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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鬼殺隊是如何模樣。至于產(chǎn)屋敷耀哉聽到有一郎對另一個自己的形容時微微僵硬的笑容暫且略過不提,最大區(qū)別應(yīng)該就是兩個世界全然不同的鬼王。“竟然不是鬼舞辻無慘嗎?”“更準確來說,鬼舞辻無慘是舊的鬼王。”時透有一郎回道,“新鬼王一直隱藏在暗處,不斷造出新的食人鬼,鬼殺隊一直無法搜索到他的真實樣貌和姓名?!?/br>“正因為鬼的數(shù)量上升,人們夜晚被鬼襲擊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引起了大范圍恐慌,所以鬼殺隊就被提到了明面?!?/br>聞言產(chǎn)屋敷耀哉點了點頭,他沉默片刻,早已想好詢問的問題已經(jīng)全部得到解答,剩余的就是有關(guān)十二鬼月。但時透有一郎原本所處的那個世界中沒有十二鬼月存在,因此無法獲知相關(guān)情報。對這件事產(chǎn)屋敷耀哉遺憾了一小會兒,但說到底如此情況下依靠自身能力更為穩(wěn)妥,縱使那邊有十二鬼月,在鬼王不是鬼舞辻無慘時,可能會是不同的鬼。“麻煩你了,有一郎?!碑斨魃ひ魷睾?“我已經(jīng)沒有想要知道的了?!?/br>時透有一郎應(yīng)聲后與他道別,一走出房門就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身影正站在院門口,是時透無一郎。時透無一郎抬起左手上停著一只不大鎹鴉,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頭,臉上明顯有一點很淺笑容。那只鎹鴉在無一郎示意下飛到時透有一郎肩膀上,親昵蹭了蹭他臉頰。時透無一郎道:“這是主公分派給你的鎹鴉,本來在蝶屋時就應(yīng)該到的,但它迷路了?!?/br>“平常迷路就算了?!庇幸焕汕篙p彈一下那顆黑色小腦袋,“任務(wù)中帶錯路的話,就直接燉掉喝湯?!?/br>話中威脅意思十分明顯,鎹鴉當即受驚撲扇翅膀,以最快速度遠離這個對無辜烏鴉散發(fā)殺氣的人。時透有一郎目送鎹鴉消失:“膽子真小。”時透無一郎:“…………”那種殺氣不論哪只鎹鴉都會被嚇到吧。兩人無言對視,卻不知怎么戳中了對方笑點。有一郎偏過頭收斂笑容,讓自己表情調(diào)整回正常。時透無一郎道:“忍小姐說還要再做一次檢查?!?/br>.全套檢查結(jié)束,時透有一郎精神極佳的撐到最后。中途做完一次斬鬼任務(wù)回到蝶屋療傷的灶門炭治郎路過,無意從敞開門口看到屋內(nèi)場景后打了個寒顫。養(yǎng)了數(shù)天的傷全數(shù)愈合,再加上有蝴蝶忍的應(yīng)允,快要在蝶屋待到發(fā)霉的時透有一郎終于從刀匠手中拿回自己修復(fù)過的日輪刀。前不久被他嚇跑的鎹鴉抖抖翅膀,帶著寫有任務(wù)具體信息的信飛了回來。“東南方向……具體該怎么走?”時透有一郎重復(fù)一遍鎹鴉說的方向,覺得有點麻煩。他在這種頭一次來的陌生地方找不到準確方向就算了,配備鎹鴉也是路癡這種事更令人頭痛。“哦,是一個任務(wù)。”時透無一郎聽到他說話,靠過來掃了眼信上內(nèi)容,將自己那封給有一郎看。“這樣就可以一起走了?!?/br>.景上藤子仰起頭,目光虔誠而狂熱的注視座上的男人,她看到那雙非人所能有的眼睛浮現(xiàn)出憐憫,冰涼的手指輕輕觸碰她臉頰上的顯眼淤青。“原來如此,是從丈夫的暴行下逃出來的嗎?真是可憐啊?!?/br>她聽到男人似悲嘆般說話,指腹已順臉頰滑到頸側(cè)跳動著的脈搏。這無疑是一處致命地,但往日都會警惕護好自己要害的景上藤子,在此刻完全成為了他的信徒,只想與他更近一些、再近一些。她發(fā)出呼喚男人名字的喃喃,纖細手腕被男人單手輕握起放到嘴邊。景上藤子以為自己會收獲一個溫柔的吻,卻在下一刻被手腕上清晰痛楚喚回神智。因察覺危險而想要逃離的本能讓藤子下意識想抽回自己的手,被男人攥得更緊,連同后頸也被他制住,隨后,男人微微張開嘴在她頸邊咬下。遠遠看去,倒像是景上藤子被男人疼愛的擁在懷中一般。“教主…大人……”女人的聲音弱了下去,最后所見是被她喚作教主的男人抬起頭,唇邊還沾有屬于她的血液。空中驟然響起三味線彈出音調(diào),陰暗處,身穿和服的持刀武士未改變擬態(tài),三雙眼睛在臉上竟不顯突兀,中間那雙左右各有幾字——上弦、一。“啊呀呀,您竟然會來我這里嗎?”黑死牟掃了眼童磨懷中尚還完整的女人,不甚感興趣的移開視線,正對上那雙七彩眸子,他皺了皺眉。“無慘大人的命令而已?!?/br>黑死牟說話有些慢吞吞的,許是不常與人、或是鬼交流,比起做這些無用的事,他更愿意將自己的劍技錘煉至頂端。方才還視如珍寶的女人隨手丟下,童磨完全不在意黑死牟冷淡態(tài)度,單手撐著臉,金色扇子展開遮擋住甜膩笑容。“反正無慘大人沒下什么具體命令,不如黑死牟閣下與我一同去挑些食物如何?”“不需要。”黑死牟丟下簡短拒絕,他對童磨煩人程度曾有一些體會,就是鬼舞辻無慘都不想與他多待。此刻亦無任務(wù)下達,要不是鬼舞辻無慘讓他與童磨一起等待指令,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自覺自己討人喜愛從來沒被討厭過,與同事之間關(guān)系更是和諧友好。童磨合上折扇在掌心輕輕敲了一下。“對了,今晚這里會有慶典活動?!彼肫疬@一茬,立刻給黑死牟發(fā)送安利:“前些日子我參加過一次,很熱鬧哦。”這里的慶典兩月一次,童磨口中‘前些日子’,指的是他兩個月前到這里時恰好遇到的。“沒必要去?!?/br>“誒——那豈不是會很遺憾?黑死牟閣下不再多考慮考慮嗎?”“這種事情不需要考慮。”你的好友黑死牟向你發(fā)出了拒絕三連。童磨癟癟嘴覺出無趣,他坐在高位上擺弄著景上藤子的手,之前手腕與脖頸咬出傷口已停止流出血液。原本嗅來散著香的女人身體在此刻索然無味,童磨本來也就不是如低級鬼一般必須要每日進食?,F(xiàn)下他失了食欲,景上藤子那因失去生息而冰冷的身軀就被直接拋下。心道自己和童磨實在處不來,半個字都不想多說的黑死牟放棄和他正常談話交流,直接走出大門,院中月光傾斜映入池面。黑死牟目不斜視,轉(zhuǎn)道推開側(cè)邊又一緊閉大門,順利離開童磨建立的萬世極樂教聚點。不知童磨是什么想法,萬世極樂教不偏不倚就建立在城鎮(zhèn)繁華處,叫人在附近一眼就能看到這座宅邸。雖是夜晚,人也不見得少。來來往往臉上掛著喜悅的人們沒向這無燈的小巷里看。鬼化擬態(tài)出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