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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暗戀,借酒消愁愁更愁,凡運宗的哭聲喊聲更大了。“小師弟剛來時候,我還抱過他呢,我想著,就這么抱回去做童養(yǎng)媳得了?!币幻麆Ψ宓哪凶幽ㄖ蹨I說,“誰曾想,我不過恍了下神,就被大師兄抱走了,是哪個天殺的說的大師兄不近男色女色,我……”冷冽的目光掃來,男子瞬間起了一聲雞皮疙瘩,神識掃到來人時,頭皮發(fā)麻,他張著嘴巴,求生欲極強,“但是啊,大師兄和小師弟真真他娘的絕配了!”聽他吐槽哭訴了一整天的弟子們:“???”亓迦收回目光,和身邊敬酒說“恭喜”的修士碰了一杯,“謝謝?!?/br>晚上的場亓迦走了個過場,沒有人敢真正鬧他洞房。象征性的喝了點酒,他往溪纏院去,進院前不忘下結(jié)界,小小的溪纏院和外界徹底分隔開來。繡著喜字的燈籠掛在游廊兩側(cè),氤氳的香氣和薄霧般的紅給溪纏院蒙上了一層曖昧的光影。亓迦踏著這光影,緩緩?fù)崎_婚房的門。“吱呀”一聲,門后的喜光鋪天蓋地的籠罩在他身上,將他身上的喜袍映得越發(fā)紅了。他冷白的肌膚也染上一抹紅,冰藍長眸在光下盛滿了笑。鴛鴦帳下的雕花玉床,大紅喜被上側(cè)臥著容貌迤邐的少年,白發(fā)如絲綢般鋪散開來,似乎將小小的少年籠罩在了床上。亓迦在床邊坐下,不忍叫醒少年,他熄了燈,脫去外袍,準備摟著少年就這么睡下去。卻不想,光線才暗下去,一具柔若無骨的身體便攀上了他。窗外的光線照進來,給漆黑的房間添上了星點的亮光。修真之人視力極佳,在黑暗與星點光線下,亓迦能夠看清懷里的這具身體,正是方才合眸熟睡的少年,此刻白發(fā)與雪白的身子交纏在一起,讓亓迦喉結(jié)滾了滾。他雙手抱緊懷中的人,忍不住笑道:“裝睡?”虞衍白哼唧一聲,不承認,“剛醒?!?/br>“行,那就剛醒?!必铃日f完,拉過蠶絲被,蓋上兩人身體。似乎準備就這么合衣睡下。虞衍白眨了下眼睛,狐貍眼中滿是不敢相信,“睡覺啦?”亓迦“嗯”了一聲,側(cè)臥在床上,手肘撐在腦袋,話落下還不忘掖了掖被角,蓋住少年身體露出的最后一點細膩白皙的肌膚。虞衍白:“……”他窩在亓迦懷里,感受著男人灼熱的體溫,怎么想怎么不對勁。想著想著,委屈巴巴的去撓亓迦。手伸進他的衣服去作亂。男人巍然不動,甚至發(fā)出了勻稱的呼吸聲。虞衍白更委屈了,直接鉆進被子去掏亓迦的大寶貝,然后就被駭人的大寶貝嚇了出來。緊接著,男人翻身壓了下來,低沉沙啞的嗓音充斥在他耳邊,“本想讓衍白睡個好覺的?!?/br>虞衍白:“!!”睡什么覺!他八爪魚似的纏在亓迦身上,故意散出一點狐族的魅氣,面若桃花的臉上染著羞意,說出來的話卻不那么害羞。他說:“想和哥哥睡覺覺?!?/br>然后,他便真的翻來覆去的和亓迦睡了個幾天幾夜,每當他崩潰得想要逃時,亓迦就拿雙修的理由來糊弄他。幸??鞓凡⑼纯嘀?/br>……70、番外二每一屆的靈氣或許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但不會突然增多或者減少。四海八荒十四洲卻是在最近這幾百年,靈氣含量突然暴增,飛升人數(shù)也暴增。往常數(shù)千年才能有幾個天賦絕佳的人飛升,最近這幾百年卻飛升了十個不止,飛升仿佛突然變得容易起來。在狐族雙修天賦下,虞衍白同樣只花費了幾百年的時間,便和亓迦雙雙飛升了。在虞衍白和亓迦飛升后,四海八荒十四洲的靈氣在一夜之間,又恢復(fù)了原樣,仿佛這幾百年的靈氣濃度之高都是幻覺。仙界和下屆并沒有什么不同,虞衍白反倒是更喜歡下屆一些,因為下屆有他的親人和朋友,而陌生的上屆只有亓迦一人,偏偏還他們一飛升,亓迦便被仙帝委派重任離開了。虞衍白埋在粉白色的云朵上,在暖陽下迷迷糊糊的睡懶覺,往事于腦中浮浮沉沉。忽然有傳音傳來,“上仙,狐仙拜訪?!?/br>大腦瞬間清醒,虞衍白從云端坐起,狐貍眼眼尾還染著一抹睡意帶來的緋色,朦朦朧朧的眸子反復(fù)眨了眨,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狐仙?”據(jù)他了解。狐仙,那可不就是他們狐族的老祖宗嗎?虞衍白連忙從小世界出去。在仙界,對于厲害的上仙來說,行宮只是一處待客的地方,他們平日里都生活在屬于自己的小世界,虞衍白雖然還不夠格擁有小世界,但架不住亓迦有,他直接享了這個福。虞衍白順著垂花游廊走去,仙童們矮身行禮。他順口問:“只有狐仙一人嗎?”他們飛升不過短短數(shù)日,虞衍白對仙界一概不知,狐仙是涂山虞的事,還是亓迦告訴他的。對于這個只存在于歷史中的人物,虞衍白還是很好奇的,記載中是他一人力挽狂瀾,讓當時接近族滅的狐族存活下來,并建立了青洲,使狐族在四海八荒十四洲擁有一席之地。打從心底里,虞衍白是敬佩這么一個人物的。也好奇他是個怎么樣的人,擁有著怎樣的風采。目光所及的紫藤樹下,身著青袍的男子背對著他,長身玉立,一頭白發(fā)隨著空中的氣流和風洋灑開來,紫藤花飛舞,男子也轉(zhuǎn)了過來。虞衍白對上他的目光,呆了一瞬。涂山虞長得很美,卻是一種攻擊性的美,狐貍眼狹長凌厲,碧色的眸子里冰冰冷冷,不帶任何感情。就對上這么一眼,上位者的氣勢如颶風般掠來,鋪天蓋地的沖在虞衍白身上。有這么一瞬間,他腿軟得當場就要跪下去。但在他要跪下去的那一刻,一只修長的手托住了他的身子,清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你沒事吧?”音如其人。涂山虞收斂了身上的氣息,感覺到掌下人的羸弱,他顰起了眉頭。兩人都是九尾白狐,容貌絕倫,一高一矮,又皆是一頭白發(fā),這么靠近,在飛舞的紫藤花下好似一幅膠漆在一起的畫。這幅畫讓剛回來的亓迦和徘徊在不遠處的男人一下看紅了眼。虞衍白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身邊清冷的氣息一空,轉(zhuǎn)而被壓進了熟悉的懷抱中。“大師兄?”他驚喜的揚起腦袋,狐貍眼亮晶晶的,語氣要多開心有多開心,“你回來啦?”涂山虞眉頭皺得更深了,但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