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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偏偏要讓我去和親,分明就是想要趁機‘公報私仇’?!?/br>贏西沉說公報私仇這四個字時,故意加重的讀音。“大夏皇帝,你們這個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她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女使者抓住這點,伺機發(fā)難。“不瞞各位使者,其實我與現(xiàn)在的皇夫,黎瑾是兩情相悅的?!壁A西沉說道這里,當(dāng)即伸出手指著贏淵,“都是他,只想著這里,硬是逼著父皇下了這道圣旨,硬生生將我跟定北王拆散。”隨著贏西沉這番話落下,在場的人大多不約而同的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贏淵。贏西沉到底是公主,天花的時候也在宮中,所以她用這個‘逼’字,就值得深思了。第166章女使者厲聲質(zhì)問道,“大夏皇帝,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請你解釋清楚,你的皇夫怎么會跟一個未嫁的公主有關(guān)系?等等,你剛才說同意聯(lián)姻其實只是為了除掉她?”女使者的這句話,頓時讓本就因‘逼’這個字議論紛紛的人們,傻眼了。皇上不是跟定北王相愛嗎?這樣的發(fā)展到底是怎么回事?見贏淵久久沒有回應(yīng),女使者再次出言威脅,“大夏皇帝,今天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們東恒絕對不會咽下這口氣?!?/br>贏淵笑了,看著贏西沉的眼神全是冷意,“贏西沉,你這樣滿口胡言,想圖什么?將你那患了瘋病的生母救出去?昂或是想學(xué)沈?qū)幱瘢俊?/br>提到沈?qū)幱襁@個名字,朝臣們瞬間冷靜下來。是啊。不久之前沈?qū)幱褚沧鲞^與贏西沉相似的事,說不定真如贏淵所說,贏西沉此舉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要救沈芊雪。沈芊雪自從得了瘋病,便被贏淵關(guān)在了她的宮殿,不允許任何人探視。與此同時。贏淵聞到了一股古怪的氣味。怎么會有香味?贏淵下意識的看向黎瑾,發(fā)現(xiàn)黎瑾并沒有察覺到這股香味,贏淵便將心中的疑惑壓了下來。“你胡說什么?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壁A西沉骨子里是個膽小自卑的,敢站在這里全是因為沈朝陽激將法,如今被贏淵這么一說,頓時有些慌了,下意識的看向黎瑾,希望贏淵能為自己出頭。可惜……贏西沉的希望注定落空。黎瑾本就是個冷漠之人,在顧如霜崩世后,還繼續(xù)留在大夏,甚至做了贏淵的皇夫,全是因為贏淵還在大夏。“你方才不是說,你的親事由你的生母做主?可你的生母早已經(jīng)得了瘋病,又如何給你做主?”贏淵抓住贏西沉話中的毛病,繼續(xù)質(zhì)問。“我……我……”贏西沉說不出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舅舅不是說黎瑾喜歡我嗎?為什么黎瑾不幫我?贏淵壓根不給贏西沉喘/息的機會,繼續(xù)用質(zhì)問的語氣道,“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你贏西沉身為公主,享受了這么多公主才有的待遇,理應(yīng)為大夏鞠躬盡瘁。“我……”見黎瑾并不理會自己,贏西沉只好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沈朝言身上。舅舅,你幫幫我。沈朝言察覺到了贏西沉求救的眼神,當(dāng)即站出來拱手道,“皇上說的是,公主你太任性了……”黎瑾可不給沈朝言這個機會,冷不防的打斷道,“沈右相,據(jù)我所知,這五公主的性子懦弱,現(xiàn)在突然跑出來說這些話,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正是臣想要說的?!鄙虺越舆^黎瑾的話,拱手道,“還請皇上徹查清楚,到底是誰利用五公主讓大夏出丑?!?/br>沈朝言這番話,算是徹底放棄了贏西沉。“舅舅……”贏西沉聽到沈朝言的話,傻眼了。她不是讓沈朝言幫幫她,為什么沈朝言卻說出這樣的話?沈朝言大義凜然的打斷道,“五公主,你知不知道,你此舉是在令大夏丟臉?”“舅舅,明明是你……”“五公主,臣對你真的很失望?!鄙虺陨袂槭膿u頭道,“你就這么相信背后利用你的人,連我這個做舅舅的都要陷害?”“我沒有……是你讓我做的啊,這一切明明是舅舅算計好的?!壁A西沉頓感百口莫辯,心也隨著沈朝言的話,徹底慌神了。面對贏西沉的話,沈朝言失望的低下頭,沒有回應(yīng)的意思。“五公主,你到底在維護什么人?沈右相可是你的親舅舅,你怎么可以出言污蔑他?”“五公主……”許是贏西沉剛才污蔑贏淵的事被拆穿,在場的人根本就不信贏西沉說的是真的,尤其是與沈朝言連成一派的人,更是紛紛出言指責(zé)贏西沉。“啊……”贏西沉崩潰的叫了一聲,便跌坐在地上。殊不知。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連帶贏西沉可能會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都在沈朝言的掌控之中,而沈朝言本人的目光,則從剛才開始,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贏淵,似乎在等著某件重要的事情發(fā)生。奇怪……為什么我會突然覺得很熱,身子很難受?看似冷淡的贏淵,漸漸被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變化給驚到。看樣子,是成功了。沈朝言瞇著眼睛,意味深長地打量著贏淵。“來人?!壁A淵狠咬了下下唇,當(dāng)即冷聲道,“將五公主押下去嚴加審問,朕要知道,她到底受何人‘指使’?!?/br>既然別人不接受他的好意,一意孤行的要上來找死,贏淵不會不成全她。說到指使二字,贏淵看了眼沈朝言。沈朝言一直注視著黎瑾的神情變化,自然不會錯過贏淵的眼神,故而,給贏淵回了個古怪的笑容。贏淵啊贏淵,你要囂張也就趁現(xiàn)在了。“不,我不要去,黎瑾,舅舅,你們救救我……救救我……”聽到要被嚴加審問,贏西沉不斷的掙扎著,甚至朝著黎瑾言大呼救命。“帶走?!?/br>贏淵示意侍衛(wèi)趕緊將贏西沉帶下去。“是。”侍衛(wèi)們聽出贏淵話語中隱瞞著怒意,哪里還敢耽擱,霎時將贏西沉帶走了。就在贏西沉被押下去的瞬間,女使者勾起唇角,惡意慢慢道,“大夏皇帝,你不覺得方才那位公主單單喊你的皇夫……很古怪?”贏淵攥緊拳頭,“東恒使者,你到底想說什么?”怎么會這樣,我一直以來都很小心,不應(yīng)該中招才是。面對自己越發(fā)難受的身子,贏淵已經(jīng)肯定自己中了別人的算計,要不然,他的身體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變化。阿淵。黎瑾就與贏淵坐在一起,也注意到了贏淵的身子變化,不禁伸出手,拍了下贏淵手背。好涼快……贏淵霎時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