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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綱吉在橫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問題永遠也得不到解決?!?/br>
“嗯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本V吉認真點頭。

“到了?!贝ǘ丝党烧f道,推開了鏡酒吧的門。

綱吉也趕忙收斂心思,好奇的看了過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到酒吧來,有些緊張啊。

“老師!”

兩人剛踏進酒吧,一個人就奔了過來,明明笑著的少年一見到綱吉,笑容就消失了。

“老師他誰啊?”少年接過川端康成抱著的東西,暗暗的瞥了眼綱吉。

“就是上次和你說得那個孩子?!贝ǘ丝党烧f著,又看著綱吉道,“他是渡邊淳一?!?/br>
話落,川端康成又指著走過來的雙胞胎姐妹,“那個個子高一點的是jiejie千重子,另一個是meimei苗子?!?/br>
雙胞胎姐妹向綱吉行了一禮,綱吉也回了一禮。

“走吧,去廚房。”川端康成介紹完,看了眼渡邊淳一,帶著綱吉進了后廚。

渡邊淳一見此,不滿的撇了撇嘴,緊跟著進了后廚。

一陣忙碌過后,蛋糕鮮鮮出爐了。

綱吉、渡邊淳一、千重子、苗子四人坐在吧臺吃著蛋糕,川端康成給四人調(diào)著飲料,都是無酒精飲料。

畢竟,在場的,除了他都是未成年人。

雖然千重子和苗子有些特殊,但,她們外表都是未成年,也被川端康成一同放入了未成年行列。

“特制飲料,希望合你胃口?!?/br>
川端康成放了一杯飲料在綱吉面前,又一一給了其他三人。

“謝謝。”綱吉喝了一口,臉上浮現(xiàn)出驚訝之色,驚喜道,“很好喝呢,川端先生?!?/br>
“那是當然!”渡邊淳一自豪道,“老師做的東西是世界第一美味!”

綱吉看著渡邊淳一微微一笑:“嗯?!?/br>
“叮鈴~”

酒吧門被推開了,太宰治邁著大長腿走了進來。

無論是綱吉還是太宰治,在看到對方的時候都愣了一下。

“綱吉君怎么在這里?”太宰治輕車熟路的在吧臺坐好,坐在他旁邊的千重子和苗子趕忙站了起來,端著自己的蛋糕和飲料離得太宰治遠遠地,就像太宰治是什么病毒似的。

綱吉雖然疑惑兩人的行為,但也沒在意,說道:“路上碰到川端先生,川端先生說請我吃東西就來了。太宰先生呢?”

“喝酒?!碧字涡α诵Γ瑢Υǘ丝党烧f道,“老樣子。”

“我們還沒有開業(yè)!”渡邊淳一非常不滿,“話說,你到底什么時候把欠的賬還了?”

渡邊淳一這么說,太宰治卻一副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接過了川端康成遞過來的酒。

渡邊淳一見此,額上浮現(xiàn)出一個生氣符號,扭頭看著綱吉:“你不是他同事嗎?要不要替他把賬還了?”

綱吉:“.......”

當然,最后綱吉也沒有替太宰治還賬。他在吃完蛋糕喝完飲料后就離開了,畢竟酒吧也要開始營業(yè)了,他待在那里也沒什么事。

在綱吉離開后沒多久,川端康成說道:“我聽那孩子說了?!?/br>
太宰治瞥了眼川端康成。

“你最近對他做的事情?!?/br>
“你們感情真好啊,這種事他都告訴你了。”太宰治低下頭,把玩著酒杯。

“你這樣做到底是想要推開那個孩子呢還是想要讓他離你更近呢?”川端康成一邊調(diào)酒一邊說道,“像那個孩子,就算你這樣做,也不會遠離你哦。若是他心里對你存有好感,說不定會離你更近一步。

所以啊,太宰,若是真得想要推開那個孩子,讓他遠離你,不要再踏足你的世界,那么換個方法才是最好的選擇。”

太宰治趴在吧臺上,嘴角微勾,轉(zhuǎn)著酒杯,淡淡道:“你在說什么啊,川端先生。我可沒有禽獸到對一個未成年動心啊。遠離之類的,不存在哦,我只是想要逗弄一下綱吉君而已?!?/br>
川端康成不可置否的笑了下,將調(diào)好的酒倒入了太宰治的酒杯里,說道:

“人的感情是很復(fù)雜的存在。一對無比熟悉的青梅竹馬在長久的相處中都未曾對對方動心,甚至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動心了。

但是,某一天、某一刻、某一瞬動心了也是可能的。當然,也同樣可能就算雙方都結(jié)婚了也不會動心。

所以,太宰你喜歡上未成年的綱吉君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綱吉君是個可愛的孩子。尤其是對于身處黑暗的人來說,是想要拼命抓住的光。”

太宰治悶悶的喝著酒沒說話。

“你會選擇這種曖昧不清的、想要讓綱吉君討厭你、遠離你的方法,也是因為你內(nèi)心也充滿了迷茫,想要推開又不想要推開。

‘不想失去的東西必定會失去但又不想他失去’,才會做出那么迷惑性的事情。太宰,”

川端康成將調(diào)酒器放好,看著太宰治說道,“為什么不賭一次呢?人生不就是一場賭博嗎?像綱吉君這樣的孩子,可是不多的存在啊。能夠這般徑直的踏入你的世界,還抓住了你的,也僅他一個人不是嗎?這樣的存在,都不去賭一次,你想要以后后悔嗎?太宰,或是說,”

川端康成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光:“因為那個孩子?”

太宰治抬眸看向川端康成,銳利而冷漠黑暗的眼神似乎又回到了他還是港口黑手黨干部的時候。

“川端先生不去當情感咨詢師真是浪費了,明明自己也是一個單身狗。”

“你說什么?!”渡邊淳一不滿的瞪著太宰治,如同狂犬一般齜牙咧嘴,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太宰治聳了下肩,喝完酒,和川端康成揮了揮手,走出了酒吧。

“老師,他又沒有給錢!”渡邊淳一不滿道。

川端康成笑了笑:“記賬上。”

渡邊淳一見川端康成不在意的樣子,哼了一聲,說道:“老師,你剛才說得那個孩子是誰?。繛槭裁茨羌一锏姆磻?yīng)那么大?啊,當然,要是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我反正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那孩子啊,我沒有見過,只是聽織田說過?!贝ǘ丝党烧f道。

“哦。這樣啊?!倍蛇叴疽黄擦似沧?,“太宰治那家伙那時候還是港口黑手黨吧?這么兇惡的人還會帶孩子?”

“不。聽說,是那個孩子主動跟著太宰的?!?/br>
太宰治從酒吧走了出來,呵出一口熱氣,今夜比往日要冷。

他抬頭看了眼天空,天空黑沉沉的,似乎蒙了一層灰黑色的紗,看不見一顆星星。

他手揣兜里,抬腳朝前走去。

那個孩子。

那個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又突然消失的孩子,是第一個讓他產(chǎn)生了或許活下去也是不錯的想法的人。

但是,就像是驗證了“不想要失去的東西必定會失去”的話,那個孩子消失了。

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