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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皇上就會知道?!?/br>施維序聽罷,頓時咽了咽口水,“皇上不至于做到這種地步吧?”“誰知道呢?有備無患總歸是好的?!?/br>黎瑾笑了笑,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說起來,黎瑾會知道贏正景幾乎在各個宮里都安排眼線的事情,還是上輩子顧如霜告訴他的,甚至為了取信各宮,贏正景找來做眼線的人都是自小培養(yǎng),且不局限于宮人,或是侍衛(wèi)。可想而知,贏正景的掌控/欲/有多強。倒是顧如霜明明知道一切,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全當那些眼線不存在。咚咚。忽然間,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里面的談話,“黎世子,定北王府那邊來人說,太夫人出事,請世子您趕緊回去看看。”魏蓉出手了。黎瑾頓時微瞇著眼睛,看向門口的方向,“施太醫(yī),能否跟我去一趟定北王府?”施維序聽罷,當即點頭答應了。本來他這趟出宮就是為了黎瑾,所以,多看一個魏蓉根本不礙事。“阿瑾,我也一起去?!?/br>贏淵話語間帶著一絲不安。不知為什么,定北王府的人這番深夜來叫黎瑾,總讓贏淵覺得不對勁。“不行。”黎瑾搖頭拒絕了,“阿瑾,你到底是皇子,若這會兒貿(mào)貿(mào)然跟我去了定北王府,怕是會引得父王猜忌。”若是尋常,黎瑾倒是不介意贏淵一起去,但現(xiàn)在壞就壞在黎世允回來了。“好,那我在這里等著你。”贏淵顯然也知道自己這時候不適合去定北王府,只好將自己的不安,強行壓下,說了一番違心的話。黎瑾安撫地拍了下贏淵的肩膀,便與施維序一同離開了。被單獨留下的贏淵,下意識的攥緊拳頭。阿瑾……定北王府。“世……世允……咳咳……老身這是不是不成了……”魏蓉奄奄一息的看向黎世允,面色盡是慘白。“娘,大夫已經(jīng)盡力為你醫(yī)治,你很快就會好的?!?/br>雖然魏蓉總是在作妖,消磨了不少黎世允對她的親情,但她到底是黎世允的親娘,黎世允看到這副模樣的魏蓉,終究于心不忍。忽然間,一名侍衛(wèi)快步走了進來,拱手道,“王爺,查到了。”“說。”黎世允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王爺,屬下查到太夫人是喝了世子書童送來的燉湯,才會……才會……”侍衛(wèi)說到一半,不敢繼續(xù)說下去了。“黎瑾?”聽到事情跟黎瑾有關(guān),贏正景頓時眉頭緊皺,“現(xiàn)在那書童人呢?”“已經(jīng)抓住了,就等著王爺發(fā)落?!?/br>侍衛(wèi)說罷,打了個眼色,平安就被人架了上來。“王爺,奴才根本沒給太夫人送過燉湯,他們分明就是在栽贓嫁禍。”平安無語死了,就魏蓉那總是算計黎瑾的做派,他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去給魏蓉送燉湯。侍衛(wèi)聞言,呵斥道,“平安,人證物證聚在,容不得你抵賴。”一名丫環(huán)頓時走了出來,泫然欲泣道,“王爺,奴婢親眼看見平安在燉湯里下/藥/,只是礙于平安是世子身邊的人,奴婢才不敢說?!?/br>另一名手里捧著藥材的侍衛(wèi),也走過來說道,“王爺,這是在平安房里搜出來的,全是害人的東西,這里面還有……還有當初害死二公子的顛茄?!?/br>“顛茄?你既然有顛茄?”魏蓉恍然大悟的睜大了眼睛,“怪不得上回老身在黎瑾院子里收不到東西,咳咳……原來都是你……咳咳……都是你在暗中提黎瑾那混賬禍害我們定北王府?!?/br>平安看著一個接著一個的人證物證跳出來,整個人都懵了,“王爺,太夫人,冤枉啊,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奴才的啊。”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為什么就莫名栽贓給他。黎世允懶得再聽那些蒼白無力的解釋,冷漠道,“將他拉下去,給本王用刑,直到他肯說出來為止?!?/br>“是,王爺?!?/br>平安當即被侍衛(wèi)帶走了。“咳咳……世允啊,老身平時待他不薄,他為什么要這般害老身跟深兒?!蔽喝爻脵C將所有的罪過都歸結(jié)到黎瑾身上,決口不提自己跟魏詩婉房里曾被搜出過顛茄的事情。“祖母,您會沒事的?!?/br>黎彥辰不辭辛苦地與魏詩婉一同照料魏蓉。“咳咳……還是辰兒你好?!蔽喝匮b模作樣道,“要是定北王世子是辰兒你來做,老身……老身……咳咳……”“太夫人,身子要緊,您不要在說話了,先喝口水潤潤嗓子?!?/br>魏詩婉連忙端來一杯溫水給魏蓉喝了下去。與此同時。為魏蓉看病的大夫也忐忑不安的走了過來,“王爺,太夫人的情況很嚴重,怕是……怕是撐不了多久。”黎世允聽罷,頓時瞳孔一縮,“怎么會這樣?!?/br>“咳咳……”魏蓉在大夫話才說完,就故意重重的咳嗽了好幾下,且偷偷給了魏詩婉一個‘做得好’的眼神。殊不知。大夫話聲落下的瞬間,魏詩婉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暗芒。“王爺,世子回來了?!?/br>“讓他進來?!?/br>不稍片刻。黎瑾便走了進來,給黎世允,以及躺在/床/上的魏蓉行了一禮。魏蓉身邊的老嬤嬤率先發(fā)難道,“世子,太夫人平/日/對你極好,有什么好的東西,都是先緊著你用,你為何要這般害太夫人?”“世子,你這樣實在太過分了。”魏詩婉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了指責黎瑾的行列。黎彥辰倒是對黎瑾之前的做派心有余悸,沒有跟著一起聲討黎瑾,但黎彥辰眼里的幸災樂禍,卻是半分不少。“黎瑾,你的解釋?!泵鎸Ρ姸嘁灰恢赶蚶梃淖C據(jù),黎世允沒有立刻給黎瑾定罪,而是要聽黎瑾的解釋再做定奪。魏蓉因黎世允的態(tài)度著急了。“世允,現(xiàn)在人證物證具在,還有什么好問的?!?/br>黎世允搖了搖頭,淡然道,“娘,我想聽黎瑾的解釋,畢竟以黎瑾現(xiàn)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來害你?!?/br>嚴重錦頓時背部一僵,略帶焦急的拱手道,“王爺,世子的才能是難得,但如今鐵證如山,還請王爺不要被世子的花言巧語所蒙蔽。”“黎瑾,你來說?!?/br>黎世允沒將嚴重錦的話放在心上,自顧自的注視著的黎瑾。確實。嚴重錦在黎世允身邊坐了這么多年的副將,并不是浪得虛名。別看黎世允現(xiàn)在像護著黎瑾,實際上,黎世允不過是愛才心切,不想自己屬意的繼承人就這么沒了,根本無關(guān)親情。換而言之。若黎瑾還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