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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潺潺,樹木蔥郁,鳥鳴聲從林子里傳來,混著水聲,悅耳動聽。游廊上墜著紫藤花與緋色曼荼羅,氤氳的香氣縈繞在空中,讓人沉醉。跟隨著記憶中的路線,虞衍白一路往前院去,一路上空蕩蕩的沒有遇到任何人,過分安靜的虞谷讓他眉頭蹙了起來。不應(yīng)該啊,雖然他們谷里沒多少人,但也不應(yīng)該這么安靜啊。直至走到游廊盡頭,他才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臉上一喜,正要出去。但下一秒傳來的聲音讓他伸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閃至門后。“希望虞谷能配合帝宮的搜查。”是荒戢的聲音。荒戢怎么會在虞谷?他阿娘衍菡的聲音緊接著從前面?zhèn)鱽?,“帝君未免過了些,青洲自古乃狐族的領(lǐng)地,自成一屆,人員的進(jìn)出在狐宮都可以查到,亓迦身為人族,更是躲不過狐界的記錄,狐界乃天道之界,難道天道還能欺人?”荒戢語氣沒有什么波瀾:“眼見為實,希望夫人不要妨礙帝宮行事,帝宮為天下著想,望虞谷同樣心系天下,不要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于危難。”虞衍白聽著荒戢的這些話,眸底露出鄙夷之色。冠冕堂皇的為了天下,真是可笑。如果真是為了天下,荒戢就不應(yīng)該栽贓陷害他們,更不應(yīng)該號帝宮行一己私欲,他才是那個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于危難的人。“青洲不受帝命,只受狐帝命,若帝君執(zhí)意要搜查,請出示狐帝命令?!卑⒌穆曇羟謇?,拒絕的意思好不遮掩,“既然帝君無法以遠(yuǎn)客的身份入虞谷,那便恕虞朗和夫人無法邀帝君入谷了?!?/br>阿爹的語氣好剛!虞衍白忍不住在心底大大的給阿爹豎大拇指。但他開心沒多久,耳尖被揪住,一回頭,就對上阿娘放大的臉。“阿、阿娘……”“還知道回來!”衍菡把虞衍白從門后揪出來,冷著一張臉,“在外面鬼混得無法無天了啊,虞衍白!”“就知道惹禍!”“阿娘阿娘你輕點(diǎn)啊。”虞衍白想掙脫又不敢掙脫,他一手捂著耳朵,小步的踮著腳尖跟阿娘往前走,狐貍眼汪汪的故作可憐,“阿娘我錯了,我錯了?!?/br>衍菡看著少年這裝可憐的樣子,更氣了,“在外面你也是這樣裝可憐的嗎!不知道有多少人打你主意嗎,給我把這幅表情收回去!”虞衍白:“?”他好委屈。衍菡把他從頭到尾訓(xùn)了一遍,最后還是虞朗開口才讓她放過了自己。“孩子剛回來,你別把他又嚇跑了?!庇堇拾哑拮訑堖^來,道:“衍白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容易。”“阿爹?!庇菅馨灼财沧?,想跟阿爹哭苦,但阿娘一個眼神掃過來,他立馬收了表情,端端正正別提多乖巧了。感覺氣氛緩和了一些,虞衍白連忙討好,“還是阿娘厲害,三兩句就把帝君轟走了?!?/br>少年長得好,這么討好的模樣,狐貍眼亮晶晶的叫人不忍說重話,衍菡氣消下去些,但一想到自家兒子遇到危險也不給他們報個平安就更氣了。“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虞朗眉頭微皺,望向少年,“我和你阿娘在北地聽說了你和無妄仙君被通緝的事情,匆忙趕回來,還沒搞清楚情況帝君就上門了?!?/br>虞朗眉頭皺得更深了,俊美的臉上帶著凝重,“你事無巨細(xì)的與我們說說。”他們一邊往谷里走,虞衍白一邊把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又補(bǔ)充,“是祖爺爺讓我不要聯(lián)系外界的,所以我也沒敢聯(lián)系。”“對了。”虞衍白在谷里掃了掃,“怎么不見meimei,她跟我說回虞谷了的?!?/br>“你meimei前些日子和我們聯(lián)系過,說一只能尋寶的靈獸帶她去尋寶貝,等她尋完就回來?!庇堇氏仁腔卮鹆松倌甑膯栴},才又開口:“你腰間的帝令我看看。”阿爹面色凝重,虞衍白嬉笑的表情連忙壓下去。虞衍白有點(diǎn)不好意思,雖然他們是自己的爹娘,但他長成大人了,還這么久沒見面……衍菡可不管自己兒子害不害羞,見兒子沒動作,直接上手就要去脫他衣服。嚇得虞衍白連忙捂住胸前衣襟,“我自己來自己來。”他別扭的扯開上衣,露出半邊身子。少年本來就白,又生得一身細(xì)膩如玉的白皙肌膚,腰間閃著金光的帝令印在這樣一具身體上無比顯眼。虞朗手指按在少年腰間的帝令上,指尖藍(lán)光微閃,一縷藍(lán)色的靈氣鉆進(jìn)帝令。虞衍白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有些癢,想動一動,卻被阿爹按住,“別動?!?/br>他那雙和少年相似的狐貍眼定定望著帝令,眼中流光閃爍,瞳孔微豎,一道金光突然從帝令中射出,凌厲可怖的氣息讓虞朗和衍菡面色同時沉下,他們瞬間向后躍開,同時催動靈氣和法寶,金光反復(fù)彈在他們之間,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最后“噗”的一聲,消散在空中。這一切發(fā)生不過就是瞬間的事情,等虞衍白反應(yīng)過來,金光已經(jīng)消失,阿爹和阿娘臉上的凝重也更深了。“怎、怎么了嗎?”虞衍白小聲開口,打破這凝重的氣氛。他阿爹對上他的眸子,許久,嚴(yán)肅的道:“帝令里有一縷魂魄,但還不能確定……”“帝君?”虞衍白狐貍眼瞪大,頓了頓又補(bǔ)充,“上任帝君?”虞朗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br>“等帝君離開,你跟我去狐宮一趟,確認(rèn)此事?!庇堇拭蛑?,眸色沉著,“帝宮,出事了。”從這帝令在虞衍白身上起,他壓根就沒想過這種可能,他自始自終都以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塊帝令,是帝君的饋贈,雖然這令牌從未保護(hù)過他,也摘不下來,但他也僅認(rèn)為還沒有到生死危機(jī)需要令牌保護(hù)的時候。如果上任帝君的魂魄真的在這令牌里,那他知道荒戢為什么追著他不放了。虞衍白還在思考,他阿娘突然砸下來一句靈魂拷問,“你結(jié)魂的事情不打算跟我們解釋一下?”阿爹的視線也看過來,雖然眸光清清潤潤的,但臉上的表情可沒那么溫柔。“你知道我們一族身上有天諭,別人結(jié)魂或許有機(jī)會分開,但我們虞族一旦結(jié)魂,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了。”虞朗的聲音清冷,語氣嚴(yán)肅,“是誰?”虞衍白腦袋垂著,認(rèn)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小聲道:“是大師兄?!?/br>空氣安靜了一瞬。虞衍白悄悄掀眼,見他阿娘臉上帶著愣色,好像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亓、亓迦?”衍菡覺得自己有點(diǎn)不能呼吸,她抬手扶住自家丈夫,“劍峰大師兄亓迦?!?/br>“嗯??!”虞衍白小幅度的點(diǎn)點(diǎn)頭