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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可以翻山倒海!恨不得立馬去劈一座山試試手感。狐宮坐落在涂山的最頂端,狐宮又有九宮,呈九尾狀從地面豎起立向空中,正殿建成一只半趴地面的狐貍樣,從遠(yuǎn)處看,狐宮就是一只豎起九尾的白狐。他們沒有去正殿,直接去了九宮,狐帝的宮殿。穿過層層嚴(yán)格把守的關(guān)卡,他們見到了狐帝。狐帝沒什么變化,像上次在劍府看到的一樣,俊美如鑄,唇角勾著淺笑,淡淡到:“好久不見?!?/br>他這聲好久不見不知道是對誰說。虞衍白老老實實行了個禮,禮姿端正又恭敬,仿佛第一次拜見一樣,“拜見狐帝?!?/br>亓迦也跟著行了個禮。狐帝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許久不見,少年身上獨屬于狐族的媚態(tài)越來越顯,一言一行中帶著不自知的魅惑,美色難擋,不知道要勾走多少人的魂。但……他看到那條姻緣線后眉頭皺了起來,順著姻緣線看去,是在劍府短短見過一面的男人,也是如今聞名天下的男人。感受到亓迦身上修為的奇異波動后,他眸光閃了閃,問:“你們結(jié)了神魂?”虞衍白:“……”怎么一個兩個都知道這件事了,難不成全天下都知道了?應(yīng)該不會吧……亓迦點頭,眸色淡淡的對上狐帝,“以后,可能會多來青洲嘮攪狐帝了?!?/br>狐帝笑著道:“青洲能夠有仙君這樣的狐婿,求之不得?!?/br>但他語氣卻不像求之不得的樣子。兩個男人在視線在空中對上,又平靜的移開。狐帝涂山疇的視線轉(zhuǎn)向虞衍白,“你們說的帝令,我看看?!?/br>所有人視線齊刷刷的看過來,虞衍白被看得心都提了起來,“這兒?”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你跟我來?!蓖可疆犓剖遣鲁龅纳倌晁耄D(zhuǎn)身邁進(jìn)了偏殿。虞衍白跟過去,被亓迦拉住了手,“我跟你一起?!?/br>涂山疇看到跟進(jìn)來的亓迦,并沒有說什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淖屔倌臧焉弦旅摿恕?/br>虞衍白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一閉,心一橫,半邊身子的上袍拉下,掛在腰間,白皙修長的手臂和漂亮的半邊身體露出來,帝令的位置靠下,后腰處的腰窩若影若現(xiàn)。少年的身體漂亮得像一件藝品,涂山疇抬起手,靠近少年腰側(cè),指尖即將觸碰時候,一只手猛地攔住了他。涂山疇抬眸,冷峻的藍(lán)眸男人眸底冰冷。涂山疇對上他的眼,眸底沒有任何波瀾,“我需要檢查?!?/br>亓迦抿抿唇,最終還是松開了他的手。指腹碰上少年腰側(cè),肌膚如他所想的那般細(xì)膩,輕輕一按,少年的身體便顫了一下。亓迦眸色更冷了,他讓少年半倚在自己懷里,把他下滑的衣裳往上拉,蓋住不該露出的部分。“確實是帝君?!蓖可疆犝f完,順手把袍子給少年拉上。虞衍白連忙系好衣帶,強行讓自己假裝不尷尬的看向狐帝:“可以取出來嗎?”涂山疇點頭,“可以一試?!?/br>接著又說:“你需要跟我進(jìn)禁地?!?/br>虞衍白不假思索的就說:“好。”但等他們到了禁地外時,門口的狐族守衛(wèi)攔住了亓迦和虞氏夫婦。“涂山禁地?!焙劭粗麄?,道:“按理說虞衍白也不能入內(nèi),但虞谷與涂山向來親密,本帝破例讓他進(jìn)一次?!?/br>“卻不可能再破第二個例子了?!彼穆曇舨]有什么波瀾,可一字一句都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息,讓人無法反駁。虞朗垂首行禮,“狐帝說得是,那我們就在外等待,有勞狐帝cao心。”亓迦想上前,被虞朗拉住,虞朗抬頭看他,“仙君,涂山禁地,人族進(jìn)入必死無疑?!?/br>“大師兄,你就在外等我好啦?!庇菅馨啄罅四筘铃鹊氖忠允景参?。涂山的禁地乃至整個青洲的狐族禁地,都是人族無法存活的地方。亓迦張了張嘴,最終只得無奈的道:“好,我等你出來。”63、真相?雪花紛紛灑灑的從天空落下。禁地白茫茫的一片,放眼望去,除了白,還是白,連天空都是刺眼的白。雪花落在長睫上,被呼出的熱氣融為了水珠,墜在濃密的睫上,隨著睫毛的輕顫,沒入根部,最終從眼尾滑下,滾入雪地。虞衍白看著漫天飛揚的雪,抬起手,雪花一片片的落在他的掌心,本就白皙的手,被雪色映得愈發(fā)的白,白得仿佛透明了一樣。“這是歷代先祖的沉眠之地,也是歷代先祖對后輩的饋贈之地。”涂山疇望著雪色世界,眸底染上追憶之色,扭頭對少年道:“你們虞氏狐族,本姓涂山。”虞衍白點頭,他最近剛看了相關(guān)記載。涂山疇帶著他在白茫茫的世界走,最后走到一處雪山上,白色的山丘若不靠近,根本看不出來。但此處并不是什么雪山,狐帝的手一揮,雪山上的雪花揚起又傾盆瀉下,落了他們滿身。雪山的真面目露了出來,雪下是一座圓形祭臺,祭臺上刻著復(fù)雜的紋路,紋路蜿蜒至中心,凌厲的狐眼在中心睜開,九尾纏身,是一只強大的九尾狐。“上去?!蓖可疆犔骂€,示意少年上去。虞衍白沒有絲毫猶豫,抬腳邁上祭臺,他的腳掌剛落下,便感覺無數(shù)股陌生的狐氣包裹他,這些氣息罩在他身上,將體外的寒冷驅(qū)散,溫暖的撫在他身上。“這是先祖遺留的狐氣?!笨吹斤w雪無法靠近祭臺,祭臺中心形成一片雪中禁地后,涂山疇說:“他們很喜歡你。”虞衍白正想問怎么把帝令取下,他腰間突然泛起陣陣難耐的灼燒感,灼燒感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空氣中的狐氣悉數(shù)涌向的腰間。腰間傳來一陣撕裂的疼,他一個不穩(wěn),摔坐在了祭臺上,白袍白發(fā)雪色天,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了同雪色融為一體的虞衍白。一道暗色虛影從他腰間浮出,虛影變形,像是被什么拉扯出來的一樣。虛影出現(xiàn)后,發(fā)出“啊啊啊——”嘶聲。涂山疇抬手止住空氣中狐氣對他的抹殺,將他固在了祭臺上。“帝君。”涂山疇對著空中的虛影道。那虛影想要離開,幾縷看不見的狐氣卻將他束在空中,使得他無法動彈。虛影抬起頭,半白的頭發(fā)從他臉頰兩側(cè)分開,露出一張消瘦得仿佛只剩下骨架的臉,虛影混身上下冒著nongnong的死氣,死氣濃郁得仿佛形成實質(zhì)。虞衍白看清他的面容后,嚇了一跳。他當(dāng)初在劍府外看到的帝君,可不是這個可怖的樣子。“如你所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