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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與你所說十分吻合的任務(wù),因此我想請你在那時可以出手幫忙?!?/br>“這種事您不說,我也會主動提出去做的?!变澩玫溃皩脮r我會在附近巡邏,確保出現(xiàn)問題能夠及時趕過去,請您放心。”“那就麻煩你了?!碑a(chǎn)屋敷耀哉彎著眸,“不過還有一事需要你幫忙去一趟。”“是?”“有關(guān)于義勇。”.我妻善逸無精打采的跟在灶門炭治郎身后,他既看不到可愛的禰豆子,又要在鎹鴉催促的聲音里不間斷趕路,原本的耐心都即將消耗一空。“炭治郎……”“怎么了?善逸?!?/br>“還要走多遠…為什么伊之助還這么有精神啊?!?/br>我妻善逸聽到保持一路高速前進的腳步聲還在繼續(xù),他倏然抬頭,前方嘴平伊之助比他狀態(tài)好很多,即使此刻都很有精力的跑在前方,完全看不出他感覺到累或體力不支。無奈笑了笑,灶門炭治郎率先踩上高處,隨即伸出手拉住我妻善逸手腕帶著他走了幾步。鎹鴉的催促聲終于停止,得來了可以休息的話。三個人最后還是選了處平坦地方稍作休息,準備著接下來的路途。“為什么要特意吩咐繞路啊。”他有氣無力,本來可以直通的路卻突然改了道,時間加長了不止一倍。我妻善逸彎下腰,手掌撐著膝蓋短暫緩解疲累感,即使有呼吸法加持,長時間趕路依舊難做到像柱一樣輕松。他氣息開始微微凌亂,但仍在可控范圍里,一番調(diào)整就回歸正常狀態(tài)。啾太郎嘰嘰喳喳叫著飛到我妻善逸頭頂,羽毛稍有些蓬松,遠遠看去就像是我妻善逸頭上頂了一個圓滾滾的球。我妻善逸小心把啾太郎捧下來,狐疑掃了眼麻雀,指腹還輕輕揉了兩下確認是虛胖:“奇怪…啾太郎你自己找東西吃了嗎?怎么感覺你變重了?”麻雀兇巴巴啄了他一下,灶門炭治langxin虛撇過頭,生硬轉(zhuǎn)移話題:“大概快到了,等等一鼓作氣過去吧?!?/br>我妻善逸注意力全放在‘快到了’這幾字上,完全忽視掉灶門炭治郎因心虛而略顯怪異的表情。天色漸晚,三人不過只休息了一陣,很快就又重振旗鼓,向前方道路前行。不再需要指路,鎹鴉不緊不慢跟在后方,啾太郎則沒挪過窩,在我妻善逸頭頂舒舒服服開始打瞌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我妻善逸下意識放緩步伐,免得等等把熟睡中的麻雀吵醒。.“刀是不能帶的?!?/br>警察苦口婆心勸導這個從進來就不發(fā)一語的人把刀交出來,那把與普通刀劍外表有所不同的刀正緊緊握在這人手里。不是沒人嘗試過直接奪刀,但人不是什么花架子,次次躲得精準。錆兔一走到附近就聽到了這么一段對話,他忍著迷之尷尬心情,隨另一位警員走到上鎖的牢門口。富岡義勇坐姿端正,日輪刀就擺在他雙腿上。像是散學等待父母來接的小孩子一樣。錆兔突然冒出了這種念頭,他微不可察晃晃腦袋,把這一想法甩掉。抬手輕輕敲了兩下門。“抱歉打擾了。”他說,嘴角一長道疤痕并不令人感覺奇怪,“我來接這個人?!?/br>——更像了啊,錆兔。.那把日輪刀最后還是被警察收走了。錆兔帶著富岡義勇折到他放刀地方,從產(chǎn)屋敷耀哉的話里得到這一消息后,提前備好另一把日輪刀才趕來。當時錆兔總覺得有點好笑,但又有些生氣。鬼殺隊本身就不是可以被擺在明面上的組織,即使某些高層對這一存在心照不宣,偶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歸根結(jié)底得不到官方承認,行事都需要盡量躲著警察。人類與鬼之間的壽命差距太過巨大,不說鬼舞辻無慘活了上千年,最普通的鬼也可以通過吃人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活幾十年都是最低程度。但人不一樣。因此,若鬼殺隊被提到明面承認,只怕沒多久對鬼殺隊提供幫助的人就會被深夜襲來的鬼殺死。哪怕是略過這一茬不提,這時候也還有禁刀令的限制,斬鬼卻還是必須以刀劍這種冷兵器才能做到,一個不慎還可能會被普通人當做兇手。要不是當主有些人脈,恐怕錆兔也沒辦法這么快把富岡義勇從牢里帶出來。“……錆兔。”富岡義勇忽然開口,名字過后久久沒了下文。錆兔看向他,后者再沒了開口想法。——不知怎么覺得很奇怪啊,義勇。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的更新會遲一點……因為我都是半夜現(xiàn)碼。但最近眼睛不怎么舒服,長時間盯著手機會很難受,基本隔兩分鐘就要放手機歇一會兒…,大概會在下午之前更新。⊙目前比例應(yīng)該是大部分人都可以看到的,不夠的話等兩天就可以啦,之后會按照章節(jié)長度考慮是否要降的。不過好像可能這個月底就差不多完結(jié)……?(盯著存稿箱陷入沉思)總之請多見諒。給看正版的小天使們比心嗚嗚嗚⊙感謝在2020-09-0603:02:34~2020-09-0705:27: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夢雙妯娌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2章大正斬鬼錄3富岡義勇拿著新的日輪刀,跟隨錆兔一同往某方向趕去。指令較兩人速度遲來一步,由鎹鴉傳達時,兩人距離最終地點已經(jīng)只剩下不到一半路程。錆兔從產(chǎn)屋敷耀哉那里接到的指令就是在這附近待命,等待接了另一個任務(wù)的柱趕來再一同前往。也算是恰巧,富岡義勇被錆兔順路撈了出來,要不然恐怕他得等錆兔折返回來后才能出去。一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錆兔起先是想挑起話題活躍氣氛的,但富岡義勇一反常態(tài),從開頭閉口不語,一直到兩人臨近抵達前仍未說一句話。‘義勇今天很奇怪啊?!?/br>說出的話一句都沒被接,但富岡義勇的目光又持續(xù)注視他后背,像針刺一樣,不帶惡意,卻難以忽視。錆兔索性集中精神,日輪刀提前裹好一層布,遠遠看去就像一根棍子,隨后兩把日輪刀并排放進買來布袋中裝好,免得等等又因為刀被扣住。兩人就近找了家旅館打算暫時先休息一陣,盡量保存足夠充足體力。他們攜帶的東西不多,除了些必需品,譬如錢袋這種必不可少的,就只有日輪刀在身邊放著。旅館的老板娘聽到腳步聲抬起頭,視線于兩人身上停了停,笑容親切,叫人提不起半點警惕心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