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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點名了這幾日我作陪,mama斷然不會派別的姑娘來。這人怕是知道公子出手闊綽,來自薦枕席的?!?/br>趙棲:“……”朕不是,朕沒有,你別亂說啊。“挺好,”青年帶著幾分醉意道,“我枕邊還就缺這么一個人。”女子挽起青年的手臂,“那公子是不要九娘了么?”青年低頭看了女子一眼,伸手環(huán)過女子纖細(xì)的腰肢,“你與她,本公子都要?!?/br>這波可以,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dāng)然是全都要。“你叫什么名字?”青年問。趙棲猶豫了會兒,搖了搖頭。“莫非,你不會說話?”裝啞巴是個辦法。趙棲點點頭。女子用蒲團(tuán)掩著嘴輕笑:“哪里來的啞巴,也敢來伺候李公子。”“新鮮?!鼻嗄牮堄信d趣,“寶貝過來,給我斟杯酒?!?/br>趙棲瞪著他。連蕭世卿都沒喝過他倒的酒,這人憑什么啊。還有,叫誰寶貝呢,朕認(rèn)識你嗎?輕浮,登徒子,大豬蹄子,說的就是你這種人。見趙棲沒有反應(yīng),青年揚(yáng)了揚(yáng)眉,正要說話,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主人,”一個婉轉(zhuǎn)動聽的女聲道,“一個自稱是京城都尉的方大人求見。”青年道:“讓他進(jìn)來?!?/br>趙棲心里咯噔一下,邁著小碎步走到青年身旁,往酒杯里倒了杯酒,遞給青年。青年笑了聲,沒有接過酒杯,而是低頭就著趙棲的手抿了口酒,抬頭的時候目光落在趙棲的紅唇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身上的味道……”話未說話,雅間的門便開了,剛才把趙橋叉走的連鬢胡男子走了進(jìn)來,朝男子鞠躬拱手:“王爺,打擾了。”趙棲瞪大眼睛——王爺,這人是個王爺?哪個王爺?他剛剛好像聽小jiejie稱他為“李公子”,大靖不姓趙的王爺只有一位。他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逛窯子還能撞見個重要配角。不過李遲蘇進(jìn)京了他怎么不知道?其他從封地來的王公貴族進(jìn)京后的頭等大事就是去宮里向他和溫太后請安,李遲蘇倒好,直接來教坊司逍遙了。李遲蘇笑道:“來即是客,本王請方大人喝一杯?”方大人道:“下官公務(wù)在身,不便飲酒?!?/br>李遲蘇沒再多言,拿起一小壺未開的酒,在手上掂了掂,向前拋去。方大人本能地接過酒壺,遲疑道:“這……”“不過一壺清酒,方大人拿著便是。”方大人只好道:“多謝王爺?!?/br>李遲蘇換了個姿勢,懶洋洋地往趙棲大腿上一躺,“方大人究竟有何公務(wù),鬧出這么大陣仗,說與本王聽聽?!?/br>趙棲整個人都僵住了,李遲蘇的長發(fā)散落在他手背上,只要他一低頭,就能看到那雙含情的桃花眼。他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大家都是男人,枕個大腿而已,又不會掉塊rou,淡定淡定。李遲蘇自下而上看著趙棲微微顫動的長睫,低笑道:“你用的什么熏香,這味道本王竟然從未聞過?!闭f完,還挑起趙棲的發(fā)絲隨意把玩著。趙棲想起賀長洲也說過他身上有味道,那是龍涎香的味道,整個大靖只有他一個人能用龍涎香,李遲蘇之前聞過就有鬼了。李遲蘇這般旁若無人地和青樓女子調(diào)情,方大人臉上有些不自在,特別是那個女子一襲大紅衣裳,明眸紅唇,雖然是濃妝艷抹卻絲毫不顯庸俗,反倒像一朵無辜盛開的牡丹花,讓人挪不開視線。李遲蘇長了一顆玲瓏剔透心,旁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笑了聲,問方大人:“好看么?”方大人移開目光,“下官不敢?!?/br>“有什么不敢的,美人誰都喜歡看?!崩钸t蘇捏了捏趙棲的下巴,“本王也喜歡看?!?/br>方大人:“這姑娘有些面善,可是方才在趙公子房里的那位?”趙棲日了狗了,有沒有搞錯,他穿個女裝都能翻車?!“趙公子剛被請走,姑娘就到王爺這來了,真真比我們官府的人還要忙啊?!?/br>李遲蘇似乎不介意這個,笑道:“能者多勞?!?/br>……神他媽能者多勞,他哪里能了?!趙棲一肚子槽想吐,偏偏不能說話,簡直要原地爆炸。好在方大人還記得自己是來辦正事的,“王爺,下官奉丞相之命前來捉拿藏匿在春風(fēng)閣的斷脈舫余孽?!?/br>趙棲胸口一窒。所以這些人不是來抓他的?那他穿成這個樣子是為了什么?不帶這么玩人的吧!李遲蘇道:“那你是覺得,斷脈舫的余孽會藏在本王這里?”“下官不敢,然丞相有言,不能放過任何線索。”方大人掏出一副畫像,“請問王爺有沒有見過畫上之人?!?/br>李遲蘇看了一眼,“此人相貌平平,即便本王見過也忘了?!?/br>九娘嬌嗔道:“王爺怕是只能記住美人的臉。”李遲蘇舉起酒杯,示意她倒酒,“聰明?!?/br>“既然王爺沒見過此人,下官就不打擾王爺喝酒了?!狈酱笕穗p手抱拳,“告辭?!?/br>方大人走后,九娘埋怨道:“掃興——九娘再陪王爺喝一杯?”李遲蘇晃著酒杯,“再喝便要醉了?!?/br>九娘咯咯笑著:“王爺醉了才好呢?!?/br>趙棲聽不下去了,拍拍李遲蘇的肩膀,示意他把腦袋挪開。李遲蘇不知是真不懂還是裝糊涂,問:“寶貝怎么了?”趙棲皺著眉直搖頭。李遲蘇朝他伸出手,攤開掌心,“會寫字嗎?”會是會,但他字太丑,李遲蘇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想同本王說什么,寫吧?!?/br>趙棲想了想,用手指在李遲蘇手上一筆一劃地寫起來——【讓讓?!?/br>李遲蘇挑眉。【我要走了,告辭。】李遲蘇低笑一聲,坐起身,解放了趙棲的雙腿。趙棲捶捶發(fā)酸的大腿,起身要走,卻被李遲蘇拉住了裙擺。趙棲扯了扯裙子,歪著腦袋困惑地看著李遲蘇。李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