓時恐高癥都快犯了。“害怕嗎?”簡博翰的聲音不像白天時那般充滿包容力,是冰冷的,“4月2日凌晨,我坐在辦公室里,剛好看見你從我窗前落下,想起來了嗎?”簡博翰的話像個開關(guān),瞬間打開王小帥塵封的記憶——他是個普通的護工,專職畢業(yè)后,經(jīng)過三個月的培訓(xùn),來到一家精神病院工作。試用期工資不算高,王小帥住在醫(yī)院附近的地下室,房子只有十多平米,又潮又冷。老家的母親每天打電話,問他需不需要錢,大城市生活不容易,家里不缺錢,別擔(dān)心。王小帥笑著拒絕了,他說找到新工作了,工資不錯,等轉(zhuǎn)正后收入更高。他對外笑著,樂觀開朗,像所有長輩喜歡的年輕人一樣,充滿陽光和勇氣。而實際上,壓力幾乎要將他壓垮。陰暗的住處更是讓王小帥痛苦,他每次回到租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