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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沈欲縮起僵硬的脖子,怕下一秒喉嚨挨刀,“艾滋病,真的……錢都給你們,別傷我?!?/br>身后那雙手不再動了,停下來,仿佛它原本就沒打算做什么。下一秒全面開動,只是換一種方式用力地壓在沈欲的背上。沈欲感覺到了溫差,是T恤被卷起來的緣故。他不喜歡身上的圖案,但此刻他愛上了它,期盼大面積的紋身能嚇住搶匪,誤以為自己是個惹不起的人物。但幻想很快被打破,那雙手不怕,它在圖案上游走,像重新描繪。沈欲開始大幅度地喘,隨著胸腔鼓動,對稱的豎脊肌陪著肩胛骨一起一伏,隆椎下方擠出一條豎直的凹陷。描繪夠了紋身,那雙手又繞到前面,輕而易舉找到他胸鎖乳突肌旁邊的坑,又蓋在他的胸肌上仿佛檢查。他們到底干什么的?沈欲掌心緊貼墻壁像個被刑警搜身的小偷,滿身都是銷贓品。不會是要扒皮吧?沈欲怕了幾秒,又推翻自己不切實際的瞎想。描繪又開始了,細致到沈欲回憶起割線的痛感。背后那雙手變成紋身針重新幫他打霧,畫著圈打重霧。突然它往下拽他的褲腰,一個坑一個坑地摁他丑陋的煙花,每個都不錯過。沈欲能想象自己的背現(xiàn)在是什么樣,像灶上蒸透一籠屜大米糕,打開籠蓋,最上層锃亮發(fā)顫的那一塊。怪異又不帶傷害性的行為讓沈欲逐漸清醒,重新評估自己能否全身而退。對方是兩個人,或許還有同伙,身高可能都在自己之上,一個手里有刺刀和刀片,一個未知。掀開眼罩需要0.5秒,空間又過于逼仄。是慣犯作案,一把找準了頸動脈。又精通搏斗,先剝奪自己的目力,再控制在無法施展抱摔的墻壁夾角,占足了場地優(yōu)勢。兩個人對一個人,勝算很少。這通cao作擺明是專門沖著自己來的。難道是以前的仇家?也不可能。沈欲側耳聆聽,不會是仇家。地下拳尋仇目標性極強,贏拳打拳,贏腿打腿,幸運的話自己只會骨折不會傷及韌帶。但絕不是摁住搜身檢查。沈欲沒有反抗,但每條肌rou都不肯妥協(xié),狠狠地較著勁。猝不及防的,他的下頦尖被強行撥正,兩只手撈到背后,再被繩子之類的東西牢牢綁住。真要動手了?沈欲不打算坐以待斃,他可以死,但必須等到買房之后。掙脫擒拿是他最拿手的格斗技,腕關節(jié)急扭轉向……然后,沒掙開。我cao?這么有勁?這么有力氣您也去打拳啊,搶我干嘛?一縷頭發(fā)覆到了鼻尖,沈欲掛著汗珠,盲目地看眼前的黑。這幫人到底要干什么?摸夠沒有?沒見過胸肌?手指被高高地撅起來,那人一聲不吭在他腕上動作。“你!我弄死你!”沈欲立即懂了,哪怕看不見也要拼一絲暗淡的生機。他的臉已經(jīng)歪蹭在墻上,十根捆住的手指疲軟無力。散開的頭發(fā)一縷一縷黏在額頭上,兇猛地伏在墻上做最后的掙扎。他們要表。他們要搶手表。但很快沈欲便發(fā)現(xiàn)自己掙不過了,氣息懨懨?!案纾蟾?,別摘我表行么?假的,賣不了多少錢,有事好商量?!?/br>幾年沒打開過的表帶扣咔噠一聲開了,順著沈欲扁平的腕骨往下掉。他想掙扎,可那雙手比自己的手要大,輕而易舉攥得住他整面手背。拿刀片的人笑了一聲?!笆悄愕谋韱幔俊?/br>“是我的?!憋E骨上蹭了灰,沈欲像被挖了眼珠到處亂看,“綠水鬼不值錢,我買了嚇唬人的,各位大哥別當真,表是假的。我把卡給你們,卡比表值錢,我……”話音未落重拳襲來,下拳的角度再明顯不過,這么專業(yè)肯定是同行。沈欲很少被直接KO,這拳剛好打在耳根和下頜線的交界處。就一拳,就能把他打得順著墻出溜到地上。但拳貼在臉上卻沒了力氣,沒有打,隔著一層什么東西,揉了沈欲的耳垂一會兒使勁又捻了一把。這他媽是來尋仇的?身后的腳步聲走遠,沈欲精神恍惚像個被斬首的犯人,捆著手腕面壁思過。等意識清醒,身后沒有了聲音。耳垂還挺疼。沈欲靠著墻蓄力,將繩掙斷。眼罩和膠布都取下來,身邊只有一條黑色的皮圈。誰知道這皮圈是干什么的。沈欲揉著耳朵走一步緩三步,右手腕少了一塊表,露出一圈磨亮的薄繭。那塊表他戴了5年,基本上沒摘過。應該報警,對,報警!沈欲掏出手機,摁住110卻不敢摁通話。名牌手表可以追蹤買貨記錄,自己怎么說?買主不是沈欲的名字,本來就是自己拿走的,只不過他拿錯了。沈欲走到路口,他仇家太多,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啊?回到家,沈欲先去社區(qū)會館接兒子。有時下班晚,悟空在會館吃飯看書,比一個人在家安全。“爸爸你戴口罩干什么?”沈正悟把體育手冊拿出來,“這學期有足球、高爾夫和馬術,我選哪個啊?”沈欲怕兒子看出臉上有紅印?!鞍职指忻芭聜魅灸?。你想學什么?”“學……足球吧,騎馬學過了,高爾夫我不喜歡。”沈正悟給爸爸拿來筆簽字,“今天我不該推同學,你別不高興。”“沒有,爸爸為什么不高興啊?你聽話?!鄙蛴幌胨挥X,“你今晚不要跑過來睡,感冒傳染?!?/br>“哦?!鄙蛘虬褧蘸?,拿出兒童拳套熱熱身,去旋轉立體棍靶練習躲閃。他不喜歡這個東西,由回彈性的球和橡膠棍棒組成,轉起來左一下、右一下,多面打擊,自己經(jīng)常反應不過來。有時候被棍靶抽到,胳膊會留下條狀的淤青。可是爸爸也練,比自己的速度快好幾倍,仿佛能同時應付好幾個人出拳。盡管不喜歡,沈正悟還是練了起來。嘶,又被打到了,好疼。沈正悟揉揉胳膊,繼續(xù)出拳。表丟了,沈欲萬念俱灰甚至不想洗澡,踢掉拖鞋和牛仔褲,直接鉆了被窩。太郁悶了,表沒了。沈欲習慣性攥住那圈皮膚,空空蕩蕩。郁悶了一會兒,他把綿軟的被子堆成一團,全部夾在大腿中間,然后昏昏入睡。等到大屋里傳出均勻的呼吸聲,沈正悟偷偷跑進來關臺燈,突然發(fā)現(xiàn)爸爸有一只耳垂好紅啊,爸爸的皮膚總是很容易變紅。他想掀開口罩,又想叫醒爸爸起來吃感冒藥,可最后只是皺著眉頭走開了。再回來時,沈正悟抱著自己的枕頭,小狗似的鉆進爸爸懷里。第8章重逢第二天一早,沈欲還在夢里打拳就被晃醒了。“爸爸,爸爸,起床啦,再不起太陽曬屁股。”沈正悟每日負責叫他起床,“唉,沒有我,爸爸怎么辦啊……”沈欲大腿夾著被子伸懶腰,起床太難他不想努力了。臥室是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